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在這等我,我去拿。”沈默被他盯得有些發憷,丟下這句話便迅速離開。
當他將那株蘭花拿過來呈現在賀老三面前的時候,賀老三整個人都被鎮住了,雖然他不懂花,但是這花的賣相實在是太好了。
賀老三仔細的數了數,這株蘭花一共好像是八片花瓣,又好像是七片花瓣,又像只有六片,非常神奇。
使得整株花有着一種說不出的美感,還有一種靈動的氣息。特別是那一絲一縷的金色脈絡將整株花襯托得更加神聖,充滿了莫名聖潔之感。
但是花的本身又帶着一絲俏皮的感覺,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完美地融合到了一起。真是讓人無法找到讚美的形容詞來形容它。
“對了老弟,這株蘭花叫什麼名字?”
“金絲幽靈。”
賀老三開開心心地抱着花離開了,沈默也緊跟着白萍他們打招呼,說自己差不多要回學習了。
白萍雖然捨不得,但是她一直就覺得要沈默從一個好學校畢業出來,
所以,只要是關於學習的事,她都會力挺沈默。反正她就是那句口頭禪掛在嘴邊:在學校好好讀書,聽老師的話。
真是不知道,要是白萍知道沈默在學校都幹了些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估計能把沈默的屁股打開花。
回到金陵大學宿舍卻沒有看見郭紹陽他們,沈默有些奇怪,找人問了一下,沒有人知道。
這就奇怪了,郭紹陽他們平時沒什麼事都會在宿舍呆着,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沈默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立即給蔣天打電話,哪知對方手機關機,又給衛宇勳打電話,這才知道,郭紹陽被人打了,現在在醫院。
他心中一怒,沒多時,他便來到醫院,只見郭紹陽躺在病牀上,衛宇勳在一邊照顧他。蔣天卻不在這裡。
衛宇勳看到沈默進來,瞬間心裡的怒意就被提了上來,走過來憤怒地說道:“三哥,你總算來了,這次一定要爲老大報仇,******那人太不是東西了,下手真他媽狠,老大的手腳都被打斷了。”
沈默聽着,也是怒從心起,問道:“是誰?”
郭紹陽也看到了沈默,他並沒有睡着,他的手腳是斷了,但是頭部沒有受太嚴重的傷,他說道:“沈默,這次就算了吧!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我修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衛宇勳還是一臉不忿,看着躺在病牀上的郭紹陽說道:“這怎麼行?斷手斷腳能是輕傷嗎?這可不是簡單的關節錯位,關節錯位還好治,這次就算治好了,你也得落下永久的病根。”
郭紹陽苦笑,好像在做心裡鬥爭,沈默看在眼裡。然後問衛宇勳,道:“怎麼回事?你跟我說一下詳細情況。”
衛宇勳一屁股坐在病房裡的凳子上。好像也有些心裡掙扎,慢慢說道:“二哥不在你也看到了,這事說起來真的不好處理,並不是對方有多強,而是二哥夾在中間很難做人。”
跟蔣天有關係?沈默更加不明白了,衛宇勳繼續說:“老大你自己說吧!我沒見過詳細情況,這事我說不清楚。”
沈默又看着郭紹陽,郭紹陽是一臉苦澀,說道:“其實真的沒什麼,沈默,你不用爲我操心的。”
沈默臉色發狠,說道“手腳都斷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慈悲了?不給對方一個教訓,真以爲我沈默的兄弟好欺負?”
“哎!”郭紹陽嘆息一聲,說道:“真的沒什麼,我昨天晚上跑步的時候看見李峰跟歐夢怡動手動腳的,走近之後還見他一身酒氣,歐夢怡是老二的女朋友我既然遇到了肯定不能不管,於是就去制止他。”
郭紹陽突然止住不說,有些爲難的神色。衛宇勳這時候補充道:“老大就是呵斥了他一句,沒想到他保鏢直接出手把老大給打了,斷了一手一腳啊!這次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就算他是二哥的兄弟又怎麼樣?這個仇一定得報。”
郭紹陽表情苦澀,而衛宇勳則是一臉憤怒。
沈默則是更加憤怒,說了一句:“他李峰連自己兄弟的女朋友都調戲?歐夢怡他不認識?”
郭紹陽說道:“看他的表現,好像之前不認識歐夢怡。”
沈默冷哼一聲,管他認不認識,郭紹陽從來都沒惹過他,李峰最多也就跟他沈默有點矛盾,郭紹陽受傷也相當於一種禍水東引。他們做給誰看?
沈默雖然很憤怒,但也還有理智,知道這件事情卻是不好辦,起碼得先遇到蔣天,問問他。
畢竟李峰是和蔣天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就這麼直接殺上門去實在是讓蔣天很爲難。
就在氣氛比較壓抑的時候,蔣天沉着臉打開了病房的大門。
蔣天的臉色也不好看,沈默他們都看着蔣天不說話,他走到郭紹陽的病牀前,說:“對不起!老大,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去找李峰理論,但是他說當晚喝醉了,而且天色太暗,沒看清楚是你。”
蔣天低着頭,心裡很是過意不去,但是李峰畢竟跟他從小玩到大,也是很好的哥們。
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兩邊都是朋友,他很爲難,更加別說該如何取捨了。
沈默也瞭解,畢竟蔣天和他們在一起也就半年都不到的時間,但是李峰跟蔣天在一起的時間卻遠遠大於這個數字。
蔣天肯爲郭紹陽找上門要說法已經很難得了,證明蔣天還是很看中沈默他們這三個哥們的。
但是,這種事情換成任何一個人站在蔣天的位置都不好選擇,一方是感情很好的發小,
另一方是自己同一個宿舍的兄弟,這真的很難抉擇。
要怪還是得怪李峰,他這個人可不是什麼好鳥。
衛宇勳還是很憤怒,也有些責怪蔣天的意思,大聲說道:“難道就這麼算了?反正我是咽不下這口氣!”
老大要是隻受了點輕傷還好說,但是你們看看老大身上的綁帶!手腳都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