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魔仙殿緩緩放大,足有一兩米大小之後,就停止了變動,這時鎮魔仙殿的大門應聲而開,黃奇閒庭信步的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衆人一臉驚駭的模樣,黃奇微微一笑,一點也沒有理會三清道觀弟子的意思,徑直走到一臉震驚的卿玉面前,手掌一翻,一顆龍巖大小的丹藥就出現在了黃奇手裡,塞入了卿玉口中。
卿玉被黃奇這出現的一幕驚呆了,心中更是激動的無與倫比,就是吃了丹藥還沒想起來趕緊煉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黃奇。黃奇微微一笑對卿玉說道;
“卿玉兄,還是先療傷再說吧?”卿玉聞言這才反應了過來,有黃奇在這裡,他心中安穩了許多,也顧不得還有三清道觀的修士再次,盤膝而坐,打坐療傷了起來。黃奇看到卿玉療傷,輕輕點了點頭,意念一動,將卿玉受進了鎮魔仙殿之內,這才轉頭看向了三清道觀的衆人。
“怎麼?你們不是要本少爺嗎?你那兩名弟子是被本少爺斬殺的。你那兩個弟子不捨好歹,敢打我兄弟的注意,死有餘辜。你們將我兄弟傷的如此之重,想要要付出什麼代價了嗎?”黃奇的口氣一點也沒將他們放在眼裡,三清道觀的衆人怎麼會聽不出來呢?他們也是被黃奇這一連串的舉動驚住了,尤其是他們無法看透眼前少年的修爲,只感覺深不可測,還有這少年到底有什麼身份,竟然對他們如此不屑?
“這位道友,不知道出自我們七大勢力中的哪個門派,我們七大勢力同氣連枝,本不應該相互死鬥,既然是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弟子招惹了道友,真是死有餘辜,既然這小兄弟是道友的朋友,那此事也就算了,希望道友不要介懷?”這吳步仁也是無奈,看這少年的身份應該極高,而他們雖然是三清道觀的修士,可是在三清道觀內身份卻是極低,雖然自己也身爲三清道觀的外門長老,如果和其他超級勢力有身份的弟子相比,那絕對不夠看,縱然自己被斬殺了,三清道觀得知了其中緣由也不會爲了自己和這樣一位其他超級勢力交惡,自己也只能忍下去了。
黃奇聽到他們服軟的話,臉上更是不屑了起來,心中也是暗暗讚歎,這超級勢力在修仙界的地位竟然如此之高,從這人的話裡黃奇自然聽出了一二。如果自己有機會成爲七大超級勢力的弟子,不但自己可以高枕無憂,就是家族也會有極大的利益。今天這些人發現了自己有鎮魔仙殿這樣的寶物,自然是不可以放他們離去了。當然了,這些人將卿玉打的半死,就註定了他們的命運。黃奇冷笑一聲對吳步仁說道;
“就這麼算了,你想的到美,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活着離開,你不是很喜歡對人搜魂嗎?巧了,本少爺也喜歡對人施展搜魂之術,本少爺也很想知道一些關於你們三清道觀的一些事情?黃奇說完冷哼一聲,一指點出,頓時整個陣法發出一道刺目的白光,無數符文流轉而出,化爲一條條鎖鏈纏繞向了衆人。
衆人聽聞黃奇的話一個個臉色大變,心中更是憤怒不已,這小子縱然身份不凡,也不能不將他們三清道觀的人如此羞辱,還要搜魂,這絕對是修士的禁忌。這是要將他們一網打盡啊?不過看到這少年竟然對自己等人出手,看到陣法內無數符文組成的鎖鏈,纏繞向了他們,他們心中都是驚駭,這是什麼陣法,竟然如此的詭異。但是他們也不可能就這樣束手就擒,一個個大吼一聲就攻擊向了那些符文鎖鏈。
可是他們的實力對黃奇而言根本就不夠看,就連那吳步仁也就是一般而已,只不過是結丹中期的修爲,自己想要斬殺實在是太容易了。三下五除二就將他們捆成了糉子,栽倒在地不能動彈了。這陣法也是鎮魔仙殿內的陣法之一,被自己演化而來,如果不是怕驚擾了外面的修士,自己還真不願意使用這樣的陣法呢?這陣法就算是元嬰修士被困,沒有足夠的實力也別想輕易脫身。
“道友,手下留情,我們乃是三清道觀的弟子,如果道友真對我們出手,怕是一定回引起兩大超級勢力無盡的麻煩?還望道友三思?”黃奇冷笑一聲,淡淡的說道;
“放心好了,本少爺雖然想要斬殺你們,但是爲了小爺自身的安全,現在還不會將你們斬殺,不過囚禁你們坐坐苦力還是可以的?”黃奇想到鎮魔仙殿內部正缺乏人手,這幾人修爲雖然不怎麼的,但是多少還是可以幫上一些忙的,讓他們做一輩子苦力也是不錯。從卿玉這件事情上來看,三清道觀還真有不凡之處,竟然追查到了卿玉,如果自己真將他們殺了,怕是也早晚也會追查到自己身上,這對自己可是不利至極。
一個炎家就夠自己忙乎的了,如果再被三清道觀的高手追殺,那自己可真夠頭疼了。只要他們不死,神魂牌不碎,三清道觀就不會追查,就算通過秘術得知了一些線索,也是被困在某地,並不會興師動衆四處找人。三清道觀的衆人聞言,心中暗暗發苦,這小子竟然要讓他們做苦力,這是砸回事啊?如果真將自己等人的修爲封印,做一輩子苦力,這可真是太冤了,自己雖然是三清道觀外門長老,但是在外面行走也是出盡風頭,怎麼能給人做苦力呢?
自己必須想辦法通知師長,讓他們救自己逃離纔可。只要這小子不對他們下殺手就成,不然一切都是枉然。自己真是後悔,想要追查殺害自己弟子的兇手,卻是莫名其妙的得罪了一個身份神秘的少年,這可如何是好。不過下一刻,他們看到那殿宇發出一道亮光,自己等人竟然出現在一個神秘的空間之內,吳步仁的心一下在沉到了谷底,自己還想通知師長呢?竟然被傳送到了一個神秘空間之內,這還怎麼傳遞消息,吳步仁一顆心一下子絕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