歃血鬼頭衝入宇墨佛法金字決所組成的防護圈裡,只聽噗的一聲,淡白色的火焰把保護宇墨的金絲燒溶掉,歃血鬼頭咆哮着從宇墨頭頂咬下來,本來磨盤大小的龜頭,如今已經變得有如屋子般大小,歃血鬼頭張開大嘴,從口中噴出一股腥臭無比的紅色霧氣,宇墨額頭沁出一層微密的汗滴,雙手還是不聽的掐着法決,在紅色霧氣臨身的一霎那,宇墨的周身忽然亮起一股金黃色的光芒,把紅色霧氣阻隔在宇墨身體外面,
光芒收斂,只見宇墨周身裹在一層金黃色的鎧甲之中,正是七月歸西決裡的魔空甲,鎧甲發出一陣陣的金黃色光波朝着四周擴散,所到之處,紅色霧氣就好像冰雪消融一樣,消失不見。
飛在宇墨頭頂的歃血鬼頭不甘的朝着宇墨怒吼,可是彷彿懼怕宇墨的鎧甲般,又不忍心拋下到口的美食,不敢上前,在天空中顯得茫然不知所以。
宇墨默默唸動法決,手中的金色光芒越聚越多,漸漸的形成一把金色的短劍,打算把歃血鬼頭一擊斃命,可是歃血鬼頭忽然轉過身子盯着遠處的蒼狼,空洞洞的眼窩裡滿是憤怒的神色,宇墨暗送了口氣,手中靈氣聚成的金色短劍在宇墨的控制下漸漸消失,宇墨雙眼微微一眯,看向遠處的蒼狼,只見蒼狼正在不停的往手裡的歃血令牌輸入精純的靈氣,宇墨又擡頭看了看歃血鬼頭,只見歃血鬼頭原本消退回慘白色的頭顱又漸漸的變成殷紅色,顯得鮮豔可怖。
歃血鬼頭彷彿在忍受着劇烈的痛苦,不時的傳來一聲聲低吼和呻吟,彷彿在哀求着蒼狼什麼,蒼狼不爲所動,繼續往令牌裡輸入靈力,看樣子打算強制的讓歃血鬼頭和宇墨同歸於盡,宇墨冷笑一聲:“看來他們是內訌了,自己反而可以坐收漁翁之利。”歃血鬼頭終於暴走了,只見他朝着蒼狼猛衝而去,在半空中噴出一股墨綠色的液體,向着蒼狼噴去。
蒼狼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嘴裡喃喃自語道:“是月禁鬼血,竟然連月禁鬼血都用了。”這所謂的月禁鬼血是歃血鬼頭的本命精血,由於被常年的血腥沾染,具有很強的污穢作用。蒼狼突然想起什麼,朝着歃血鬼頭大喊道:“你竟然連月禁鬼血都用上了,難道就不怕精元虧損,法體崩潰,最後萬劫不復嗎?”歃血鬼頭聞言,顯得有些躊躇,俯衝而下的身子微微一頓。
蒼狼看準時機,施展輕身術逃離開月禁鬼血,只見蒼狼剛剛站過的地方,冒起一股股黑煙,地上被燒灼出一個個黑洞,惡臭不止,宇墨眼皮一跳,隨即恢復正常,只見蒼狼翻身一滾,站了起來,此時蒼狼眼中閃現一絲瘋狂,握着手中的令牌,跳起了詭異的舞蹈,雙手並用、搖頭晃腦,口中唸唸有詞,突然令牌抖了一抖,從中飛出一絲深紫色的光線,一下子沒入歃血鬼頭的額頭消失不見。
歃血鬼頭的身子劇烈顫抖,彷彿經受着巨大的苦痛,頭顱變得殷紅如血,並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痕,正在不斷的擴散之中,歃血鬼頭怒吼一聲撲向蒼狼,卻在半空中碎裂成一堆堆的爛肉,不停的蠕動,讓人噁心不已。
消滅掉歃血鬼頭,蒼狼心疼不已,轉過頭來怒視着宇墨:“能將晚輩賴以成名的歃血鬼頭逼得不敢靠近,前輩說的修煉有剋制鬼物的法決,似乎確有其事啊。”宇墨皺了皺眉,顯得若有所思,不久突然眉頭舒展,露出一個意味深明的笑容:“你就不必謙虛了,你的殺手鐗都被我破了,卻還能如此鎮定,想必要救你的人快要到了吧!”
蒼狼原本還算紅潤的臉色突然變得慘敗,隨即恢復正常:“晚輩不知道前輩說什麼,反正晚輩已經是將死之人了,早死、晚死對前輩不是都一樣嗎?正好把心中的幾個問題說出來,希望前輩解惑一二。”宇墨聞言哈哈大笑,雙眼中迸射出嗜人的神采,嘴角顯出一絲冷笑:“你不用拖延時間了,你希望的那個人,救不了你的。”
蒼狼聞言臉色鉅變,破空聲從蒼狼背後響起,蒼狼倉促間沒有施展防護罩,只得回頭觀看,只見一道淡藍色的光芒閃過,蒼狼的頭顱骨碌碌的掉在地上,血噴的十尺多高。
宇墨搖了搖頭,慢慢的走到蒼狼的屍體旁邊,眼中出現一絲憐憫:“可惜啊,可惜,你這樣一個不世的奇才,如果不是遇見我,恐怕能走的更遠。”說着彎下腰拾起蒼狼的儲物袋,慢慢的走向汪海,宇墨的左手慢慢的放到身後,向身後打出一道火球,把地上十幾具屍體燒掉,不多時原地空空如也,只剩下空氣中淡淡的燒焦味道,暗示着剛剛激烈的戰鬥。
遠處的汪海摟着汪暉,看向宇墨的眼中滿是感激和敬佩,就連汪暉小小的年紀看向宇墨的時候也是充滿了崇拜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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