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反應過來以後,他緩緩的繼續輸入真氣,銅鏡的鏡面繼續盪漾,緩緩的海奎的樣子顯現了出來,這下,看起來才如一個鏡子一般。
這難到是個修真者用的鏡子?海奎心中疑惑,如果是這樣,比普通的鏡子還不如,起碼普通的鏡子不用輸入真氣就會顯示出來人像。
所以海奎用自己的腳趾頭都能想出來,這東西肯定不是一個單純的鏡子。
繼續輸送真氣,可是鏡子裡面除了顯示自己的樣子之外,沒有任何的其他的功能,而且一般法寶可能需要認主,或者烙印神識後才能操作,這玩意兒完全不用。
他的神識進入其中,完全沒有感受到鏡子裡存在神識,自己的神識進入後,就好像進入一個空空的玻璃瓶一般,
沒有辦法,海奎只好停止輸送真氣,停止的時候,鏡面裡的自己也消失了。
把鏡子重新放回木盒子裡面,然後收進自己的儲物袋內,既然現在沒有辦法研究出來這個鏡子到底有什麼作用,不如等回頭問問雲惜月和靜香,看她們兩人知道不知道。
他剛把鏡子收起來,就感覺到從小白臉剛開始來的方向有陣靈氣波動,緊接着,就看到一個一身黑衣,臉色冷峻的青年在低空飛行。
那青年迅速的拉近和海奎的距離,離得近了,他才發現這青年不是在飛行,而是在快速的奔跑,不亞於一輛高速行駛的小汽車,而聲音很輕,若不是海奎感受到靈氣的波動,可能也不會注意到他。
所以儘快他以飛速奔跑,但由於是早晨,行人並不多,並沒有引起過多的注意。
他飛馳而過,掃視了一下海奎,眼神冰冷,猶如一根鋼針一般的鋒利。
海奎感受到他的修爲僅僅是築基期,並不高,可是身上的氣勢,還有那冰冷的眼神,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所擁有的,甚至能從裡面感受到殺氣,若他說他是一個殺手,海奎肯定相信。
他看了海奎一眼後,繼續向前奔馳而過。
海奎並未多想,轉身遠遠的跟在他身後,
在孟臺市,海奎還未遇見除了劉戰風以外其他的修真者,所以,他想看看他去哪兒,或者看看孟臺修真者多不多。
那青年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追上了小白臉,到了小白臉身後,抓住衣衫不整的小白臉,一掌打暈過去,拎着他拐了個彎向前疾馳而行。
原來他是來抓小白臉的。
海奎遠遠的跟着,他猜想,這築基青年既然來抓小白臉,肯定知道小白臉拿了那銅鏡,跟着他,說不定還知道銅鏡的來歷。
海奎收斂全身的氣息,和那黑衣青年保持一定的距離,一直跟着他。
只見黑衣青年迅速的左拐右拐,來到一家酒店門口,從後面帶着小白臉走樓梯一直爬到了18樓。
來到1802號房間門口,輕輕的敲三下門,就立刻有人打開門,黑衣青年對裡面的人點點頭,然後把小白臉扔進去,他本人也一閃而入,把門關上。
海奎看着他進了1802,在門口轉了一圈,繞過過道的窗戶,大清早的,人比較少,所以他直接順着空調出在外面的外機之上,來到了1802的外面,站在空調外機之上,偷偷往裡面看去。
只見裡面一共有六人,其中跪着兩人,站着三人,暈在地上一人。
另外還有兩具無頭的屍體,和兩個頭顱。
屍體一男一女,男的穿着衣服,女的**全身。
太殘忍了,海奎一陣惡寒,就這樣,這三個站在這裡的人都不害怕麼?
站着三人中一個明顯看着是老大的說道:“這小子身上沒有木盒子,怎麼回去跟冷少交代?”
“我抓着他時候,他手裡就沒有了,先把他弄醒,問問他。”那個黑衣青年上去噼裡啪啦的幾個嘴巴子把小白臉扇醒。
小白臉幽幽的醒來,本來還有些暈乎,可看到眼前的幾人時候,魂都嚇得飛了,大呼饒命,全身不斷的顫抖,害怕不已、
“說,木盒子弄哪兒去了?”黑衣青年冷聲問道,眉宇之間殺氣騰騰。
“我不知道,我跑出去後,半路就遇見個人,我隨手就給他了。”小白臉邊哭邊說。
海奎心中暗自罵着,但是也害怕小白臉說出自己,雖然屋裡的這幾個修爲都不怎麼高,但是海奎感覺他們應該是一個有組織的人。
殺了他們,可能會少一些麻煩,但是自己想知道這銅鏡的秘密,聽聽再說。
小白臉被他們又嚇又打的,半天也沒想起把木盒子給了誰,當時他看到和自己歡好的少婦被他們生生的把頭擰下來了,早嚇破了膽,完全是因爲提前躲在了衣櫃看到的,後來趁着他們沒注意逃了出去。
沒想到這幾個人去看了酒店的錄像發現了小白臉,才把他又抓了回來,可是他手中拿着的木盒卻不翼而飛。
仨人中的老大,見半天都沒問出小白臉木盒子跑哪兒了,擺擺手,“等會兒,把他帶回去,用搜魂術搜一下。”
然後又扭頭對跪在地上的一男一女說道:“你們一個是孫長老的女人,一個是鬼宗弟子,我們無權處置,但是你們兩個也是必死無疑了,不過好好配合,說不定冷少會饒你們一條生路。”
他說完一揮手,出現一團綠色的火苗,打在兩具死屍和頭顱之上,瞬間消失無影。
海奎聽了一會兒,算是把事情簡單弄明白了,他們說的木盒子是鬼宗少宗主冷少的東西,被他的情人偷了出來,給了一個鬼宗的姘頭,就是剛纔的鬼宗弟子,這個鬼宗弟子把東西交給了自己的另一個情人,就是孫長老的女人,他想讓孫長老的女人幫自己在孫長老那裡尋求庇護並且給自己一個大大的職位,可最後沒想到孫長老也不願意得罪鬼宗,沒有答應。
然後孫長老的女人聽說這盒子裡面是個寶物,又偷偷拿出來給了自己的另外一個姘頭,這個姘頭就是死了的男人,這男人又把東西交給了自己的女人,就是死了的女人。
那死了的女人正是和小白臉歡好的。
海奎理了半天后,把他們所有的關係都理清楚了,就偷偷先從酒店窗戶外面下去,先走爲妙。
這三人是孫長老派來找木盒子的,他們對於木盒子裡是什麼東西絲毫不知道,而且也不敢打聽,所以海奎知道在這偷聽下去沒什麼意義,他準備一會兒幾人到偏僻的地方時,解決掉幾人,向孫長老的女人還有鬼宗弟子逼問下,盒子裡的銅鏡有什麼作用。
這法寶肯定有不同尋常之處,不然鬼宗的弟子也不會偷了。
他一直在街角盯着酒店的大門,等着這幾人出來。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看見三人看着一輛奔馳商務車出來,海奎遠遠的跟在後面,這輛奔馳商務車,開的飛速,早上六點多,已經有人開始上班或者在上班的路上,但是還是稀稀拉拉的,奔馳商務車,車速飛快,也不在乎紅燈綠燈,一路絕塵而去。
海奎在後面跟着,直到車到了比較偏僻的街角,他才迅速的追上,超越了奔馳車,站在車前面。
開車的是三人中的另外一個,看到前面有人突兀的出現在車前,狂按幾下喇叭,但那人絲毫沒有動的意思,方向盤一打,就想繞過海奎而過。
海奎一直未動,直到車到了跟前,猛然伸出手,真氣一轉,砰的一聲,扣住商務車的一側,車子噶然而出,海奎也被大力帶的往前踏了一步,地上的水泥馬路被他踩的出現一個深深的腳印。
車上的三人驚疑異常,沒想到站在車前的居然也是一個修真者。
而最重要的三人沒有感受到他的一絲修爲的氣息,只有一個說明,這傢伙修爲比自己等人都高。
三人驚疑了一陣,中間老大命令熄火下車,帶頭對着海奎一抱拳,“這位高人,不知攔下我們做什麼?”
海奎正沉浸在這牛逼之中,他沒想到徒手拉住一輛飛速行駛的汽車,感覺是這麼的爽,怪不到郝再來那傢伙當時一把拉住了自己等人的車。
他咳嗽一聲,自認爲很高手的藐視了一下眼前的三人,“沒事兒,不過我想和你們車上的兩人聊聊,就是那鬼宗弟子和什麼長老的女人。”
三人臉色一變,但自知可能幹不過海奎,帶頭的臉色一正,“你也知道我們鬼宗,如果得罪了我們鬼宗,恐怕對您也是不好的。”他說的意思隱晦,鬼宗身爲魔門中代表,在修真界那也是響徹八方,一般人都不願意得罪。
海奎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鬼宗麼,說實話,我以前真沒聽過。”
三人臉色在一變,但是有些不相信,鬼宗如此大名鼎鼎,他居然說沒有聽過,怎麼可能。“那黑龍會呢,我們可是黑龍會的堂主。”
黑龍會身爲修真黑幫,也是響噹噹的名聲,可惜海奎還是沒有聽過。
看到海奎依然搖搖頭,三人臉色已經黑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