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止是洛絲絲,還有很多的人都在最頂上這個進不去的靈藥園裡面溜達,大家都想着看能不能想辦法進到裡面去。
洛絲絲也在努力的想着辦法,當然,她不僅是自己在想辦法,同時也在逼迫這小靈想到進去的辦法。小靈雖然說有一些記憶但卻也說不出到底是如何才能進到裡面去,這就好像說是一個大大的蛋糕擺在你的面前,但是無論你如何都吃不着一樣,那陣法也不傷人,若是有人進去,就好像迷宮一樣最終總會繞出來,若是有人企圖暴力破解,多大的攻擊就反彈多大的攻擊回來。
一時間衆人也沒有什麼好 的想法。
在小靈還沒能找到如何進去的情況下,洛絲絲也只能望洋興嘆了。
這期間卻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原本那些靈藥園估計大家打着的注意都是慢慢的使用,可以一茬接一茬的收穫,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把原本的陣法破解以後,那園子裡面的靈藥就開始一天天的靈性減少,若是摘下來用玉盒裝好的還好說,那些種在地裡的卻是很明顯,大家也只能放棄了搭建傳送的想法,而是把所有的靈藥都收了起來,用玉盒保存好,大一些的門派傳送陣都是使用陣基的,雖然說有一些損耗,不過那陣基卻是可以回收再次利用的,這也只能算是一個小小的敗筆了。
靈藥的收藏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什麼樣子的藥材應該如何收藏,那個部位是有用的,都是很有講究的,洛絲絲跟在邊上也多多少少的學了不少,雖然說她有赤地這麼一個寶貝在根本就不用擔心靈藥的儲存問題,但是如果她以後拿出靈藥的時候一看就是沒有按照正確方法儲存的,卻還是能夠讓靈藥保存着靈性,豈不是徒惹人懷疑。
當然,洛絲絲也完全沒有放鬆,很是叫春天取打聽 了一些八卦回來,平時出門大多是和師傅師兄門一起,所以還沒有注意什麼,這一次出門才知道,原來女修士其實也真的是很八卦的,洛絲絲自己是個小丫頭片子,這裡的女修士可沒有她這個年紀的,即使出去 了也不過讓人當小孩捏上幾下,可是春天不一樣了,最起碼沒有人知道她是自己的丫頭啊,出門去串個門什麼的還是很方便的,尤其是尚武大陸上面的門派,青雲門和他們隔着一個海呢,根本沒有什麼競爭的理由,所以也樂得和春天聊聊八卦,從尚武大陸的風俗民情到那個門派有哪些傑出子弟,都屬於八卦的範圍之內。
洛絲絲這些日子很無聊,所以也只能靠着八卦來散散心了,想來也是,那些重活什麼的自然有別人去做,收藏靈藥之類的也不是她能夠勝任的,破解陣法吧,就更不是她所能夠做的了,再加上年紀不大,所以大家也只不過以爲她是出來歷練的,即使是有什麼問題也不會來找他啊。
人閒了下來就會很無聊,無聊就會找點樂子,所以現在,樂子就找上門來了,當然並不是找到了洛絲絲,而是春天,這也是洛絲絲始料不及的。
要說春天有什麼好,洛絲絲也說不出來,不過作爲大丫頭來說,基本上是很勝任的,再加上雖然洛絲絲給她的功法並不是青雲門內的功法,但是卻也算得上是頂級功法了,而且是很適合她的,所以修爲也並不低。
這個麻煩估計就是這樣惹下的,春天總是在洛絲絲的指示下打着聯絡感情的牌子去探聽八卦內容,所以免不了四處走動,有聊天的對象吧自然就有人看着不順眼,這個紅衣服的姑娘顧玉清就是其中之一。
“春天,你給我出來。”可以說是一聲驚雷,洛絲絲正和春天說着八卦呢,門口就想起了這樣的喊聲。
洛絲絲就覺得有些奇怪了,以春天的性格來說不應該會惹到別人纔對的啊,怎麼會有人找上門來。
再看春天也是一臉無奈的樣子,但是放人家一個姑娘在門口喊叫也不是辦法,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就已經有人開始圍觀了。
洛絲絲只能拉着春天走了出去。擡眼看去,那姑娘穿着一身火紅,大大的眼睛櫻桃小嘴,看上去倒是個爽利性子,估計也是讓人寵着的,也符合剛剛那句風風火火的叫喊。
看見春天出來,顧玉清用手中的鞭子指着春天,怒道:“你敢不敢和我打一場,是不是看不起我,要不怎麼我一說你就躲了。”
春天現在也很是無奈,這姑娘到底是爲什麼纏上了自己,似乎這些天並沒有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吧:“顧姑娘,我修爲不到家,算是我輸了可好。”
那顧玉清一臉憤怒:“你這個膽小鬼,簡直一點骨氣都沒有,真是不知道???”
話說了一半卻沒有繼續下去,洛絲絲現在開始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了,貌似春天也不太明白啊、不由得推了推春天,示意他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春天無奈的點點頭,她家小姐的八卦之火又被燃燒了起來,:“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你,請先進來,若有得罪之處,我在賠罪可好。”
春天可不打算就在這外面被人當做八卦看了,小姐想看也就算了,外人她可沒有那麼好心了。
顧玉清大概也覺得呆在外面有些丟人,哼了一聲氣沖沖的把鞭子別在腰上,隨着春天進了青雲門駐地,外面衆人見沒有熱鬧可瞧了才漸漸退去。
進到裡面的顧玉清雖然還是怒氣衝衝的樣子,不過看起來似乎好了一點。
也不等人端上茶水來,一坐下就直接的看向春天,“洛春天,你可敢和我打一場,我知道你不想讓別人瞧見,不過我們私下裡打一場便是。”
春天聽了這話更加無奈了,:“顧小姐,到現在我也沒弄清楚你到底爲什麼想和我打一場,再說論起修爲來我肯定是不如你的,何必這樣爲難我。”
那顧玉清卻不理他:“只要你和我打一場,我把修爲壓制到和你一樣,若是你輸了,則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若是我輸了,大不了也答應你一個條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