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再次睜開雙眼時,卻瞧見自己身處在一個巨大的石室內。這石室最中間立着一個雕像。
除此之外再無旁物能夠吸引魏炎的那雙眼球.
這雕像和常人高低無異,甚至那雙眸子有若真人一般,靈性十足。
只一眼,魏炎那顆心彷彿被那雙眸子給穿透了一般。
魏炎全身一顫,不禁仔細打量起這坐雕像。
驀然間,魏炎的腦海裡想起了一個人。
“難道他就是那天谷?”魏炎疑惑道,這雕像全身散發道道靈力,給人一種怡人的感覺。
這個想法漸漸地在魏炎的腦海裡堅定了下來。
憑藉着他的直覺,魏炎已經相信這雕像便是那天谷。
想到這,魏炎心頭的疑惑再次升了起來。
“那大殿之內的紫晶棺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秘密不成……”魏炎盯着眼前這雕像,內心裡的潮水開始不停地流動起來。
許久之後,
驀然間,魏炎好似明白了什麼。
“難道大殿裡的那紫晶棺是個陷阱,莫非有關天谷的秘密在這石室中……”想到這,魏炎眸光一閃便否認了自己的想法。
在這麼多的修士裡面,於他來說可能是修爲最弱的一個,這樣天大的喜事他不相信會降臨在他身上,也從來沒有奢望過什麼。
他之所以來到這紫月星,就是爲了能夠延長自己的壽命,說實話任何一個人他都不想死,魏炎也不例外,他也是芸芸衆生裡的一員,也和我們大家一樣,有着生的慾望。
可當他來到這紫月星來,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像他想像的的那樣,陰謀,欺騙,利用,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身邊發生了。
他從蘇不昧的身上瞧到了一些修真界的陰暗面,同時他的內心也或多或少地發生了些變化。
再來說左羅與褐衣老者他們,魏炎與蘇不昧逃走之後,他們便處於僵持狀態,剎那間好似無法分出勝負。
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慢慢地那子母五行陣好似有些支撐不住了。
以那褐衣老者爲首的十人,臉上均露出絲絲殘白之色,好似是在掙扎着一般。
“不自量力!”左羅怒喝一聲,頓時從波浪大盛,形成條條氣龍,以吞吐日月之勢,向那九人飛去。
“破!”
一聲爆響,子母五行陣法便被破了。
與此同時,那以褐衣老者爲首的十人也多半受了重傷。
甚至連那白澤靈界也被這爆響震住了。
“沒相到才短短的兩千年的時間,這左羅的修爲竟然增加了這麼多,看來……”想到這,那白澤靈獸沒有猶豫,而是目光一閃化做一道殘影衝了出去。
它逃了!
對於這一切,左羅並沒有太在意,畢竟此時他的元力也大大不如先前了。
左羅目光一閃,便化做一道光影向那紫晶棺飛去。
“天谷,我來了!”左羅一臉興奮之情,瞬息間便來到了那紫晶棺旁。
那一刻,他狂若癡人。
那一刻,他熱血沸騰。
那一刻,他……
兩千年的封印,近千年的準備,從天谷死去的那一瞬間,左羅便打定了主意。
他要成爲真正的虛冥族一員,他要成爲虛冥神,他要……
望着那紫晶棺,左羅大笑了三聲。
隨即雙手結印,口中默唸法決,剎那間那紫晶棺開始顫抖起來,好似隨時都要開啓一般。
左羅的嘴角露出一絲獰笑,只要他得到了天谷的屍體,那麼他便可以得到天谷的傳承。
天谷的傳承,即天谷這一生的修爲,在他臨死的那一瞬間都融入到了這傳承之內。
紫晶棺劇烈的顫抖,裡面的靈力以撲天之勢迅速地向外泄露着。
那褐衣老者瞧着眼前這一幕,不禁驚呆了。
對於這紫晶棺他曾試過無數的開啓方法,可到了最後也沒有成功。
甚至那紫晶棺跟本就沒有半點反應,哪怕是輕微地顫動一下也沒有。
可眼前這一幕卻讓那褐衣老者震驚了:“想我無天幾千年的修行,竟然還不如他,可笑,可笑之極……”
驀然間,那褐衣老者,他大笑了起來。
那長着一雙蝦米眼的老者與岳雲等人不禁吃了一驚。
“師父他老人家這是怎麼了……”一驚之後,這九人不禁再次將目光放在了那左羅與紫晶棺身上。
在左羅的驅動下,剎那間,那紫晶棺迸射出的紫氣以無形之勢向四周蔓延開來。
其速有若光波一般。
一瞬息的時間,便將整個大殿都籠罩上了一層紫色陰影,與此同時那道神秘莫測的長廊也變成了紫色,被那紫氣充斥了起來。
就在這時,石室內的魏炎不禁全身發起抖來。
那雕像彷彿受到了什麼召喚一般,它,它竟然有了一絲微動。
雖然僅僅只是一絲,但魏炎卻瞧得清清楚楚。
一抖過後,魏炎不由得再次後退了幾步.
如此詭異的一幕,使得魏炎心中不由得狐疑起來。
再來說,大殿裡的左羅。
他望着那紫晶棺全身上下所有毛孔在這一刻都張開了,他的心跳加速到了極致。
那紫晶棺靈力外泄,與大殿內的紫氣融合到了一起。
只那麼一瞬間,靈力便紫色成了混合體。
驀然間,那紫晶棺的禁止便被破了。
轟隆一聲巨響,那紫晶棺蓋開了。
這聲音有若人的嘶吼一般,帶着八分的憤怒與兩分的興奮。
紫晶棺蓋一開,那叫做無天的褐衣老者,那兩個眼珠子都快要出來了。
若按照他的計劃,原本這一切,都應該屬於他,屬於他。
可卻這樣般的沒了。
與此同時,那團團紫氣更加強大了起來,就好似受到了驅使一般,在整個大殿內來回地遊蕩着。
一息的時間,那紫色遍傳到了那神秘的玉廊裡。
石室內的魏炎不禁再次驚呆了。
那雕像之上竟然裂出一道細縫來,雖然只是那麼輕微的一道,可在魏炎看來,卻神秘無比,彷彿有什麼東西隨時就要從中衝出一般。
以魏炎現在的修爲他當然不會發現這雕像之上有什麼詭異,這雕像正是當年虛冥神天谷所煉製而成,只不過這雕像之上佈滿了禁止,而這禁止裡面所封鎖的便是天谷的傳承,天谷的傳承一共分爲兩部分,一部分爲憶之傳承(記憶傳承),一部分爲禁之傳承(禁止傳承)。虛冥一族,最厲害的便是那禁止之術,也就是說虛冥族族人絕大多數都是苦其一生研究禁止之術。
禁止之術,裡面玄機重重,奧妙數不勝數。要想將這禁止之術發揮到最高深的水平,那得需要通天曉地的元力。
這虛冥一族雖然天生就是修仙的胚子,但時至如今也沒有聽說誰修煉到了此境界。
至於旁人所學的禁止之術,那隻不過是最簡單的罷了。
舉例來說,當初魏炎與蘇不昧在那禁止山峰上遇到的禁止那隻不過是天谷設下的最簡單的禁止。
雖然是最簡單,可對於旁人來說卻有若天路一般,可望不可即!
若不是蘇不昧與魏炎兩人相輔相成,再加上蘇不昧先前的經驗,只怕他們根來無法通過那層層禁止。
同樣,上官雨也是一樣,若不是他先前有所準備,從他聖祖那裡學到了解除那禁止之術的精髓,只怕他也不會成功通過那山峰。
望着那道細小的裂縫,魏炎整個人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
他不想看那道縫隙,但又管不住自己不看。
而此時大殿裡的左羅,此時正兀自地瞧着那紫晶棺發愣。
“棺中棺!“左羅心裡有些狐疑了。
這巨大的紫晶棺內竟然還有一個小的紫晶棺。
這小的紫晶棺和凡人所用的那棺大小差不多,只不過那棺的表面,明顯發生了許多變化。
這些變化,別人或許不知道,可左羅卻一清二楚。
“禁止之眼!”想到這,左羅眸光一閃,心裡便有了打算。
這禁止之眼就好似是那太陽一般,他能夠自己源源不斷地發射禁止,如果修爲不夠,只要一碰到此禁止,那下場只有一死。
而這左羅本身就屬於天谷,對於此術,他清楚之極!
左羅眸光一閃,一臉得意之色,隨後見他雙手掐決一指眉心,頓時其眉心處竟然又生出一眼。
“魂眼!”無天只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得知這世上有此術,當然他聽說之後,也只是三分信意,如今一瞧這眼前之景,他不由得想起了此術。
何爲魂眼,那得從人身上的三魂七魄說起。
人類的七魄,就藏密於人體從頭頂到胯下會陰,穴的中脈之上的七個脈輪,七個能量場。其中天衝魄在頂輪,靈慧魄在眉心輪,氣魄在喉輪,力魄在心輪上,並同時與雙手心和雙腳心相連。中樞魄在臍輪,精魄在生殖輪,英魄在海底輪。
人體的七魄同由命魂所掌。
人的命魂,透過七魄中的天衝靈慧魄主思想,主智慧。透過氣力二魄和中樞魄,主行動。通過精英二魄主身體主強健。唯中樞一魄,乃爲七魄的中心。人的命魂就依附於七個脈輪之上。
人身中命魂與中樞魄的聯繫最爲密切,所以中樞魄也稱爲命魄,在人體內部,天衝靈慧二天魄之陰,與精英二地魄之陽交,而產生人魄有形之氣力。在人身外部,則是因天魂之陽,與地魂之陰交he而成命魂。並同時三魂相合,掌管人類那無形的“命運”。
運是由人的天地二魂聯合,掌人“命”的好壞和強弱。命則是人的命魂,支持自身的天地二魂,掌人“運”的旺盛與興衰。
運由命所主,命由運所發。運無形而命有形,運與命複合,則構成人類完整的生命體。
運主虛空,命主實相。凡人命運的好壞,在於人的命與運是否生合或者相制約。若是運強過了命,不去生扶自己的命,並反而壓制命,則人身七魄的天魄地魄人魄也必不相生。此人必表現爲命薄和體弱。若得命強過運。而能使得運不得不去生扶自己的命。則人身七魄之天魄地魄人魄必得相生合。人就會表現得身強命旺,人的根基必深而厚,此等修仙者才易於成功。
修仙者若能修得命運融合,天光與地相才能與人的命魂相合。如此人體眉心的靈慧之魄,才能得以顯現出天魂地魂的形象。如此人的天地二魂常在外而所見的一切相,才能得以在人的大腦和天眼裡顯示出來。因爲天魂和地魂既能依附與肉身而顯化萬象,也能脫離肉身而自由存在,所以人的天魂和地魂也稱爲身外化身。
其實每一個人的眉心輪天眼都是打開着的,眉心輪又稱爲月輪。月本身就是一個開着的目。目又爲眼睛。所以月輪眉心原來就是一個開着的眼睛。月無日不明,月若得日目自明。此乃命魂得天魂的光合,若月能同時兼得地魂的影。月明之中自能成相,此時魂眼便可開啓。
這一切的一切,對於左羅來說都顯得不太重要,他的出現其本身就是個意外,是逆天行事。
是了此術,在無形之中他自然而然地便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