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召喚了數條閃電被星光吸收後,五雷神君法相也是大怒,朝天一吼,瞬間自身變成一個水桶粗的閃電,朝着飛劍砸去,劍身發出一陣嗡鳴,好似很興奮一般。
海奎感受到背後突然很強大的雷電之力,他已經沒有過多的力氣,分析了一下,閃可能閃不了了,算了,置之死地而後生,如果死了,算我倒黴,如果沒死,你這牛頭怪,等着小爺乾死你。
海奎有了決定之後,雖然對於身後雷電之力有些害怕,但閉着眼強忍着。
雷電迅速降落,直接砸在了飛劍之上,飛劍發出一陣龍吟之聲,響徹天際,把水桶粗的閃電快速的給吞噬乾淨,然後緩緩的漂浮在海奎的上方。
龍吟?郝再來驚呆了,那雷神就這樣沒了?這飛劍太過強大了吧。
雲惜月和靜香聽到龍吟之聲也愣了,看着緩緩懸在半空的飛劍也是吃驚不已。
海奎的飛劍發生了絲絲的變化,本來雪白的劍體,此時冒着絲絲的電光,若在晚上,真的是跟天上的星星差不多,一閃一閃的。
郝再來眼中的狂熱已經無法掩蓋了,這等仙器,沒想到我郝再來居然能遇見,哈哈哈哈哈。
他朝前大踏步的邁出,大手頻揮之下,一道道刀氣直奔飛劍而去,他的想法很簡單,只要殺死了海奎,這飛劍就是無主之物,無主了,他就能重新烙印神識,變成自己的東西。
郝再來到底是元嬰後期的修爲,而且有思想,有智慧,跟那無智慧的五雷神君法相不一樣,幾道刀氣飛去,打在飛劍之上,飛劍被打的移動了幾分,同時劍身一抖,幾道凌厲的劍氣朝着他飛來。
他可是知道這劍的威力,幾個閃身就躲了過去。
只要他不攻擊,飛劍就安靜的漂浮在空中,郝再來圍着飛劍轉悠了幾圈,這飛劍雖有靈,但卻沒有狡黠的思想,他考慮着怎麼收了這飛劍。
雲惜月盤腿坐下運功療傷,被雷電擊中很是不好受,一時之間心煩意亂,擔心海奎。
“惜月,你在這兒療傷,我去。”靜香看着海奎一動不動,也很着急,長身站起,快速的朝着郝再來移動而來。
郝再來看了一眼飛奔而來的靜香,袖子啪啦一抖,朝着靜香一甩,一股颶風撲面而來。他見是個女娃,手下留了三分。
饒是如此,靜香現在的實力也與郝再來差上一大截,她雙臂一合擋在胸前,淡淡的光華覆蓋全身,抵擋那颶風,身體被吹得後退了三四步。
郝再來絲毫沒有把靜香放在眼裡,因爲剛剛靜香抵擋的一瞬間,他感知到了靜香的修爲,剛剛達到元嬰期,修爲還未牢固,頂多算是一個金丹的頂頂頂峰期而已。
他又把目光轉向趴在地上的海奎,心中冷笑,說實話,剛開始郝再來只想把他給廢了,可現在海奎必須得死,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手中出現之前那塊獸骨,也只有這等神獸之骨才能抗住那仙劍之威,輕輕一甩,獸骨朝着飛劍而去,在他的指揮下,獸骨遊鬥起了飛劍。
他現在主要的目標就是海奎,只要海奎死了,這飛劍就是他的了,緩緩的踏出一步,一步之遙就已到達海奎的身側,冷笑着拿腳踢了兩下如死屍一般的海奎,臉上掛起了滿意的笑容。
擡起右掌,掌心出現一團真元凝結的光球,這要是打在這小子的腦袋上,必死無疑,郝再來嘿嘿冷笑道。
海奎感覺到背後突然一股撕裂的疼痛,痛的他咬牙咧嘴,但是他必須要等,這疼痛來臨之時,強烈的危機感籠罩整個心頭,這種危機給他傳遞的感覺就是他死定了。
心中大吼一聲,不是此時更待何時?使出全身剩餘的力氣反手向外一點。
‘破魔指’正點在郝再來的足踝之上。
這海奎運氣頗好,他並沒有回頭看郝再來,只是這危機之下,讓他本能迅速的反手去點,也是該這郝再來倒黴,剛剛踢了兩腳讓海奎知道了他的方位。
一瞬間,郝再來只感覺自己的真元一滯,全都消失一空,手上的真元刷的一下沒了。
海奎也不好受,一股強大的反噬之力排山倒海的衝擊而來,他只感覺到一股強勁的龍捲風在他的體內肆虐,雙眼、雙耳,鼻孔、嘴巴,凡是帶眼的地方,全都流出了鮮血。
靜香身前的颶風消失,她想都沒想衝到郝再來身前,擡起一腳,砰的一聲把郝再來踹飛出去。
郝再來身上真元暫時被封印,瞬間淪爲只是強壯一些的中年人,如何抵擋靜香這全力一腳,身體倒飛出去,肋骨斷了七八根,數口鮮血在空中噴出。
那獸骨也是極有靈性,閃爍了一下,就擋在了郝再來的身前。
“快跑。”海奎最後說出這兩個字,立刻昏了過去。
“海奎。”靜香蹲下去搖了一下海奎的肩膀,生死不明,身體如此重傷,她看的瞬間眼淚落下。
飛劍依然緩緩的漂浮在空中。
郝再來法力一失,瞬間這幻境空間也消失了,他們依然站在馬路之上,郝子峰的身影在遠處顯現。
這郝子峰的修爲是金丹後期,他父親使用幻術空間時把他隔絕在外,所以他並不知道里面的情況,此時一望之下眼珠子瞪的滾圓,咆哮着,朝着靜香就衝來。
雲惜月停止了療傷,雖然體內氣血依然翻滾,但危急時刻,不能讓她有過多的時間療傷,若是海奎死了她該怎麼辦?她拼命站起,清夢劍當柺杖強行撐起自己的身體,強壓翻滾的氣血向着海奎衝來。
靜香正在緊張海奎,突然感受到一股撲面而來的氣勢,擡眼看去,就見郝子峰翻掌打來,她下意識的回身抓住海奎的那把星光劍,朝前撩去。
這星光有靈,並未反抗,可能是知道海奎與靜香的關係,任由她拿自己當普通兵器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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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劍氣刷的一下而來,郝子峰下意識的閃躲,可手掌還是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潺潺的鮮血流出。
此時的他怒目猙獰,帥氣的臉龐也變得陰森恐怖。
靜香又揮出兩道劍氣,俯身一把抱起海奎,對着雲惜月吼道:“惜月,快走。”
他們三人不同程度的受傷,靜香雖然受傷較輕,但她和郝子峰修爲半斤八兩,那郝再來一會兒緩過勁兒來,他們絕對跑不了。
雲惜月快速的回身,“上車,開車走。”
此時他們也只能選擇開車逃走,不然這真元一旦消耗完畢,想跑都跑不遠。
郝子峰雖想追擊,但是看了一眼受傷的父親,眼中惡毒的望着離去的三人,沒有追擊。
郝再來此時也是受了重傷,他的修爲暫時被封,靜香的一腳給他了重創,雖然只是皮肉之傷,並未傷及修爲,但修爲未恢復前,是動彈不得了。
雲惜月快速的進入車裡,把車啓動,待二人上車之後,把油門加到最大,轟的一聲,飛射而出。
“去最近的醫院。”雲惜月對着車上聲控導航儀說道。
導航儀上顯現出來最近的醫院在嘉陵郊區,可嘉陵是郝家的地盤,打傷了郝再來,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不能回去。
飛速的往前開車,繼續對導航儀說着,“向西最近的醫院。”
可是半天都沒有顯示,雲惜月只能焦急着,以240邁的速度一直向西行駛。
靜香把海奎的飛劍收入自己的儲物鐲之內,看着海奎蒼白的臉龐還有那發紫的嘴脣,心裡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坐在車裡,趕緊把海奎放趴在自己的腿上。
背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不斷的往外還冒着鮮血,“這可怎麼辦啊,惜月,這一會兒血都要流乾了。”靜香拿手把海奎流出的血一點一點的接住然後再倒在他的背後傷口之上,想給他加點鮮血,她這都嚇糊塗了。
雲惜月也是緊張害怕的不得了,一邊開車,一邊不住的使勁看後視鏡。“姐,你別接了,他又不是植物,能把血給吸回去麼?”
靜香眼淚不爭氣的一直狂流,哭哭悽悽的說道:“那怎麼辦,惜月,海奎要是死了怎麼辦?我不想讓他死,他要是沒了,怎麼辦?”
雲惜月聽到靜香哭泣,眼淚也不住的往下流,心裡也是難受極了,心口堵的慌,加上之前受傷,一口鮮血噴出,噴在了擋風玻璃之上。
靜香本來哭哭啼啼的,聽道雲惜月吐血,猛然擡頭,哭着說道:“惜月,你怎麼了,你們倆個要是都死了,我該怎麼辦?”
“姐,你就別哭了。”雲惜月忍着心口的疼痛,皺眉說道:“別一會兒真把我們倆都哭死了,趕緊幫海奎運氣療傷,看能不能止住血,在跑一會兒,看有沒有醫院。”
靜香聽到她這樣說,才慌亂的把手掌貼在海奎翻着血肉的後背上,慢慢的運轉真氣幫他渡過去療傷。
雲惜月從後視鏡裡看到靜香開始給海奎療傷,她也拼命壓下心中的慌亂,緩緩的吐氣運轉真元,緩慢的給自己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