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奇的臉上雖然沒有變化,但是激動的眼神卻是怎麼也瞞不住衆人?盈彩可欣有些驚疑不定,這少年定然與這前輩一個級別的存在?絕對的強者?爲何看向自己會有這種眼神?不過盈彩可欣身邊的少年,看到黃奇的眼神,臉上頓時浮現出了怒色,連忙將盈彩可欣阻擋在身後?
盈彩可欣看到這一幕,着急的臉上明顯有一絲暖色流過?黃奇卻是直接將這少年無視?盈彩可欣與這少年都是離合期的修爲,自然不會被自己放在眼中?黃奇收回目光看向鎮魂鍾,一招手,那鎮魂鍾就緩緩飛到了黃奇面前?盈彩可欣與那老者的臉色都是一變?鎮魂鍾乃是盈彩可欣的本命法寶,連忙施展神念想要將鎮魂鍾收回?
但是讓盈彩可欣駭然的是,自己彷彿與自己的寶物失去了聯繫,竟然無法找回,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寶物飛到了少年手中?那老者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他自然不怕來人要搶東西?在這桃空山,自然出現過這樣的人,只是下場一個個都不會好?老者也沒有攔阻的意思,冷哼一聲說的;
“道友,這樣就過分了吧?”黃奇微微一笑,看了一眼這鎮魂鍾,點了點頭說的;
“道友莫要誤會?只是我看這寶物有些眼熟?好像是在下師門老祖的寶物?在下只是想要確認一下而已?”黃奇並沒有理會老者的怒色,自己說了只是看看而以,並不是搶東西的?再說了,通靈至寶自己都不放在眼中,尤其會看上一件古寶,哪怕是頂級古寶,黃奇也不會多看一眼?聽到黃奇的話,老者的神色纔算是緩和了一些,黃奇的氣息不再自己之下,絕對是洞玄中期以上的強者,這古寶雖然不凡,但一位洞玄強者還不會放在眼中?
盈彩可欣看到突然殺出一個少年,一下子將自己的古寶個攝去了,內心又驚又怒,想要讓老者主持公道?就聽到黃奇說這古寶人家竟然看着眼熟,是什麼他一位師祖的寶物?這怎麼可能?這鎮魂鍾自己一直帶在身上?乃是老祖宗坐化之時送給自己的?被自己帶着來到了靈界,雖然自己以這寶物歷經了不少的戰鬥,但鎮魂鍾絕對不是什麼老祖的?看着那管事老者對着自己擺了擺手,讓自己放心?
盈彩可欣纔算是安心了下來,他自然知道桃空山的規矩,這人哪怕是再強也不可能敢在桃空山做出不智的舉動?不過盈彩可欣,越是看向黃奇,腦海中就不自覺的浮現早已經不知道給自己忘記了多少年的一道身影?盈彩可欣搖了搖頭,師姐還等着自己續命金丹救命呢?自己可不能胡思亂想?
而黃奇拿着鎮魂鍾,一眼就認出了,這正是畫眉子老祖的鎮魂鍾?當年八仙宮圍攻太一宗,畫眉子老祖就是使用這古寶輕易擊敗了八仙宮的大長老,威力絕對不一般?黃奇忍不住就想起了那段記憶?拿着鎮魂鍾看了良久,黃奇才回過神來,一種久違的眼神看向了盈彩可欣?黃奇二話不說,將鎮魂鍾還給了盈彩可欣?那盈彩可欣看到黃奇還給了自己寶物,忐忑的心纔算是放心了下來?盈彩可欣正要將鎮魂鍾交給那老者,黃奇卻是拿出了一個儲物袋遞給了老者說的;
“這是五百萬靈石?在下替這位仙子負了?”黃奇這一舉動,頓時讓老者和盈彩可欣二人爲之詫異?那老者倒是無所謂,誰給靈石都是一樣?隨手就接過了靈石?盈彩可欣與那少年卻是百思不解?一臉疑惑的看向黃奇?黃奇卻是微微一笑,看向盈彩可欣說道;
“可欣師妹,一別三百多年,今日在此偶遇,師兄我倍感欣慰?”那少年聽聞黃奇突然說出了身邊少女的名字,還自稱是師兄?少年有些茫然,可欣與自己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了,自己都是散修,可欣怎麼有一位如此強大是師兄?這怎麼可能?而盈彩可欣聽聞黃奇的話,整個人微微一頓,臉上浮現一抹茫然之色?自己與師姐機緣巧合來到了靈界,算算時間還真是有三百多年了?
來到靈界之後,雖然也見識了不少強者,對於那些年紀輕輕就已經成就洞玄,大乘的強者更是羨慕,但自己與師姐都是散修,雖然三百年前加入過一個小宗門,但那小宗門已經被滅了,到了最後只剩下了師姐與這位師弟二人,就此之後,三人相依爲命,再也沒加入過其他宗門?怎麼可能突然出現了一位師兄?而且還是實力如此之強的師兄?
黃奇看盈彩可欣如此茫然,定然是想不起自己,再說了自己的容貌也已經改變,氣息又如此強大,不知道自己也是情有可原?黃奇卻是搖頭苦笑一聲說道;
“師妹可還記得,當年在太一宗,師兄我只是天道高手,跟隨師父林峰上了太一宗?後來還參加了內門弟子大筆,取得了冠軍?”盈彩可欣聽到黃奇的話,整個是如遭雷擊,渾身顫抖,抓在手中的那玉瓶,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指着黃奇,顫抖的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是,,,你是黃,,”黃奇這樣一說,盈彩可欣哪裡還想不起是誰?太一宗,天才弟子林峰,那年帶着一個天道高手加入了太一宗,當時只是一個凡人,但是後來確實強勢崛起,留下了一個個的傳奇?曾經自己還放心暗許,只是有緣無分,過了好久,自己纔算是走出了那段感情陰影?這件事情現在回想起來,自己也是記憶猶新?自從機緣巧合來到了靈界,那一段記憶,更是被自己封印了起來,還以爲從此之後再也不會被人提起,沒想到,過去了三百年時間,竟然被人提了起來?
黃奇看着盈彩可欣那激動的模樣,黃奇就知道對方想起了自己?黃奇輕輕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盈彩可欣,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下子撲入了黃奇的懷中,好像找到了釋放的口子,毫無顧忌的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