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之後,
魏炎又將自己這些年的經歷,簡單地給何虎陳述了一番,當然了這裡面的許多重要的事情,魏炎還是都省去了。
雖然如此,但何虎聽得依然是兩個眼珠子像要瞪出來似得。
顯然,他是驚呆了!
魏炎收了收神,隨即問道:“西域國在紫月星哪裡?你口中說的那賈家是個修真家族還是?”
魏炎沒話找話地說出了這句話。
“哦,這西域國在大鬆王國的西方,離這裡至少也得有十萬八千里啊,你不知道也不爲奇,畢竟這西域國只是一個一級修真小國而矣!”何虎簡單地回道。
魏炎盯着何虎,一連點了三下頭。
“哦,時間也差不多了。我也應該回去了!”何虎臉色一變頓時便說道。
“回去,難道你們沒有在東京城內居住?”魏炎凝聲問道。
“沒有,我們在東京城外不遠處的一個小鎮居住。也不知道我們家那公子是怎麼了,放着這好地方不住,非得要住那兒。”何虎有些抱怨地說道。
魏炎眸光一閃,隨即便道:“何虎這樣吧,反正現在我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不妨我陪你去見見這位賈公子?”
起初,何虎還以爲這是魏炎的一句玩笑話,但當他瞧到魏炎那鄭重的表情之後,他才知道魏炎是真想見見這個讓他自己畏懼的公子爺!
何虎眸光一閃,隨即便答應下來。
這話又說回來了,自己要是認識個結丹期的朋友,那說不定以後這公子爺便會對自己尊重些。
這樣的美事,何虎又怎麼捨得錯過呢?
魏炎一拍虛幻袋頓時飛劍便祭了起來。
天空之上,飛劍急速行駛。
魏炎身後的何虎露出的卻是一幅羨慕之色。
“要是我有一天也能像魏師兄這樣就好了……“想着想着,何虎的臉上便露出了絲絲笑容。
可就在這時,驀然間,魏炎變得警覺起來。
只見前方不遠處,道道靈力在天空中胡亂地飛舞着。魏炎提醒了下何虎之後,便放慢了速度,向下瞧去。
此時這地面上竟然有七八人正在打鬥,說是打鬥吧,又有些不像,但說不像吧它又有些像。
“咱們還是走吧“何虎顯然也將這一切都瞧在了眼中,隨即便低聲說道。
魏炎也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況且他身後還有何虎。
魏炎眨了眨眼睛,便摧起飛劍離開了。
沒多大一會,何虎所描述的那個城鎮便出現在兩人的眼前了。
當來到一坐宅院時,何虎停了下來,隨即回過頭來對着魏炎說道“就是這,我們就住在這!“
支壓一聲,院門便打開了。
“少爺,少爺!“何虎一連數了兩聲,但卻沒有一個人迴應。
何虎又叫了兩聲,還是沒有人迴應。
各個房間都瞧遍了,並沒有發現半個人影。
何虎衝着魏炎吐了吐舌頭,隨即說道:“看來他還沒來?魏師兄你是不知道這賈家少爺……“
於是乎,何虎像是老婆子一般,將這賈家少年的光輝事蹟呯裡叭拉地說了一大堆。起初魏炎還有些興趣,但時間一長,魏炎也不禁漸漸失去了興趣。
“何兄,要是沒什麼事情那在下就告辭了!“魏炎終於找到了個機會,便急忙說道。
一聽到這,何虎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剛纔的失態。
他苦笑了幾下,忽然間想起了什麼,眼珠子轉了幾下之後,道:“過些日子就要舉行的死亡飛行比賽,你參加嗎?”
“不參加!”魏炎淡淡地回道,但隨即又補充道:“但是我會去觀看的,畢竟這種比賽很少見!”
“那行,那咱們到時候見。”何虎喃喃地回道。
“怎麼,難道那賈大少他要參加?”魏炎的眉毛不禁倒豎了起來。
何虎乾笑了幾下,隨即便點了點。
辭別何虎之後,魏炎便腳踏飛劍向着東京城飛去。
可當魏炎來到先前停頓的那地方時,他無語了。
此時,地面上依然有七八個人,並且好似已經到了僵持狀態!
或許是好奇心的驅使,魏炎竟然起了要觀看觀看的心思。
與此同時,魏炎身形一晃便來到遠處的一顆巨樹之上,將自己隱藏好後,魏炎便施展起避識術來。
如果遠處不是有那顆巨樹,魏炎當然不敢就這麼地貿然行事,但有了那巨樹可以供自己躲藏之後,再加上避識術可以躲避神識的搜索,魏炎是了才下定了決心。
做好這一切後,魏炎隨即施展靈力定睛一瞧,沒想到那幾人當中竟有三人的身影很是面熟。
好似在哪裡見過似得。
此時幾人已經明顯分成了兩撥,其中一撥是四人,另外一撥是五人。
並且那五人中有一人頭
戴狼頭面具,一幅狡猾之相。
“怎麼是他?“遠處的魏炎瞧到後,也不禁爲之一驚。
相反,那四人卻並沒有遮蓋臉頰。
這四人中那看上去歲數最大的那張臉黑得跟鍋底一般,此時他正直勾勾地盯着對面那五人。
“各位道友,我們雲海四傑也不是不講道理,只要讓他給
我們老二賠個不是,那這筆帳從此一筆勾銷!“黑臉老者幽幽地說道,左手卻生生地指向了那頭戴面具的青年。
“讓我向他道歉,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啊”那頭戴狼頭面具的青年又是一陣淫笑。
“大哥,這小子在拍賣會上”站在這黑臉老者臉邊的那漢子話還沒完,便被那黑臉老者的一個眼色給鎮住了,那已經到嗓子眼裡的話不禁又咽了回去。
“這麼說閣下是當真不道歉了?“黑臉老者臉色一凝一字一字地說道,一絲絲的煞氣已經開始向他身體四周散發。
“哼,剛纔不是已經出過手了嘛,怎麼現在又要動手?“那頭戴狼頭面具的青年淡淡地說道,與此同時他身後那四人已然圍在了他身體四周。
很顯然,他們是害怕這青年出現什麼意外。
“剛纔那隻不過是個熱身而矣,你以爲我們雲海四傑就那麼的容易對付嗎?“黑臉老者陰笑地說道,語氣中顯然充滿了不屑與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