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買菜附送除咒業務
“嗐,我可沒這樣想。”邢德魯笑的爽朗,“你們願意多賣給我,我高興還來不及。”
“刑老闆客氣了。”林芫依舊跟他保持着距離,並突然問了個頗有些奇怪的問題,“今天過來之前,你去過什麼地方, 見過什麼人嗎?”
這話問的,除了沒聽清,準備發動汽車的司機,車外林曉和邢德魯兩人都覺得莫名其妙。
“姐。”林曉螃蟹挪步湊到林芫身邊,低聲說,“你打聽人家隱私幹嘛。”
“是見過其他人, 難道是我身上沾了什麼難聞的味道?”邢德魯其實也注意到了, 之前林芫捂鼻子的動作。
只是這種會讓自己尷尬的事,他是不會主動點破的,但現在,既然對方提了個開頭,他就帶了一嘴。
“確實。”林芫說,“方便告訴我是什麼人嗎?跟你家是什麼關係嗎?”
這話,要是被牧鶴年聽到,立馬就能察覺到其中的異常,但是邢德魯不知道啊,他只當林家人就是種菜好吃的農民。
“早上送孫女上書法補習班,見了一下她的書法老師。”他之所以回答林芫,是他脾氣好。
本來,邢德魯是不接送孫女的,誰知道昨天兒子去追兒媳,兩人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反正結果是和好了。
他倆好了,按說得把孩子接回去吧。
他們倒好, 直接飛到國外旅遊了,說從年初忙到現在,都沒休過假, 要休息幾天。
把孩子和公司都丟給了邢德魯。
邢德魯這個氣,在電話裡揚言要把孫女丟出去。
但說是這樣說,一大早還是把孫女送去了書法班,同時他也有點好奇,那書法老師長啥樣啊,至於被兒媳說成那樣嗎?
這一看,確實,他兒媳沒說假話。
醜的挺具體。
但別說,這人雖然長得不好看,但還挺熱情。
見到他還拉着他說了好些話。
“麻煩告訴我一下書法補習班的位置。”林芫讓林曉拿出手機,記錄地址。
這對話進行的,屬實讓邢德魯莫名其妙,他還是說了,“就在市民公園旁邊的寫字樓。”
邢德魯心想,說都說了,乾脆再具體點,“十二樓1203室, 叫點墨工作室。”
“有沒有哪裡不對勁?”林芫問他。
邢德魯:……實話實說, 感覺你有點不對勁,下次送菜能不能讓你爸來, 果然上了年紀,跟年輕人接觸很費勁啊。
林芫:“身體上有不舒服嗎?”
“這都能看出來?”邢德魯詫異,“確實今天后背有些疼,可能昨天在沙發上坐久了。”
“是刺痛吧。”林芫繼續道。
“哎,確實。”邢德魯摸上後背,“閨女,你是學中醫的?”
“那倒不是。”林芫問,“你對風水、術法之類的東西怎麼看?”
邢德魯心說,這都什麼跟什麼?“瞭解的不多。”
只處於公司放白菜會招財這種程度。
“那你這基礎挺薄弱啊。”林芫向前走了兩步,“接下來我跟你說,你多半要不相信,但我不告訴你吧,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喂,姐啊,這話說的太沒禮貌了吧。”林曉衝着邢德魯尬笑了兩下,“邢老闆別介意,我姐就是心直口快,但是她絕不是張口胡說的人。”
邢德魯臉都黑了,不愧是一家子姐弟。
姐姐說他要死,弟弟還來插刀:別介意別介意,我姐說的是實話。
能不介意嘛!
林老闆蠻正常一人,怎麼這倆孩子這麼奇怪。
“行了。”林芫拉開打岔的林曉,直接從褲兜裡掏出兩面巴掌大的鏡子。
邢德魯驚了,你那啥褲兜啊,放兩面鏡子不硌得慌嗎?
林芫把其中一面遞給邢德魯,“你抓着,我讓你看個東西。”
“啊?”邢德魯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林芫就握住了他手腕上的袖子,調整了他拿鏡子的姿勢。
隨着林芫的鏡子,也在他身後舉起,邢德魯看到了自己的後背。
乍一看,沒什麼奇怪,但從鏡子裡仔細盯了一會兒後,就看到後背衣服上好像有什麼髒東西,那些髒東西就跟黑蟲子似的,在往衣服裡鑽。
邢德魯立馬朝鏡子照出來的地方拍去,但是手上卻什麼都沒摸到。
噁心啊,邢德魯的後背甚至有了蟲子在爬的觸感。
“這是什麼!”邢德魯還保有理智,還知道掀開衣服的時候換個方向,讓林曉看他的後背,“幫我看看我背上有沒有蟲子。”
林曉又不是修士,也不是咒術命中的人,他哪裡看得到。“沒有,您皮膚挺好啊,後背連顆痣都沒有。”
邢德魯立馬放下衣服。
他明白了,剛纔那奇怪的畫面,應該只有他跟老林家閨女看得到。
“閨女,剛纔那是什麼?我明明看到有蟲子再爬。”
“那不是蟲子,是咒術。”林芫問他,“兩個小時之內,有誰摸過你的後背?”
還有誰,那位熱心的書法老師啊。
但是咒術這種東西,也太離譜了吧。
邢德魯總算知道,爲什麼這閨女會說他基礎薄弱了。
“只有我孫女的術法老師,他說完後背有東西,幫我拍了一下。
什麼叫咒術啊?”會不會跟他理解的不同?
林芫:“通俗點說,就是一種詛咒。”
好嘛!就是他理解的那個。
邢德魯想不通,自己是第一次見那個書法老師,那老師爲什麼要詛咒他呢?
就因爲他打心裡覺得他長得醜?
難不成這種人真有讀心術?
“閨女,這個詛咒要怎麼化解?”邢德魯心裡發毛,“我不會死吧?”
“他在你後背下的,是違背天道倫理的轉移咒。”林芫說,“目的是要轉移你命數裡的好運和財氣,看起來不致命,但是到最後你會變得非常倒黴,倒黴到喝水都會嗆死的程度。”
邢德魯嚥了口口水。
“那……那我要怎麼做?後背的東西纔會消失?”
林芫能直接給他拍掉。
但咒術一失效,那邊立刻就能察覺到,他可能會跑。
“不是當場致命,不必着急,我去找那個書法老師說說,讓他自己給你撤了。”
邢德魯緊皺的眉頭已經不足以表達他心中的想法。
那老師是在他背上擺了道菜嘛?說撤就能撤了?
再說,你跟他啥關係啊,他憑啥聽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