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裡離開收購店鋪半個小時之內,已經遇到了兩股劫財的煉氣期修士,不過到最後都是自己把別人給劫了,收穫還不少呢。
又前行了數分鐘後,他神識一看就在自己的不遠處有七名修士在打鬥。
只見有六名是煉氣期大圓滿的修士,一名有築基初期的修士,不過現在築基初期的修士已經受了不輕的傷了。
他暗道:丫的,這世道難道變了,煉氣期的修士直接攻擊起築基期的修士了不成,看着那六名煉氣期大圓滿的修士頗爲的不爽起來,難道說那名築基期的修士有寶物不成。
他越想越對,他們都在各自的打鬥,肯定發現不了他,隨即向打鬥的地方靠近了去。
“這位道友,你還是把東西拿出來吧。你看你現在都築基了,不用因此身死道消了纔是。”就在江裡稍微的接近打鬥場裡,遠遠的就聽見了一名煉氣後期大圓滿的修士的話。
聽這話的意思是那築基期的修士搶了那六名煉氣後期的修士的寶物不成,難道那名築基期的修士要拼命了,搶了人家的寶物還能走得了。
有頭腦的人只要稍微的那麼一猜就知道,這麼激烈的打鬥必然是因爲寶物的歸屬問題所引起。江裡在慢慢看戲,他可不會說傻到捲到這裡面去,最好是兩敗俱傷的情況下,那寶物就是自己的了哦。
“你們這些煉氣期的小修士,不用以爲是煉氣後期大圓滿我就奈何不了你們,更何況那寶物根本就不是你們的,而是我先發現的,你們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那築基期的修士惡狠狠的說道。
“原來這寶物是一前一後發現的,所以纔會如今的打鬥。不過這種無主之物,發生這樣的事很正常,沒有什麼的!”江裡想道。
“你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在這裡囂張什麼,難道你還以爲能夠滅殺我們六人嘛?不說你現在已經受了不小傷,就是全盛時期我們兄弟六人也不懼你,識相的自覺把寶物讓給我們,不然今日便是你的忌日。”一個貌似是那六人的大哥說道。
似乎是築基初期的修士準備投降了,正在打開自己的儲物袋把那個所謂的寶物真的讓給那六人。
突然那築基初期的修士拋出了一個繩子一樣的寶物,朝着那煉氣後期大圓滿的六人修士而去。
看的出來這個繩子一般的寶物是築基初期的底牌,江裡看到那個速度這麼快,就是現在的自己也不好對付,且看看那六人修士是怎麼應付的。
那六名煉氣期大圓滿的修士見到繩子一樣的攻擊朝着他們而來,幾乎同時都相視了一眼,隨即把手掌放在一起,立刻一個龐大的雨傘的異寶顯現了出來。
那雨傘的異寶出來後,看到繩子一樣的寶物貌似很興奮,自主的朝着繩子而去。就在一個眨眼的時間裡,突然攻擊在了一起,轟得一聲把周圍都給震動了,兩者竟然抵消了,消失了。
見到這種情況,那築基初期的修士臉都青了,恨不得那六人給撕了,但是很無奈,自己目前還做不到。
那六名修士看見築基初期的臉色,臉色同時都露出了笑容。他們隨即不停的催動自己身上的極品法器朝着那築基初期的修士而去。
只見那築基初期的修士見對方已經快到了,只好運氣防禦法器和護體靈光,臉色越來越蒼白,臉上的血色已經開始慢慢的消失了。
“你只要把那個物品交出來,我們絕不爲難與你,我們畢竟沒有什麼生死大仇,沒有必要搞的這麼僵。就你現在的情況,只能抵擋一時半會,過了那一時半會,你覺得還有活路嗎?那六人中的大哥說道。
隨着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兩方的攻擊非但沒有絲毫的減弱,而且進入了白熱化的程度,一發的不可收拾了,而那築基初期的修士感到的應付起來越來越吃力了,隱隱有點受不了。
“你們六人真是欺人太甚,我就是死也不放過你們。”那築基初期艱難的帶着嘶啞的聲音說道。
“怎麼,你難道說就是死也不想把那寶物給我們嗎?或者說你死的時候想拉我們做墊背啊,這種事你想也別想了,識相的趕緊交出來,留你一條狗命。”六人其中的一人猖狂的說道。
他們六人誰也不會相信築基初期的那名修士會自爆,都認爲這個世界上誰他孃的不想好死不如賴活着呀。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那六名煉氣後期大圓滿的修士一點也不着急,因爲他們知道自己用時間都可以拖死對方,也沒有必要把對方逼上絕路,以免他丫的真的帶着那個寶物自爆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啊,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我纔剛剛築基就要面臨死亡,爲什麼,這是爲什麼。”那築基初期的修士幾乎吶喊的說道。
那六名煉氣後期大圓滿的修士似乎知道了築基初期的修士接下來要做下來,不由得都加大了各自的攻擊力度,以防那築基初期修士狗急跳牆,連累他們中的任何一人。
他們幾乎都認爲能夠把築基初期的修士一舉滅殺是最好的結果,而且不會出一點點的意外哦。
只見那築基初期的修士說完話後,立馬臉上就出現了一個惡狠狠的臉色,隨即把法力都集中到了丹田之中,手上拿着那個所謂的寶物,時刻準備着自身與寶物一起自爆消失。
江裡現在則立馬後退了幾丈,以免自爆的微波攻擊到自己。
就在那築基初期修士要自爆之時,一個透明物一樣的東西出現在了他的身旁,在他的喉嚨上就這麼一劃,就斃命了,連自曝都沒有來得及。
江裡發現這東西貌似有點像他煉氣期用的那個琉璃絲,現在看來真可謂是暗殺的好寶物,隨即看了看那築基初期的修士,心道這世上的命真不值錢,爲了一件寶物就這麼把命給丟了,真是不知道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