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很快就到了,遠處的大銅鐘也適時的響起了悠揚的聲音,宇墨睜開眼睛,打量了四周了一眼,人羣都在向着擂臺的方向而去,宇墨隨着人羣走去。
看着空地排列的三三兩兩的擂臺,與其說是擂臺不如說是大石頭更好,這些擂臺全都是土系道法變出來的,因爲沒有多加雕琢,顯得古樸笨拙。
臺子有二十幾個,每一場下來都要淘汰幾十人,可謂是極盡嚴格。
只是讓宇墨不解的是,如果有些人鬥得興起,威力太大那怎麼辦呢?這時候從臺子正中的大臺子上走出了一個老頭,老頭手裡拿着本簿子,只聽他把對戰的臺子和對戰的對手一一的報出來,宇墨聽的認真。
宇墨22號臺子對手沈玉雄,宇墨向四周看了看找到自己的臺子,只見他雙腳一蹬,迅捷的攀上了臺子,眼角餘處還看了看雨蝶的15號臺子,遠處的雨蝶和和上官青雅遙遙對峙氣氛凝重,宇墨悄然的打量起上官青雅,只見他神光隱現,氣度不凡,看來真的是很難對付。
直到這時候自己的對手沈玉雄才姍姍來遲,也許是處於對高手的畏懼,對面的沈玉雄結結巴巴的跟宇墨說:師弟參見師兄。宇墨微微的擺一擺手:不用客氣。
鐘聲響起,臺子四周泛起一陣藍光,把臺子牢牢的護住,看來是防護陣法,不等宇墨細想,對面的沈玉雄先聲奪人,只見他一撫儲物袋,一把紫光閃閃的長劍漂浮在空中,劍尖指向宇墨,他一指紫劍,紫劍在空中一聲低吟,在空中劃了一個幅度,俯衝的朝宇墨而來。
宇墨並不慌張,他雙手結出一個古樸的印決,身上漸漸的浮現一股藍幕,藍幕波光粼粼,紫劍擊打在上面好像泥牛入海,一點作用都沒有,沈玉雄變化法決,紫劍的劍身燃燒起一股青色的火焰,火焰紛紛從劍身脫離而出,化作一條條吞吐着蛇信的火蛇,向着藍幕猛攻。
藍幕一陣閃爍,宇墨皺了皺眉頭,衝着藍幕一點指,一點藍光從指尖噴薄而出,慢慢的和藍幕融合,藍幕慢慢的穩定下來,沈玉雄看一擊不成有些慌張,他從懷中抽出一張符纂,只看到他看着符纂的眼神異常不捨,他咬了咬牙,向着符纂吹了一口靈氣,符纂無風自燃,而宇墨的頭頂卻傳來一陣陣的轟鳴聲,一根根的冰棱,有樹根那麼粗大,朝着宇墨猛轟而來,宇墨看抵擋不住,忙收起藍幕,在冰棱還未近身的時候施展如煙決,快速的逃離冰棱的攻擊點,轟隆隆煙塵四起,好半響才恢復原狀,看着地上的一個個深坑,狼藉一片,宇墨的眼神漸漸冰冷,只見他雙手一點,口中傳來晦澀的咒語聲,右手一拍儲物袋,清水劍閃着藍幽幽的光芒徘徊在宇墨四周,對面的沈玉雄看着宇墨複雜的咒語和手印,心突地亂跳,他衝着空中的紫劍招一招手,紫劍回到沈玉雄的頭頂,徘徊不定,只見他一咬舌尖向紫劍吐了一口血,紫劍嗡嗡的亂響把精血全部吸收,此時的紫劍已經不再是紫色,劍身通體散發着紅光,而青色的火焰也吸收了精血,變成深紫色,沈玉雄一點紫劍,雙手一掐決,紫劍夾着風雷之勢衝向宇墨,由於劍身吸收了主人的精血,顯得很暴躁,劍身的火焰化作一隻百足的蜈蚣,撐着一雙怪異的翅膀,朝着宇墨嗟嗟怪叫,此時的宇墨也完成了弱水決裡的絕招,他睜開雙眼,看了看空中的蜈蚣和紫劍,卻並不慌張反而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此時空中的清水劍彷彿收到牽引一樣。
嗡嗡的叫着,一圈圈藍幕圍着清水劍向四處擴散,深紫色的蜈蚣好像很怕藍幕近身,絲絲的向天空飛去,卻被藍幕綁了起來,在一片刺眼的藍光中消失不見,當蜈蚣的消失的瞬間紫劍微微的顫了顫,紅光暗淡了下來。
清水劍藍光漸盛,一隻白色的小鳥從劍中飛出,小鳥小巧可愛,圍繞着紫劍上下飛舞,噴吐着白氣,每當白氣噴一下,紫劍就顫抖一下,直到後面紫劍纔不支的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悲鳴,對面的沈玉雄跪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可怕。
臺子四周的陣法慢慢的消退,宇墨朝着沈玉雄拱了拱手:承讓。就直接下臺。
一下臺宇墨就看到雨蝶髮鬢凌亂的看着宇墨:師弟退步了,對付一個練氣期七層的師弟都要這麼長時間,看我對付上官青雅那種強敵都只用了你一半的時間。
宇墨無奈的笑了笑:師弟我也以爲是個小嘍囉,沒想到沈玉雄的手段倒是不小,還練有秘術,着實難對付了些。
臺上的鬥聲漸漸停歇,臺上的老頭把獲勝的人數名單報了出來,吩咐獲勝的弟子好好休息再把明天的對手報了出來。
聽到熟悉的名字宇墨心很是怪異,沒想到這麼早就遇上了,笑彌勒。對於威脅自己的對手宇墨始終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只是沒想到這麼早就遇到了。
五百人的淘汰賽到這裡已經淘汰了一百多人,不知道明天的戰鬥又會是多激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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