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咕嘟......有毒!”原來這天罡弒神刺上所淬的腐神蕨劇毒甚是厲害,只是臨近此人既讓此人頭腦暈眩。此人已是感覺自己中毒了,才啊了半句,濮克一粒丹藥已彈入他的口中,咕嘟一聲嚥了下去,‘有毒’兩字才吐了出來。又是搖晃了幾下,那丹藥的藥力化開,頭腦爲之一清,不僅面紅耳赤,知道自己一時之間在鬼門關轉了兩圈又回來了,若不是對方手下留情,自己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位長老在器宗的修爲不低,尤其此人引以爲傲的那盾牌,作爲以煉器聞名的器宗衆人都知曉這盾牌的防禦能力,也知道這位長老爲了這盾牌下了多少功夫費了多少的心血方纔煉就成功的,哪知道在濮克手下連一擊之力也未能承受得了。衆人自是膛目結舌。
“多謝道友手下留情!”此人垂頭喪氣的朝濮克一拱手,扭頭看向那碎裂成數百塊的盾牌,極爲惋惜的神色浮於臉上,他不以自己險死還生而感到慶幸,反倒惋惜那盾牌的損毀,顯然對這盾牌的期望之高遠勝於自己的性命。
濮克笑道:“在下也只不過是借法寶的威能取勝,算不了什麼的!”
取出一大塊‘沉淪玄鐵’拋到半空,魔馨劍灌注法力一斬而下,一塊核桃大小的‘沉淪玄鐵’應聲而落,濮克隨手接過這塊玄鐵,那大塊的被他收入囊中,道:“這塊‘沉淪玄鐵’就給道友修補那盾牌用吧!”
“沉淪玄鐵?”此人驚愕的看着濮克,又看看濮克手中的黑乎乎的鐵塊,面帶着幾分懷疑的上前用手準備拿起來,那玄鐵卻紋絲不動,心道;你給我就給我唄!幹嘛用法力固住不放。
面色纔要變,濮克笑道;“呵呵,道友此物可是沉得很,你這點力氣可不中!”
此人恍然大悟,並足法力將其取到手中,端詳半晌登時狂喜之極。衆人見他滿面喜色,均知此物就是那傳說中的‘沉淪玄鐵’無疑,都是面有狂熱神色,暗自想到,早知如此,我倒是寧願被他將法寶毀掉了。
“呵呵,道友竟然有利器竟然能將‘沉淪玄鐵’斬削下來,這柄寶劍可是頂尖的仙器了!”一位年輕的太上長老笑道,這位是寧書竹太上長老,也是器宗最年輕的大羅金仙修士,淳于書情曾經告訴過濮克。
“嗯!這柄寶劍看來其中已是淬鍊時加入了‘朔金’,否則以‘沉淪玄鐵’綿連裹力的韌勁,的確沒什麼寶貝可以將之分解!”戴明山插言道。
“怎麼樣?我這位濮兄弟可有資格做本宗的客卿長老一職了?”淳于書情得意洋洋道,濮克的輕鬆獲勝也是給他大漲了臉面,說話的口氣自是不同。
“絕對有資格,即使是做太上長老有什麼不可的?”那位盾牌已毀卻得到了一塊‘沉淪玄鐵’的長老欣喜若狂的口無遮攔了,他已是在憧憬自己的盾牌修復後將會有如何變態的防禦能力了。
“呵呵,說真的,我這裡還有一大塊的朔金與沉淪玄鐵,都是我這位濮兄弟相讓於我的!”說罷取出那些朔金與沉淪玄鐵,滿宗皆驚。
“這簡直可以讓我宗的實力前進一大截,對我宗門可
謂是影響巨大!單是這等功勞,做一個太上長老又有何妨?”連其他的三位太上長老都異口同聲的說道。
“呵呵,這倒是不必了,濮某不慣於被約束於一些俗務的,就客卿長老好了,另外我還有一事相求,期望能夠借本宗之力尋找幾個人,這幾人或者是我的至交好友或者是我的妻子,還望各位能夠幫忙!”濮克道。
“這些許小事,器宗上下必會全力而爲的,請濮長老放心就是了!”戴明山滿口答應。
濮克將所尋找的名單告訴了戴明山,戴明山則是安排人手去各個星域張貼告示去了。
“兄弟我有一事不明,還望兄弟告知!”淳于書情問道。
“老哥哥儘管說就是了,咱們兄弟無需如此客氣的。”
“兄弟適才的天罡弒神刺已是鋒利無匹,爲何又要淬上腐神蕨如此的劇毒,多此一舉不說還有損咱們的名聲,我們器宗可不屑做如此的事情的。”
“老哥哥我問你,普通的兵刃殺人與毒藥殺人有什麼不同?道無正邪,心正則道正,心邪則道邪。又何必計較殺人的方式手段呢?”濮克覺得這淳于書情雖然豪爽,但有些事情未免也太過迂腐了。
“好一個心正道正,心邪道邪,此言深得我心,對待壞人又何須與之講究什麼方法呢?倒是我等太過迂腐了!”一邊的寧書竹大笑道。
器宗爲了迎接濮克也是大費心思,全宗上下竭力佈置,不僅喜宴大擺,給濮克安排的居所也是仙靈氣濃郁,美輪美奐,尚且派了一個美貌的女弟子服侍濮克,對於孤苦伶仃呆在一個荒涼星球上十餘年的濮克,自是大感受用了。
在器宗呆了好些日子,對於本宗以及整個季金星的一切基本都瞭解透徹了,正準備出去走走,宗門的弟子前來稟報說是有了靈波仙子的消息,報說靈波仙子在慕雲城的一家叫做流金閣的坊市中。
原來門下有弟子到穆雲星的幕雲城裡看到過靈波仙子就在那流金閣裡賣貨物。因爲濮克已是將自己所要尋找之人的名字以及相貌均已刻錄在玉簡當中,器宗上下卻都是見到過的,而且器宗的門下經常四處尋找一些煉器材料,結果偶然間發現了靈波仙子的所在。濮克聽到這個消息又驚又喜,恨不得立刻飛到幕雲城將靈波仙子接來。
淳于書情則是親自陪同濮克前往,二人不一日便到了穆雲星上的幕雲城,這是一個巨大的城池,由於諸多的陣法禁制遮掩此城,導致煙雲倒卷籠罩整座巨大的城池,濮克也明白此城爲何叫做幕雲城了。臨近城池二人都按下遁光落了下來,這城中是不允許仙人飛遁的。
二人來到了高大的城門口處,有一大隊人馬正在等候入城,一輛豪華至極的馬車就在這隊人馬當中,拉車的卻是五條大龍,五條大龍黑、白、黃、青、紅五種顏色,前後隨從修爲絕高,最低的也有天仙期的修爲,顯然這車內乘坐的人物必是雄霸一方之主。
“老哥哥,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氣魄?”濮克對此十分好奇問道。
“以龍拉車的只有流舟星域的域主舞綾天君了,莫非是此人造訪?走上前看看去!
”
也有不少人圍觀,濮克與淳于書情來到前面的人羣中,這車堵在門口卻不前進,好像是等待人來迎接方能進城。
拉車的白龍猛然間“昂~”的一聲大吼,御車之人一道鞭子抽在這白龍的身上,那白龍渾身一陣的抽搐,顯然痛苦至極。濮克覺得納悶,卻見白龍的大眼睛裡淚水盈然,樣子十分的可憐,濮克越加覺得十分詫然,只盯着那白龍望去,卻見白龍也在看他,眼神裡十分悽苦,濮克更是莫名其妙。
這時候,城門處也來了一大隊人馬,儀仗齊整,鼓樂齊鳴。
“是甲蜈域主炫寧天君前來相迎此人的,此人必是那舞綾天君無疑了!”淳于書情捋須道。
濮克卻不管什麼天君了,只是在想爲何那白龍望着自己的眼睛裡卻是那般神色,陡然間想起了,龍瀟瀟的本體不就是一條白龍麼?莫非此龍就是龍瀟瀟不成?想到此處再也按耐不住了,嗖的一下子穿到車仗前。
“你是何人?敢搶舞綾天君的車前?”一個金甲衛士怒斥濮克道,身子已是上前手持金劍攔住了濮克。
“呵呵,在下有些事情想找舞綾天君,還望閣下原諒在下冒昧!”
正要前來的炫寧天君見半路殺來一個程咬金,也是非常驚異,也是扯住自己坐騎。
“你是何人?見本天君又有何事?”車內一個曼妙女子從車廂裡探出頭來,此女雲髻高聳,雍容華貴之極,身上綾羅飛舞,然而其氣勢卻強大無匹。
“天君,我有一個朋友從下界飛昇真仙界,不知怎麼做了天君的乘駕,還望天君慈悲還我那朋友自由!”濮克雖然知道這位舞綾天君修爲遠勝於己,但是他毫無怯意。
“哦?你說的莫非是這白龍不成?”舞綾天君一下子明白了濮克的來意。
“就是她,希望天君能夠放了她,晚輩濮克必會承天君之情。”
“你只是個小小的天仙修爲也敢前來頂撞本天君,來人!給我拿下此人聽候發落!”舞綾天君自是不把濮克放在眼裡。
“滾開~”濮克見兩個金仙級別的金甲武士上前來,一聲大吼,天籟亡魂吟凝音成刃發了出去,猶如一道彎刀般直擊二人,二人身上的法盾“波”的一聲破裂,金甲也被這無形的音波利刃割破,濮克手下留情只不過震懾他們而已,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只割破了金甲卻並未傷及二人。
一吼之下,衆人皆驚,那兩個金甲武士登時頓住了身形,他們也是驚駭萬分,知道自己二人適才可是在鬼門關裡走了一圈。
“咯咯,好深厚的修爲,好精妙的音波奇功,只是不知道其他的修爲如何,已是記不清多少年沒有人敢在本天君眼前撒野了!你的膽子倒是不小!”舞綾天君美目含煞,不過面色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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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5.12,記住這個日子吧!汶川大地震苦難的日子,願逝去的他們安息。沉痛哀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