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裡六人激發妖獸海令之後,他們就來到了一個莫名的地方,這裡的靈氣可以說是忽略不計的,而且還伸手不見五指,整個區域都是霧濛濛的一片,海水排山倒海,妖獸的咆哮聲覆蓋了整個區域,頓時就讓人有點心有餘悸。
巨卡笑着說道:“江道友,我們日前發現了一隻九階的蛟龍,要知道蛟龍全身上下都是寶物啊,現在我們就一同去滅殺那蛟龍吧。”
“蛟龍?這地方還有蛟龍,是真的嗎?”江裡隨即說道。
巨卡眼中的狡黠一閃而過的說道:“自然是真的,不然我們就不會邀請江道友一同來了,九階蛟龍可是相當於元嬰初期的修爲,說不住還有龍蛋呢。”
“那會不會有危險呢。”江裡遲滯的說道。
巨卡搖了搖頭的說道:“江道友,你請放一百個心,我們都是六個人,難道敵不過那一隻九階蛟龍嘛,那不是白白的修煉了。”
另外四人也在此刻點了點頭,紛紛附和道。
江裡心道如果那隻九階蛟龍有真龍之血的話,那也是不錯的選擇,更何況那隻13階的蛟龍可不是好招惹,再說真龍之血都被龍族視爲至寶,恐怕是很難有商談的餘地的。
隨後他就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同你們一同去擊殺那隻蛟龍,然後我就會離開的。”
巨卡五人聞言大喜:“這個自然,我們五人也正是爲了這隻蛟龍來的,其他的自然不會約束江道友的。”
不知道爲什麼,江裡總感覺到有些不適,於是神識打開,之後就說道:“好吧,趕緊的擊殺蛟龍吧。”
巨卡點了點頭,隨後帶着五人朝着妖獸海的深處而去,途中遇到了幾隻低階的妖獸都被他們一舉的滅殺了。
就在前面一里左右的地方,江裡發現了竟然有修士的靈氣波動,於是就問道:“前面都有修士,那隻蛟龍是否在那裡?”
巨卡點了點頭的說道:“正是,我們還是趕緊過去吧,不然蛟龍和龍蛋被別人得到了,那我們一行人不就白來了嘛。”
話聲一落,巨卡一夥都加快了前進的速度,江裡見此也只好跟上,不一會兒就臨近了巨卡所說的地方。
“巨卡道友,你看你和你的隊友怎麼來的那麼慢,那蛟龍就在地洞裡。”下方的一位老者說道。
巨卡大喜過望的說道:“江道友,我們落下去吧,之前我沒有告訴你,是因爲我怕你懷疑我有惡意,說不定這裡不止一隻蛟龍,所以我就邀請了這麼多的同伴。”
很快巨卡五人就降落到了地面上,不過獎勵想了一下,就發現這裡面有問題,於是他沒有跟着下去。
“江道友,你這是怎麼了?”巨卡疑惑的問道,十來個結丹後期的修士也直直的看着江裡。
“你們人這麼多,待會把蛟龍滅殺了,這材料都不好分了,我還是離開吧,你們繼續。”江裡搖了搖頭的說道,隨後就離開了。
巨卡於是和衆人點了點頭,使了個眼色後,連忙升空追擊江裡而去,與此同時他們都把修爲放開了,不再是結丹後期,而是基本上都是元嬰中期的修士,而巨卡一人就是實打實的元嬰後期的修士。
“你們這是幹什麼?”江裡沒有趕緊的離開,想搞清楚對方到底要做什麼。
“哼,要怪就怪你得罪了國師,我們正是來滅殺你的。”巨卡惡狠狠的說道。
江裡這下全明白了,原來是國師授意的,看來自己想的不錯,國師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不過自己可不是紙糊的,要殺自己的修士最終都要被自己殺死,連國師也不例外。
與此同時,禁之光傳來了危險的警告,隨之江裡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殺意,只見巨卡手握一個巨大的圓環,朝着那裡面輸送着法力,似乎是要將江裡一舉必殺的,轉眼那圓環就發出了刺眼的光芒,猛地朝着江裡斬了過來。
江裡冷冷的一笑,正所謂擒賊先擒王,先把巨卡這個元嬰後期的修士滅殺了,那其他的修士還能翻起多大的浪呢,於是極速運轉凌波微步,朝着巨卡一個劍破的攻擊發出,隨即從原地消失了。
巨卡一見不好,對方的攻擊哪裡是結丹後期的修爲發出來,比自己發出攻擊的威力還要強,連忙操縱着圓環發出的光芒,對着對方的攻擊迎了上去,一時之間“噼裡啪啦”的火花閃亮登場,“轟隆隆”的碰擊聲越演越烈。
巨卡全身的心神都繃得緊緊的,同時也注意到了江裡已經不在原地了,隨即運起周身的護體靈氣,以免被對方偷襲正着!
就在巨卡做防禦之時,一個偌大的手印轟然而下,狠狠的朝着他的天靈蓋擊打而來,巨卡見勢不好,連忙在地上打了幾個滾,“轟”的一聲,驚天巨響,雖然被巨卡躲開了,但還是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嘴角上都已經顯現出血跡來了。
巨卡也不傻,連忙起身逃離,此刻他已經知道眼前的修士不是知道目前所能對付的了的,還是先留住一條命,以後再說吧。
但江裡又怎麼會讓他如願呢,一個長長的手中悄然而出,瞬間就把巨卡抓在了手中,無論巨卡怎麼掙扎,都沒有掙脫開來,也不知道是放棄了,還是怎麼回事,竟然一動不動了,任由手掌把他拖到江裡的身邊。
一箇中年的修士見自己的大哥被人拉狗一樣拉住了,快速的朝着這邊飛了過來,遠遠的的就說道:“大哥,你可得把握住機會,我們的人立刻就來了!”
說起來巨卡也是因爲沒有考慮周全,同時還貪功冒進,如果江裡只是一名結丹後期的修士那自然逃不過身死的下場,倘若等到其他人一起行動的話,或許就沒有那麼快被江裡抓住了。
江裡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把巨卡徹底的滅殺了,就把元嬰也沒有逃出來,消散在了這個天地之間。
“大哥!”那個中年修士連忙說道。
還未等他出手,江裡的領域就把他給籠罩了,隨之化爲了一攤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