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奎的修煉法門有些特殊,也在丹田處結了一個金丹,但是卻又瓦解分散至全身,而劉戰風的卻是金丹一直凝結在丹田處。
形成的血球好似沒有足夠的力量凝聚完畢,也居然慢慢的瓦解消失完畢。
這一點海奎有一些疑惑,自己剛纔金丹已成,可是爲什麼卻又瓦解了,另外自己的三真天仙訣上,雖未詳細列出築基、金丹、元嬰、分神、大乘之境,不過一套流程也差不多啊,人仙相當於元嬰期,地仙相當於大乘飛昇。
他琢磨不透,也找不來高手來替自己分析一下,但是自己修爲大進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兒,現在只差一步就達到人仙之境。
只不過自己這人仙怎麼判斷,沒有金丹,也做不到蛋碎而嬰成啊。
回到家中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最近父母已經不怎麼管他回來的晚了,可能是對他比較放心了,因爲他成績的轉變,讓父母覺得他正在向好的方向走。
想了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對於劉戰風的事情他也只內疚了一會兒就過去了。
當他打了一個哈欠,他覺得困頓無比,昏昏沉沉中就睡了過去。
夢中他又夢見了自己穿着一套仙兵的服裝,還是那個仙兵,但沒有在那個平臺之上,只看他手中拿着一本很古老的書籍,上面寫着幾個海奎根本就看不懂的字。
那仙兵認真的翻閱幾頁,突然感覺到四周有動靜,慌忙把書籍收了起來,這時,又出現一個仙兵模樣之人,感覺是自己的那個仙兵和另一個仙兵,飛起空中,離開了一片山石之中。
畫面一轉,還是自己那個仙兵,卻沒有穿仙兵鎧甲,此時在一處峰頂之上,有一塊巨大的山石,仙兵自語道:“破魔指。”
然後凝結絲絲真氣到手指,他的真氣已經實質化,如一條條青色的長龍一般圍繞在他的指尖。
然後他散去功力,用手指在山石上刻畫起來,完成後正是剛剛他拿的那本古老的書籍上所寫的幾個字,喃喃自語:“破魔指。”
當仙兵消失以後,他又夢見了那尊大鼎,依然是那樣張牙舞爪的四副圖。
翌日,海奎醒來,睜開眼睛,“又夢見自己是仙兵了,不過還真有破魔指啊。
只是,海奎不懂,夢中夢見的明明是仙兵,爲什麼要傳自己一些特殊的功法呢?不過這個功法並不是邪功,只是卻可以和吸功大法共同輔助使用。
原來,睡夢中,仙兵把破魔指的法決傳授與他,而且自語道這破魔指可暫時封印對方法力,配合吸功大法之下,就可擊敗對手,並且快速的成長,但是破魔指也有一弊端,若對方等級高於你太多,則無法暫時擊散對方功力,反而會反噬,反噬的結果就是自己反而不會動,這在對敵之中是致命的。
另外,這破魔指,極是消耗功力,若強敵幫手過多切記不可施展。
海奎想了想,這等功法以後只能用來保命,不能隨時的施展。
還有自己已經接二連三的夢見那尊鼎,到底有什麼意義呢?
看了一下表才八點多,父母已經去上班了,給他留了飯,吃過飯後,繼續打坐修煉三真天仙訣。
早上十點多,馬萌萌給海奎來了電話,海奎因爲一直惦記着此事情,所以沒有全身心的投入修煉,接過電話後,略顯失望,馬萌萌要到快開學一星期的時候,纔會往學校去。
海奎當下決定了,自己先去,而且他有個更加大膽的想法,走着去。
自己此時已經修煉,身體大大強悍勝於以前,而且自己此時雖然不會飛,但是奔跑個幾百公里還是稀鬆平常,自己可以邊走邊好好看看沿途的風景,若時間來不及,邊走邊跑,更加的鍛鍊身體。
而且海奎還期待着自己路上能有個奇遇,說不定打個妖怪,撿個寶,泡個妞呢,運氣好了,自己也升個級。
和父母交流過想法之後,雖然有些擔心,但是考慮到兒子說的也挺讓他們心動的,出門走走長長見識,體驗一下獨立生活的樂趣,他們最後也就同意了,把學費都存進海奎名下的銀行卡,生活費海奎一分沒要他們的,海奎說要靠自己的能力來維持自己在大學的生活,他就帶着他的那700多元錢,幾身換洗的衣服,兩套秋裝和最重要的錄取通知書,上路了。
下午四點多海奎出發,父母執意要送他一程,但是海奎還想去和自己的幾個好朋友,另外美女警察姐姐道個別再走,所以他也執拗着不讓父母送他去。
揹着自己的旅行包,海奎來到了派出所門口,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要來跟李琪琪道別,難道是她太漂亮了,自己捨不得她?
不過讓他大失所望的是,李琪琪居然今天有事兒沒來上班,本想給她打個電話,但是轉念一想,聽天由命吧,自己只是YY一下,難道還真期待跟她發生點什麼嗎?跟值班的民警叔叔說了一聲,讓他告訴李琪琪自己來過了,海奎揹着自己的旅行包,朝着自己認定的南邊的方向走去。
路過CBD商務區的時候,海奎還特意的拐到林海大酒店門口,又端詳了一陣那門口的大鼎,這鼎四四方方,除了上面的幾幅圖案讓他印象深刻以外,沒有其他特殊的地方,爲什麼一直會出現自己的夢中?
夢中的大鼎和眼前的大鼎一模一樣,他看不出來有絲毫的區別,如果自己看了幾眼都可以映入夢中,可爲什麼會夢見兩次?
看到沒什麼異常,海奎準備轉身離去,一入眼,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身材削瘦,1米7以上,髮型個性,臉色白皙的男子映入眼簾,正是之前和史花花一起的那個小白臉。
小白臉的身邊跟着另外一個女人,這女人看起來將近三十,化妝很淡,但是眉眼之間略帶風騷的望着小白臉。
“孃的,又勾引有夫之婦。”海奎心中暗罵一句,想自己與小白臉無過多過節,再說也不認識,也就沒有理會。
可是他不願理會,那小白臉卻想起自己伺候的史花花舒舒服服的,說好了給自己一筆錢的,但最後一分錢沒拿到,還倒貼了飯錢和房費,小白臉就直生氣。
強忍着火氣,對旁邊女人強顏歡笑道:“姐姐,您先去大堂等我,我見到一朋友,聊聊就過去。”
這婦人點點頭,自己當先去了林海大酒店。
“小子,你還敢出現?”小白臉壓低嗓子,不爽的說道。
“我沒有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我爲什麼不敢出現?”海奎覺得這小白臉莫名其妙。
“一定是你,就是遇見你後,史花花的行蹤才暴露了,才讓我血本無歸。”小白臉氣急,臉色一瞬間紅潤起來。
“血本無歸?我看你是精本無歸吧。”海奎嘿嘿笑道。
“不說那麼多,要不你把我花在史花花身上的錢還給我,要不你幫我一個忙。”小白臉臉色一變,緩和了下來,略帶嬌氣的說道。
聽到他如此的模仿女人的腔調,海奎一陣惡寒,你小子不會是GAY吧,不對,應該是男女通吃?想到這兒不僅雙手擋在胸前,做起保護,緊張兮兮的問道:“什麼事兒?說來聽聽?”
小白臉一臉正色的說道:“昨天在酒吧體力有些透支,這娘們需求過大,有些頂不住,所以需要你幫個忙。”
“怎麼幫忙?”雖然以海奎的聰明才智已經猜到了他所說的幫忙大概是幹什麼的,但是他還是覺得問個清楚比較心安。
“幹那娘們啊。”說完不屑的瞅瞅海奎,“你小子不會還是處男吧?”
說完不等海奎回答,呵呵笑道:“這個時代,處女估計幼兒園纔有,但是處男一大把,不過你這年紀看起來了十七八了,居然還是處男,哎呀,跟我是沒法比了,想我小學三年級,提槍橫掃……”
“打住,哥們,你入戲太深了。”海奎慌忙止住,臥槽,我跟這個鳥人討論這個問題幹鳥!
“我還有事,先走了。”海奎不理會這個鳥人轉身就走。
小白臉在背後氣的一跺腳,只好轉身回去伺候那三十多歲的婦人。
海奎邊走邊搖頭,什麼鳥人都有啊,自己沒想到剛纔有一點點小動心,不過自己畢竟嚴格意義上來講還是處男,雖然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自己的右手,但是那畢竟和XXOO不是一個概念。
擡頭望太陽,低頭思美女,海奎覺得,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找一個自己喜歡的,漂亮的,賢惠的,女人味十足的女人才可以。
這是多少男人的夢想,自己也要爲這個夢想而奮鬥,雖不說終極一生,但是也要生命不止,追美不息。
和自己以前班上至交小夥伴們告別,另外再最後和大夥打了幾把遊戲以後,海奎戀戀不捨的踏上了離開孟臺的道路。
此時已經是傍晚,海奎絲毫沒有感覺到一絲的餓感,走了兩個鐘頭後,到了郊區,海奎找了一家麪館吃了飯。
害怕在野外沒有買飯的地方,特意吃了個飽,省的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