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你怎麼能在這個關頭說這樣的話呢,咱們不是都商量好了嗎?再說了,這合歡派雖然是剛剛從一級修真國晉升到咱們大竹王國,但這合歡派的實力卻比咱們強得多了,只要咱們萍兒和那陳一天成了婚,那咱們的那些對手定然不會貿然形事的。”趙雲生耐心地說道。
“難道你就真忍心要犧牲你女兒的幸福嗎?”李鳳玉臉色一壓,聲音已然變成了哭腔。
“小玉,你怎麼又哭了。我知道你心裡難過,你以爲我就不難過了嘛,可咱們這不是沒有辦法了嘛,要是不這樣做,那不僅你我二人性命不保,只怕到時萍兒她都會受到牽連。咱們那些對手他們可不是吃素的。”趙雲生喃喃地說道,雙目之中已然露出了幾絲痛意。
不管怎麼說,趙萍兒也是他的親生骨肉,若不是被逼到了這個份上,他是斷然不會出此下策的。
李鳳玉哽咽了幾下之後,隨即又喃喃地說道:“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聽到這,趙雲生心裡不禁產生了許多想法。
他不知道李鳳玉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哪裡知道我做這一切都是爲了你啊,當年要不是我想得到你,你以爲我會去做那些事嘛……”想着,想着,趙雲生的腦海裡不禁再次出現了蘇不昧的身影。
趙雲生他知道,時至今日,李鳳玉還沒有完全忘記蘇不昧。
當年若不是他自己連哄帶騙用了各種方法,再加上自己的修爲突然間進步了不少,在這青雲宗的地位也隨着升高了許多,這李鳳玉是斷然不會嫁給他的。
這些年來,趙雲生一直擔心這蘇不昧的出現,不過還好,這只是一場虛驚。
再後來,他們二人便有了這趙萍兒。
爲了得到李鳳玉的芳心,趙雲生可謂對他們娘倆是言聽計從。
也正是因爲如此,才導致如今趙萍兒這番模樣。
時至今日,一晃許多年過去了,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趙雲生總會夢到自己心愛的人,突然不見了。
甚至連他的女兒也不見了。
每每想到這,他總是一頭冷汗。
但每當他發現這只是一個夢的時候,他的心才緩緩地平靜下來。
…………
魏炎來到這青雲城之後,一個人兀自地在街道之上來回地走着。
他並不想直接便去找李鳳玉,畢竟這裡面的關係,魏炎多少還是知道些的。
街道上,青雲宗的弟子比比皆是,有若天空一般,迷漫在整個青雲城內。
魏炎微眯着眼,四下一掃便向着前方奔去。
……
青雲城一茶樓內。
“大師兄,你都快要成爲他們青雲宗的乘龍快婿了,咱們何不直接找上門呢?”說話這人身穿一身藍色長衫,一雙眼睛好似珠子一般來回地打着轉。
坐在他對面的那男子,長得眉清目秀,眉宇間透出一股英姿之氣,聽到這,他放下手中的茶,淡淡地說道:“你懂什麼,喝你的茶就行了,你要是再這麼多話,小心我收拾你!”
這穿着藍衫的男子一聽不禁立刻閉了嘴,對於這大師兄的本事,他清楚的很。
合歡派只所以能在這些年一躍而出,這與他門派獨特的規矩有關。
在合歡派裡有明文規定,只要你自認爲自己有實力,那便可挑戰派內的任何一個人。
而這陳一天就是在十前年憑藉着自己的實力,將原來的大師兄殺死之後,自己坐上了這大師兄的位子。
這十年來,雖說也有些過幾人向他挑戰,但結果都是一死。
並且這幾人的死法一個比一個殘,是了這幾年,再也沒有人敢來挑戰他陳一天。
他的位子也越坐越穩。
也正是靠着這樣的門規,短短數年,這合歡派一躍而出,被破格晉升到二級修真國裡。
“大師兄,再過幾天你就要抱得美人歸了,我阿三在這裡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陳一天一聽這話,心裡不禁美津津的,他早就聽說這青雲宗裡有一個長得跟仙人似得女修士,自打他動了這個念頭之後,便想破了腦筋,時至今日他的計劃終於成功了。
陳一天沒有說一句話,直接將那杯茶一飲而盡,心裡卻已經開始浮想翩翩了。
“來,我阿三再敬大師兄一杯。以後您便是我的主子,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說着,阿三便把手中的茶一飲而盡。
陳一天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放到了窗外,透過窗外陳一天瞧見了一個人。
這人身材頗是高大,足有一米八,眉宇間更是透射出一股靈氣。
驀然間,這陳一天好似發現了什麼寶物似得,盯着那人瞧着。
陳一天瞧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魏炎。
幾個快步之後,陳一天便奔了出去。
此刻魏炎正在這青雲城內,兀自地走着,也可以說是在熟悉這裡的環境。
驀然間,一個眉青目秀的男子向魏炎深躹了一弓,有禮貌地說道:“這位道友,瞧你的打扮,好像不是本地人啊。”
魏炎沒有說話,只是回了一躬之後,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魏炎也瞧見了這男子身後的那身着藍衫的男子。
魏炎神識一掃便將這兩人的修爲摸得一清二楚,這跟他打招呼的男子,其修爲竟然達到了結丹後期大圓滿境界,甚至其隨時都可能達到元嬰期。
而那藍衫男子卻只是凡人第四重的境界罷了。
“不知道友有沒有興趣去喝一杯呢?“陳一天嘻嘻地說道,雙目之中露出幾分虔誠之色。
但這幾分之中也隱藏着一絲陰險之色,雖然只是一絲,但魏炎還是瞧了出來。
“哦,多謝這位道友了,在下還有事!“魏炎有禮貌地回道,臉上也是一臉恭敬之色。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趣,我家大師兄請你喝杯酒,那是瞧得起你,你竟然還在這擺譜子,你知道我家大師兄他是誰嗎?哼,說出來只怕嚇你一跳。“說這話的正是那阿三,當這阿三說到這跳字時,陳一天盯着他瞧了眼,阿三便住嘴了。
剩下的那半句話,阿三生生地又咽了回去。
“這位道友,在下真的還有事,還望見諒!“魏炎雙手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