在場的衆人一個個臉色有些古怪了起來,他們也是暗暗差異,太玄門分爲外門和內門,外門弟子一般也不會與內門弟子之間有太多的交集啊?普通外門弟子巴結內門弟子都老不及,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得罪。也不知道這王凱怎麼回事,大婚之日竟然被內門弟子找上門了,這可是有些不妙了?
不消片刻功夫,一道長虹閃電般從遠處激射而來,來人看上去中年模樣,身穿錦衣浴袍,看上去人模人樣的。這中年人還沒有來到,在場的很多人就認出了來人,一個個議論紛紛了起來。
“嘿嘿,王凱的師弟,王建來了,這王建修爲僅次於王凱,可是元嬰後期的強者啊?這下可好了,有好戲看了,真是不長眼睛,連王凱師兄的婚禮都敢來搗亂,這次王建指定不會與這吳長飛善罷甘休的,內門長老就可以隨便來這裡搗亂嗎?”吳長飛聞言神色不變,眼中不屑至極。黃奇,上官飛,童柏河三人也看到了來人,微微差異了一下,看來外門弟子中有不少強者啊?那王建閃爍間就來到現場,看到有幾個弟子嘴上留有血跡,臉色也是有些陰沉,隨即冷哼一聲,看向吳長飛等人說道;
“這位師弟,今天是我大師兄大婚的日子,既然來了就是客人,給在下給面子,有什麼誤會等我大師兄完婚了之後再說可好?”這王建一看也是個識大體的人,當着這麼多同門師兄弟的面,今天還是大師兄的大婚之日,還真不好與這來人爲難。黃奇等人不動聲色,吳長飛確是冷笑一聲說道;
“你是哪根蔥,滾開,讓王凱出來見我?”聽到這話,不少人心中對吳長飛厭惡了起來,這吳長飛實在是不識擡舉,人家好言相勸,這傢伙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實在是有些過分了?王建聞言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心中浮現一抹怒氣,不過依然在強烈壓制着,隨即不善的說道;
“閣下到底是誰?不知道我師兄與閣下有什麼樑子?今日竟然咄咄逼人?”吳長飛冷哼一聲說道;
“萬劍峰,吳長飛?”聽到吳長飛的話,王建心中微微一動,這怎麼回事,內門弟子怎麼來了這裡?隨即看向吳長飛的身份牌,果然是萬劍峰的弟子,並不是什麼長老,這更讓王建心中疑惑了起來,難道大師兄與這吳長飛有什麼過節不成?不過大師兄現在可是忙的很,哪裡有時間過來,王建知道內門弟子也不好招惹,隨即強顏歡笑一下說道;
“吳師弟,有話好說,不知道大師兄哪裡得罪了吳師弟,師兄我王建,到是可以做個和事老,幫助師弟與大師兄化解恩怨可好?”吳長飛冷笑一聲說道;
“你還不夠資格?滾?”聽到這話,王建再也忍受不住,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元嬰後期的強者,有機會成爲下一任峰主的人選,這吳長飛實在是欺人太甚,竟然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中,誰能受得了?王建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冷笑一聲說道;
“不知好歹,既然是來找茬的,內門弟子又能如何?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師兄我以大欺小了?”王建冷哼一聲,周身可怕氣息猛然綻放,元嬰好後期強者的氣息,毫不保留,釋放而出。頓時周圍的衆人,連忙後退。吳長飛毫不示弱,冷哼一聲,元嬰初期的氣息也隨着釋放而出,手中光芒一閃,一柄寶劍浮現而出,隨即一個劍花浮現,直接刺向了王建。
那王建冷哼一聲,手中浮現一個紫金葫蘆,對這款吳長飛就拋了過去。那紫金葫蘆隨即化作百丈大小,霞光噴薄而出,隨即一粒粒紫砂洶涌噴出。一粒紫砂直接與劍花碰撞在了一起,砰地一聲巨響,劍花與紫砂盡數炸開。不過數不清的紫砂鋪天蓋地向着吳長飛落下了。黃奇看到這裡眼中微微一寧,千年紫金沙,這紫金沙每一粒重百斤,竟然被煉製成了法寶,這王建的實力看起來絕非等閒。
黃奇怕吳長飛接不下了,就想要出手,不過看到上官飛與童柏河二人都是一臉不屑的模樣,黃奇心中微微一動,並沒有出手,隨即看向吳長飛。就見吳長飛眼中雖然有些凝重,但並沒有絲毫膽怯,手中打出一道法決,下一刻吳長飛娩出的劍花,一分爲十,十分爲百,百分位千。瞬間無數劍花已經籠罩了一方天地,時間砰砰砰,無數炸響傳來。
王建看到吳長飛的恐怖劍術,臉色也是微微一變,尤其是自己的紫金沙竟然快速被消耗着,王建一顆心就忍不住心疼了起來,這紫金沙可是自己千辛萬苦才蒐集來的,可不能被其都毀了。這王建看紫金沙並不能對吳長飛造成多大的影響,一道法決打出,就想要收走無視的紫金沙。不過吳長飛如何會容他輕易收走,隨即冷哼一聲,一道法決打出,手中寶劍,頓時化作一道流光,以恐怖的速度穿過萬千劍花與不計其數的紫金沙,向着王建胸口刺去。
王建被無數劍花與紫金沙阻擋着,根本看不到,當感受到那可怕的一劍,已經來不及閃躲,連忙將那紫金葫蘆阻擋在胸口。砰地一聲悶響,那紫金葫蘆頓時被刺穿了一個窟窿。這紫金葫蘆乃是王建的本命法寶,竟然被輕易給洞穿了一個窟窿。這王建臉色大變,噗嗤噴出了一口鮮血,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
衆人看到吳長飛恐怖的劍術,一個個臉色都是駭然了起來,他們萬萬沒想到,元嬰後期的王建,竟然被元嬰初期的吳長飛給重創了寶物,這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衆人這才明白了,爲何要區分內門弟子與外門弟子了?這實力天賦上的差距還不是一般的大啊?看來今天紅蓮峰怕是還真要有大麻煩了?不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內門弟子不好招惹,他們可清楚的認識到了,一個個緊閉嘴巴,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