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奎救下了韓問旋的師父,另外把韓問旋也帶出了圍攻東華山人的戰鬥圈,避免了他們被戰鬥波及。
而天魔旗在天離宮宮主婁雲飛要對韓問旋的師父出手之時,把他擒了過來。
海奎封了婁雲飛的肉身真元,婁雲飛的元嬰出體就要逃竄,但海奎伸手就罩向了他,元嬰之體感受天地之威更加的敏感,另外對於生死預知的感知也更加敏感一些,似是感覺逃不出海奎的魔掌,婁雲飛的元嬰猛然轉身,在空中跪倒,“大神饒命!”
海奎伸出的爪子停在空中,“我可不是大神!”
“在我心中,您就是大神,我對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河奔流不息!”婁雲飛的元嬰說起話來直溜得很。
“嘿,就你這樣的是怎麼修煉到元嬰後期的,另外,我們以前認識麼?”海奎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即使明知道是拍馬屁,心裡沒來由舒服了那麼一下。
婁雲飛的元嬰見海奎的手掌停下來,他做了一個虛擦冷汗的樣子,但元嬰怎麼可能冒冷汗,這傢伙的表演可以媲美國家一級演員了,“您不認識我不要緊,我一個無名小卒,怎麼入得了大神您的法眼!”
海奎嘿嘿的笑了幾聲,“老子我雖然很喜歡別人拍馬屁,但我也知道擅長拍馬屁的人,在背後動刀子絕對不會心軟,我留你也沒用,還不如把你的一身修爲吸收了纔是正經!”
婁雲飛的元嬰大驚失色,沒想到自己這戰無不勝的馬屁神功居然還有失效的一天,咆哮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不要,也要與你同歸於盡!”
婁雲飛大聲的吼完,不退反進,朝着海奎的懷裡就撞來。
海奎一瞬間就明白了婁雲飛的意思,這傢伙知道自己逃不了,馬屁神功也沒奏效,這是要和他同歸於盡啊。
但是海奎可從來沒想過要和婁雲飛同歸於盡,那樣算是便宜這傢伙了,他一瞬間不及多想,身形陡然消失,瞬移到了韓問旋和韓問旋師父的旁邊,抓着就閃!
婁雲飛的元嬰膨脹起來,帶着一股驚人的力量,卻突然猶如泄了氣的氣球一般,嗖的朝着海奎的反方向逃去消失不見。
海奎瞬移到千丈以外的距離,看着逃的沒影的婁雲飛的元嬰,瞪目結舌!
“好卑鄙的傢伙!”海奎半天后脫口而出,然後尷尬的看着韓問旋,把她二人放下,“我沒想到這婁雲飛比我還卑鄙!”
“算了,這等小人,日後必定不得善終!”韓問旋的師父擺擺手說道。
“還未請教這位美女姑姑怎麼稱呼!”海奎見韓問旋的師父和自己說話,他雖然是知道她師父姓甄,可稱甄師父又覺得有些不敬。
“你這人,怎麼亂稱呼!”韓問旋瞪了一眼海奎,貌似對他稱呼自己師父爲美女姑姑有些不悅。
海奎心道:雖然你師父姿色要比平庸之輩強一些,但是和你差遠了,但我總不能學着你說實話吧,有些時候,真是糊塗更好!
“無妨,我看你與旋兒年紀相仿,你就叫我師姑算了!”韓問旋的師父卻不介意,而且她看出海奎對韓問旋有意,她也沒有戳穿。
“師姑!”海奎甜甜的喊了一聲。
“你這人,怎麼臉皮這麼厚,師父,你怎麼能讓一個陌生小子喊你師姑呢!”韓問旋非常不樂意,也不顧身份高低,直接對着師父抱怨起來。
“怎麼,難道我做什麼要你指手畫腳?”韓問旋師父把眼睛一瞪,表現出一副怒意,對着韓問旋冷聲說道。
韓問旋頓覺委屈,撅着嘴把頭轉到一邊,不去看師父,也不去看海奎,自己生悶氣起來。
海奎心裡是兩半的滋味,一邊是欣喜,看來她師父對我第一印象不錯,一邊是不開心,因爲韓問旋有些不開心。
韓問旋的師父叫做甄妙語,是冷月派的現任掌門人,雖然看起來像是一個三十有餘的少婦,但實際年紀已經可以當海奎的奶奶了,海奎對她壓根兒沒啥想法,只對她徒弟有心,甄妙語活了這麼一把歲數了,這些眼力見還是有的,她心裡也有自己的如意算盤。
甄妙語看出海奎修爲高強,比之自己有過之而不及,此次若是司徒元武戰勝倒也好說,若是戰敗,死了也罷,不死恐怕他們冷月派,就要遭殃了。
冷月派現在無人能護得了窺道神術,她把神術交予韓問旋保管,可沒想到不知道怎地風聲就泄露了,她已經知道韓問旋被天離宮弟子圍困,有人出手救了她!
甄妙語通過剛纔海奎的表現和對婁雲飛的所做作爲判斷,他可助冷月派一臂之力。
“還未請教公子姓名!”甄妙語臉上帶着笑問道,剛纔的傷勢已無大礙,畢竟戰鬥的餘波而已,並不是鎖定攻擊。
“師姑,我叫海奎,別公子的,以後就叫我海奎得了!”海奎臉蛋上的笑容很誠懇,誠懇的韓問旋都想狠揍他一頓。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海奎,你準備去哪兒?”甄妙語閉口不談在登天台之事,實際是詢問海奎的下一步打算!
海奎腦子裡飛速的轉了兩圈,‘是啊,我準備去哪兒,我不就是來找韓問旋,猜測她門派有難,前來救援,現在看來,沒什麼大事發生。這……’
海奎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眼珠一轉,有了,“不知道師姑和問旋準備去哪兒?”
韓問旋把頭轉過來,瞪着海奎,“我叫韓問旋,別叫我問旋,記清楚了,韓問旋!”
“知道,知道,你就別跟我重複了,你姓韓,我姓海,咱們這字音調差不多,說不得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人呢!”海奎笑着調侃道,他知道韓問旋心情不佳,但此時有她師父在旁,不趁着這個機會讓韓問旋對自己印象深刻那怎麼行,畢竟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她是自己第一個女人,要是忘了,他會傷心死的。
甄妙語笑着打了一個圓場,“你們兩個就不要鬥嘴了,旋兒,都是年輕人,要和睦相處!”
“對啊!”海奎趕緊附和一句!
甄妙語看着海奎,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海奎,不滿你說,我們現在有些棘手之事。”
看着甄妙語嘆氣,海奎隱約猜到事情可能與萬魔宮的司徒元武有關係!
“什麼棘手之事?”海奎見甄妙語欲言又止,只好追問道。
“兩年前,萬魔宮宮主司徒元武來我冷月派,把我打敗,重傷了派內很多弟子,要求我們併入萬魔宮,我沒辦法,爲保全冷月派還有衆弟子的性命,就答應了司徒元武的條件,冷月派就併入了萬魔宮。”
“可是一年前,婁雲飛這陰險小人在司徒元武面前誹謗我冷月派,致使司徒元武想要把我冷月派滅了,今日這場戰鬥,司徒元武帶着我們帶來,讓我冷月派打頭陣,就是想借他人之手把我冷月派滅了。”
“可道淸宗的人修爲太高,旋兒抵擋不了,就是我也抵擋不了,司徒元武親自出手,可日後,他必定以各種理由,要置我們於死地!”
甄妙語把前因後果有所隱瞞的跟海奎簡單的說了下。
但海奎心裡明白,他已經從天離宮的幾個圍攻韓問旋的人記憶裡得知,因爲窺道神術這逆天之物,所以才引來這殺機。
待認真聽完甄妙語所說,海奎問道:“那師姑有何打算?”
“趁着司徒元武去搶奪什麼煉天鼎,大戰道淸宗這個時機,我得快點回冷月派,收拾收拾帶着弟子先行離開,冷月派的山門已經不安全了,司徒元武已經知道在哪裡,他若不死,必定不會讓我們好活!”甄妙語皺着眉頭說道。
甄妙語所說沒錯,司徒元武若是沒有搶到煉天鼎和幾件頂級仙器,他必定會逼迫甄妙語交出窺道神術,因爲這神術對他至關重要!
海奎對這些事情瞭然於胸,點點頭,“師姑所說沒錯,那我們現在就動身,晚了恐怕會有變數!”
甄妙語點頭,“你說的沒錯,我們現在就動身!”
他倆商量妥當了,卻把韓問旋一直涼在旁邊,韓問旋不樂意的說道:“你們兩個回去吧,我就不回去了!”
甄妙語大怒,“問旋,你以後是要執掌冷月派的,我派弟子雖不多,但你忍心看着從小在一起的師姐妹,還有師父遭遇不測麼?”
韓問旋一時心中驚惶,她知道自己不想!
“師父,我錯了!”韓問旋眼中轉着淚花低聲說道。
“別這樣,我們先回去,等找到安全地方再說其他的!”海奎慌忙伸手打了一個圓場說道。
“那我們就先走了,師侄打算去哪兒?”甄妙語剛纔和海奎商量的時候已經把他算在內,現在是故意問海奎,是想讓海奎自己再把話說出來。
“這個,我當然是跟你們走,我最看不慣的就是欺負女人的人,我先幫你們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