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虛聽到這句話,怒從心起,他用力的指着宇墨:“你!”似乎想到了什麼,陰虛大聲的笑了出來,小笑聲如同九天以下的地獄惡鬼的笑聲,令人毛骨悚然,笑了很久之後,陰虛才止住了笑聲:“莫非你想殺了老夫不成,稚子小兒,牙口還未長齊,就敢有如此的膽子,莫不怕撐破了你的心臟!”
宇墨冷笑一聲,雙手不停的變化法決:“那就讓道友看看,究竟是初生牛犢,還是啖肉的猛虎!”
宇墨的雙手越來越快,到最後只能看到一道殘影,而四周的黃光分出一縷縷的往宇墨的身前靠攏,黃光越聚越多,最後凝聚成一隻烏龜的樣子,只是由於是黃光聚攏而成,只是初具雛形,宇墨兩手一揚,一道藍芒打進黃光之中,那隻烏龜怒吼一聲,黃光和藍光交相輝映,最後竟然變成一隻活靈活現的烏龜,只是這隻烏龜相貌猙獰,頭上凹凸不平,和宇墨令旗上的玄武一模一樣,做完這些之後,宇墨還未停下來,手上的令旗往空中一拋,一條藍色的靈氣連接着宇墨和令旗,對着靈氣線不停的彈着,一絲絲的藍色靈氣從宇墨的指尖傳遞到令旗身上,那令旗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令旗上的那隻玄武也從綠色慢慢的變成藍色,奇怪的是,那隻巨大的玄武也慢慢的變成藍色,令旗已經吸收夠了令旗,從令旗上飛出一抹黃色的光刀,一把把藍色的靈氣線給割斷,而令旗也化作一道黃光,一下子沒入玄武的背上,消失不見,而玄武的背上也出現了令旗的圖案!
宇墨右手指着陰虛,聲音虛幻而飄渺:“去把他撕成碎片!”
玄武看了眼宇墨,緩緩的點了點頭,視線定在陰虛的身上,陰虛被玄武充滿敵意的視線上下的打量着,也一陣惡寒,他從這隻幻化的玄武身上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這是築基以來陰虛第一次感到如此絕望嗎,陰虛手上光芒一閃,那柄古色古香的琵琶重新出現在陰虛手上,陰虛打算先施展七步音殺,如果不奏效的話,就施展怒情殺絕,務必要把玄武滅殺於此,且控制陣法的令旗也依附在玄武的身上,如果把玄武滅殺掉,陣法也就不攻自破!
那隻玄武綠瑩瑩的眼睛死死的瞪着陰虛,嘴巴一張,一股濃稠的綠色液體噴射而出,轉眼就來到陰虛面前,綠液還未到達,一股惡臭就撲鼻而來,而空氣中也傳來嘶嘶的聲音,顯然含有劇毒!
陰虛不爲所動,雙手默默的彈着琵琶,一曲悠揚卻哀傷的曲調緩緩的瀰漫開來,陰虛每彈一次,綠液就被分化出一小股,而陰虛越彈越快,綠液被分化的越來越少,到最後只剩下小小的一股來到陰虛的身前,陰虛手上動作一變,琵琶聲變得激昂高亢,那一股股細小的綠液好像開水沸騰一樣,慢慢的蒸發掉,只剩下空氣中還傳來若有若無的腐臭味道,讓人作嘔!
宇墨一揮衣袖,綠芒爆裂成點點星光,把玄武籠罩在其中,星光消散之後,只看見那玄武藍色的身上出現了點點綠色的小點,醜陋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