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咋回事?這怎麼看不到了呢?那小子怎麼樣了,有沒有被那小鵬王可怕的一擊給擊中呢?真讓人揪心呢?關鍵時候竟然被籠罩住了?”廣場中衆人一個個面面相覷,他們萬萬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故。衆人心中癢癢的,很想知道里面的戰鬥到底怎麼樣了,可是他們的神識根本無法滲透進入炎家聖地,一個個抓耳撓腮,有些鬱悶。
“咦,各位道友,你們快看,這陣法可有什麼玄妙之處?”有人發現了黃奇陣法的玄妙,不但屏蔽視線神識,好像還暗暗溝通天地的氣息。衆人聞言很是詫異的看向了那大陣,片刻之後,倒吸冷氣的聲音不斷的想起?
“我嘞個去,這是什麼陣法,竟然這等玄妙?不但阻斷人的神識,還暗含的大道的氣息?這怎麼可能?一個小小築基弟子,怎麼可能可以佈置的出這樣的陣法呢?”
“以老夫看,這陣法的玄妙至極,不可能是這小子佈置的,一定是他的長輩練出的陣符,讓這小子防身自保的?你看那大陣,五色呈祥,這絕對是煉器大師纔可以煉製的出來。一個築基弟子怎麼可能到達大師級煉器水平呢?”衆人聞言也都是點了點頭,不過許多人轉頭看向了百寶閣,希望他們可以給衆人解說一番。不過百寶閣的人也留露出吃驚之色,他們也是一副摸不着頭腦的模樣。衆人一看沒戲了,這小子神秘的很,背後更有這樣一位煉器大師,身份怎麼可能會低呢?
“這大陣真是玄妙至極,老夫也是平生覲見,如果可以詳細端詳一番,老夫相信以後在陣法煉器之道上定會大有長進。”許多修士聞言,一個個露出了羨慕的神色。這大陣的威力非比尋常。這小子如果在大陣內,或許還真不懼怕小鵬王呢?許多人都暗暗揣摩,更多人都想研究一番那大陣,到底是何等的陣法。這裡這麼多人,不凡煉器,陣法方面的高手,但是這麼多人竟然無法看出這大陣。
小鵬王變身後不論是神識,還是實力都有巨大的增幅,可是縱然如此現在依然無法鎖定黃奇的位置,小鵬王暗暗心驚,這到底是什麼陣法,竟然如此的詭異不凡。不但小鵬王暗暗心驚,就是這幾個被籠罩進來的幾個小怪物也心驚不已,他們沒有想到這玉無量竟然可以瞬間擺出這樣的大陣,這陣法上的造詣該是何等的恐怖呢?在修仙界內,修仙百藝精通其中一種,在於其他修士對決中,就會佔有絕對的優勢,沒想到這玉無量還精通陣法造詣。
自己等人被困住陣法之內,怕是沒有玉無量的同意他們根本無法出去,這下可麻煩了,自己等人成了甕中之鱉,這還怎麼商量玄黃業火的歸屬呢?自己等人都是見過世面的,陣法方面雖然不算精通可是陣法的強弱幾人一眼就看的出來,說不好今天自己等人真要載在這玉無量手裡了。沽名玉,梵天,廖天陽等人面面相覷,都看出了對方眼中對玉無量的忌憚之色。
小鵬王無法探測到黃奇的蹤跡,也是憤怒不已,揮舞着恐怖的翅膀在陣法之內攪動的是天翻地覆,可是依然無法察覺到黃奇的蹤跡,小鵬王心中更爲憤怒了起來,冷哼一聲怒吼道;
“玉無量,有本事出來和我正面抗衡,你這樣躲起來算什麼本事呢?讓小王看看你到底有什麼厲害神通,這樣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就算小王被你困住也是不服?”小鵬王怒吼完四周打量,希望可以將黃奇給激出來。沽名玉梵天等人也是面面相覷,他們自然知道小鵬王的心思,不過衆人也是腹誹不已,人家有這樣的手段也是實力的一種,這樣偏激的話,實在是有些牽強了些。不過就在這時,黃奇的聲音卻是傳了出來,微微一笑說道;
“呵呵,現在的你已經沒有了討價還價的資格,在我陣法之內就等於是甕中之鱉,我想要怎麼拿捏都要看自己的心情,既然你口口聲聲說不服,那好,在下就來會會你這變身後的實力?”黃奇也是有打算的,畢竟炎家對自己很是瞭解,自己一些神通炎家衆人也都是知道。設置這陣法之後對自己絕對有利,不單可以屏蔽他們的視線,讓自己可以盡情的施展神通。還可以徹底的壓制沽名玉和梵天等人,自己要想得到玄黃業火,不壓制住他們怕是很難辦到。
小鵬王聽聞黃奇的聲音,神識一下在就鎖定了黃奇,身形一閃朝着一個方向激射了過去。金色的巨爪用力揮舞向了虛空。砰地一聲巨響傳來,小鵬王龐大的身軀倒退了十多步,難以置信的看向黃奇。此時黃奇的身形也顯露了出來,神色平淡的看向小鵬王。小鵬王大怒,以爲黃奇是在嘲笑他剛剛的一擊。小鵬王縱身而起,身形如電,頓時恐怖的空間風暴再次肆虐了起來。對着黃奇席捲了過去,黃奇微微一笑,眼看着空間風暴就要將黃奇籠罩了起來,黃奇卻是緩緩擡手,一拳揮出,頓時大道氣息蔓延了起來,戰天拳法被黃奇演繹而出。
那些空間風暴還沒有接近黃奇的身體,頓時瓦解了開來,縱然再狂暴的風暴之力,只要靠近黃奇十米左右就迅速歸於平淡,這就是戰天拳的可怕之處,蘊含天地大道,可以平息一切。小鵬王看到自己的大鵬展翅竟然這麼輕易的被黃奇化解,瞳孔也是微微一縮,難以置信的看向了黃奇。他萬萬沒想到這小子還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其他人看到這裡,一個個臉色大變,大鵬展翅這樣恐怖的威力他們化解起來不菲九牛二虎之力也難以脫身,沒想到這玉無量竟然如此輕易的化解了。這怎麼可能呢?他們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沽名玉臉上的微笑第一次有些僵住了,梵天等人更是目瞪口呆。不過那弱雨彤看到黃奇的拳法,卻是臉上動容了起來,難以置信的看向那拳法。心裡不知道再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