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強者,在葉歡面前,此刻就如同白菜一般,被隨意宰割。
他手中的劍,宛如驚鴻,迅猛,凌厲,帶着無盡的殺伐,瘋狂地闖入這些先天強者之中。
無人可擋!
他的整個身軀,彷彿都化作了猩紅之色,有血紅的殘影在葉歡身上浮現。
“啊!不要!”
有先天強者慘叫了起來,他被葉歡斬斷了一條大腿,幾乎已經喪失了逃跑的能力。
“不要!不要殺我,我九仙宗立刻撤退,保證再也不敢對你出手!”這人瘋狂地叫道。
葉歡面色冷漠,鮮血的顏色,在他腦海之中流淌。
嗜血丹,已經被徹底激活,給予了葉歡強大的力量。
不過也讓他,再也沒有回頭之路。
“唰!”
葉歡再次斬向了他的一隻手臂,不過只斬斷一般,鮮血橫流出來,在空中噴涌。
嗜血丹,讓他變得冷漠,殘忍,嗜血,對鮮血的渴望,對殺戮的渴望,甚至讓葉歡,漸漸失去自己的意志。
“唰!”
再次出劍,葉歡將他的左臂徹底斬斷,然後又是一劍,斬向了他的右臂,鮮血淋淋。
“不要,不要,我願意補償,我願意補償,將所有的東西,都交給你!”這人已經瘋了,一個先天強者,被嚇得失去了心智。
“我只要——你們死!”
葉歡的聲音變得沙啞,他面容,早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清秀,只有無盡的戾氣。
他的身後,那猩紅恐怖的虛影,瞬間澎湃地涌出,化作了血海,直接將這先天強者吞噬,一瞬間虛影回到葉歡身後,這人直接落了下去,化作了乾屍。
“太恐怖了!”
“這人是魔頭,是舉世的敵人,趕快將他消滅!”
“此子不死,就是古界的災難,是整個世界的災難,一定要將他斬殺!”
有古界強者驚呼了起來,葉歡的冷漠血腥,無比恐怖的手段,讓他感到害怕。
葉歡的天賦,衆人早已經知曉,如果不能將他斬殺的話,後患無窮。
所以,葉歡,必須要死!
葉歡現在,的確是一個災難,他是夢魘,是現在所有出手的先天強者的夢魘。
嗜血丹一旦開啓,葉歡將會是——整個宇宙萬域的噩夢。
這一切,都是這些人一手造成的。
其中,最大的罪魁禍首,自然是北斗閣,是凌峰。
“共同出手,將他斬殺!”
有人驚叫一聲,他們也不再猶豫,發動了最強的攻擊,都是宗門最強大的殺招,猛然殺向了葉歡。
各種拳勁,掌力,刀芒,劍氣,紛紛斬向葉歡,這麼多強者發動的攻擊,何其恐怖。
“聽雨劍域!”
葉歡面色冷冽,再次使用出了問劍閣的殺招,葉歡自己的神通,無論是破音斬還是離火紫炎眼,都是單體攻擊。
而聽雨劍域卻是最好的羣攻技能。
原本至多隻有十八道劍氣的聽雨劍域,在葉歡手中,硬生生達到了二十一道劍氣,威力暴漲,成爲了葉歡的一大殺招。
而葉歡卻是知道,二十一道劍氣,根本不是聽雨劍域的極限。
這個所謂的聽雨劍創始者,也只能使用出十七道劍氣,根本就是胡扯。
一道道恐怖的劍氣被葉歡使出,他捏動劍訣,玄炎劍綻放出璀璨冷冽的寒光,一道道攝人的劍氣,組成了恐怖如同地獄般的劍域。
二十一道劍氣,完成!劍域瞬間將所有的先天強者籠罩。
恐怖殺戮,也瞬間開始。
劍芒,幽暗的劍域之中,隨時出現,劃破在這些人的身上,鮮血瞬間涌出,那麼先天一層的武者,甚至,會被劍氣直接斬殺!
此刻,天際,有一道長虹浮現。
是汪學真,攜帶者慕洪!急射而來。
當他到達九州山之上時,落在陣法之外,被眼前的一幕,所徹底震撼。
“汪老,這些是——”慕洪被震驚得無以復加。
這山峰之上,四處隕落着屍體,鮮血橫流,殘骸,斷臂,四處都是。
“這些,都是古界的先天強者,他們都死了!”汪學真有些嘶啞地叫道,看向了空中,那些先天強者還在隕落。
而他們的面前,就是一個血氣滔天的青年。
“這些——都是葉歡殺的,怎麼可能!?”慕洪震驚了,身子都是一顫。
這麼多的先天強者,在世俗之中,都是無敵的存在,現在就如同死狗一般零落在九州山上。
“這是白山宗的李雲海!”
“這是王柏生!”
“這是範雲門的周星宇!”
……
汪學真看着滿地的屍體,叫出了一個個強者的名字,這其中有他不熟悉的人,也有發生過矛盾的人。
可是,也有的他的好友,化作了屍體,隕落在這裡。
他看向了空中,那個滿身血氣的青年,眼中閃過厲芒:“此子,已經化作了魔頭!慕洪,或許你一直堅持幫他,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將他斬殺,纔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汪學真眼中閃過寒芒,便想要衝上去,他的一些朋友也在其中,他要上去和葉歡一戰。
“汪老,你別上了!”慕洪阻止了汪學真,“葉歡太過恐怖,你一旦和他戰鬥,他一定會和你不死不休的。甚至,去毀滅你的宗門!”
汪學真猶豫了起來,慕洪說得有道理,以這個傢伙的性子來看,這一切,都有可能。
“這是——”汪學真瞳孔猛然收縮,他看向了陣法的邊緣處,躺着一具屍體。
“這是?”汪學真飛奔而去,叫作殘影,頓時看清了這具屍體,“北斗閣的高保成,他竟然也死了!”
“高保成?”慕洪一愣。
“高保成是古界北斗閣的強者,已經是先天五層,他竟然也會被殺死!這個小子,竟然如此強大!”汪學真驚呼了出來。
像是在給慕洪解釋,也是說給自己聽。
他頓時冒出一身冷汗,心中恐懼起來,他還記得,自己之前對葉歡有過威脅,甚至是說教。
一個世俗天才,他還沒放在眼中。現在,親眼見到死去的高保成,汪學真頓時意識到,自己當初的行爲是多麼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