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放看着手上的玉佩,深吸一口氣,這個玉佩是師祖留給自己以防萬一了,可是現在卻是要靠這個玉佩封閉洞穴,自己四人雖然都是築基中期的修爲,可是四個人分開施展法力來封閉洞穴,難保不會靈光外泄,被別人發現,眼下只有玉佩的法力,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封閉洞穴。
想到這裡,白叔放的眼光霎時變得堅定,手上的動作加快了些,不多時白叔放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對着手上的玉佩吹了一口精純的靈氣,玉佩猛地一顫,晃晃悠悠的往上飛去,絲絲縷縷的白光從玉佩裡面飛了出來,絲線越來越多,半盞茶之後,整個洞穴就像是蠶繭一樣,觸目的白光,卻沒有一絲靈氣,把額頭的汗水抹掉,白叔放吐了一口濁氣,神情終於放鬆下來了。
轉過頭看了緊張的三人:“沒事了,靈氣已經不再外泄,玉佩已經阻隔了靈氣,暫時不會有事。”聽到這話,滿臉緊張之色的白松宇臉色緩和了下來,這裡雖然是荒山野嶺,可是難保沒有好事的修仙者路過這裡,如果看到如此濃郁的靈氣,必定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欲滅摸了摸後腦勺,微微泛紅的臉上是一片肅穆之色,虯結的肌肉,微微的蠕動着,隱藏着巨大的爆發力,他扣着指頭,發出“啪啪”的聲音:“誰要敢來,我欲滅可是神擋殺神,佛阻誅佛。”白墨無意識的選擇沉默,盤腿坐在地上,閉上眼睛,打算恢復跟月貂作戰時候消耗的靈氣,外面陷入一片沉靜中。
此時的宇墨卻是忙的不可開交,剛恢復靈氣,丹田的靈氣就像是瘋了似的,向四肢百骸匯去,洶涌的靈氣破壞着經脈,宇墨額頭的青筋鼓鼓的跳動着,獨自承受這非人的痛楚,努力的引導着靈氣回到丹田中,宇墨咬緊牙關,這時候不能放棄,一旦放棄就功虧一簣了,靈氣被宇墨絲絲縷縷的引導回丹田,一刻鐘之後,所有洶涌的靈氣都重新回到了丹田,可是受損的經脈卻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恢復,突然,宇墨腦海一閃,有什麼東西飛逝的很快,卻抓不到頭。
宇墨一拍儲物袋,一個白色的瓶子出現在手上,拔掉瓶蓋,撲鼻而來的靈氣濃郁的猶如實質,宇墨只是吸了一口,精神就恢復了不少,宇墨並不擔心會靈氣外泄,萬千的神識分佈在洞穴的四周,在白叔放不下結界的那一刻,宇墨就已經發覺了,否則宇墨是不會輕易把這麼珍貴的靈液拿出來的,銅鏡已經不再流出靈液,這幾瓶銅鏡靈液,可能是最後幾瓶了,自己事先沒有做下功課,到這時候衝擊瓶頸,反而連累經脈受損,如今只能用銅鏡靈液,才能儘快修復受損的經脈,還能增加突破瓶頸的機率,宇墨也不會小氣的。
一口氣把半瓶的靈液喝了下去,入口之後,宇墨只感覺到清爽的感覺透過經脈,傳到四肢百骸,懶懶的溫暖感覺,宇墨只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服,這種感覺就像是冬天坐在藤椅上曬太陽,整個人都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