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燦燦的元嬰期妖獸
在獸潮之中,頓時分成了三個閃亮的場地,一個充滿了稟然的劍意,那一片的天空,雲層都被劍意轟開,而他面前,本身身體極爲強悍的妖獸卻如同紙糊一般,被一劍洞穿,而後似乎劍身震動了一下。
劍下的妖獸頓時四分五裂,化成灰燼,這是最近越來越如同劍一般鋒芒畢露的顏七。
另一邊,濃郁的黑色空間,充滿的孤寂絕望的氣息,伴隨着滔天殺意的刀在地面上豎立着,刀上也滿是覆蓋着黑色的刀意,而後孤獨無悔雙手青筋崩起,大喝一聲,頓時頗爲巨大的刀被猛然揮動,而後就是一片黑色的彎月一般的攻擊揮了出去,頓時圍在孤獨無悔身邊,已經頗爲兇猛的朝着他攻擊的的一羣妖獸剎那間彷彿時間凝結,已經伸出的猙獰的爪子也停頓在半空,而後彷彿時間又開始恢復了。
這些妖獸的爪子都已經四處飛濺,頓時孤獨無悔周圍,前一秒還是密密麻麻,隨後就變成了一片真空區,因爲那一刀的威勢,震懾的一羣妖獸都有一段時間不敢朝孤獨無悔攻去,畢竟妖獸也有趨吉避凶,甚至比人更加靈敏,能感覺到這個黑衣少年渾身散發的危險氣息,有些妖獸甚至腳步不自覺地後退了。
而在趙燕這邊,一邊紅一邊藍,兩種顏色閃爍,而在她周身的真空處就更大了,遍地連妖獸屍體都沒有留下,而趙燕頗爲瀟灑的衣服都沒有沾染上一絲血跡,一路執劍走向更深處。當初還有一些因爲憤怒的築基後期妖獸,也被趙燕此刻的兇威震懾的不敢靠前,趙燕可不管這些,一路走過去,揮劍帶出一片血色。
而後直到夜色降臨,趙燕才收起烈九劍,而後往城門走去,另外兩人見到趙燕已經回去了就也走回去,孤獨無悔看着趙燕,冷然的道“一萬三千六百九十。”而後顏七也到了趙燕身旁彙報自己的戰果:“一萬四千九。”趙燕似乎是殺得太忘形了。有些記不清了。因此大概說了一個之前還記得數數的時候數到的量,“好像是三萬吧。”
孤獨無悔和顏七很明顯被驚訝到了,兩人加起來還沒有趙燕的多,倒是沒人懷疑趙燕謊報數量。其實他們殺妖獸的時候也會注意到趙燕那邊的情況。不得不說。趙燕那邊的動靜要比他們大多了。
只是沒想到差距這麼大,很明顯趙燕這次比賽贏了。不過這本來就只是意氣之爭,倒也不會有什麼賞罰。趙燕回到國府修煉。恢復好靈力後又開始了實踐,在陣盤上刻陣法。
不過這次趙燕就沒能享受到夜間的靜謐了,因爲突然一道男子的聲音傳遍了天元城。
而且所說的話也是頗爲囂張:“天元城的人,還不快給本座滾出來送死。”
趙燕有幾分惱怒的看着手下又一個破損的陣盤,這是她已經開始試探着弄的三級陣法,本來眼看着要成功的,如果成功的話,趙燕就算是真正跨入三品陣道師的行列了,不過很明顯,被這個囂張的聲音打斷了。
趙燕起身推開門卻是走向城門口,雖然這時候已經是深夜,但很明顯,這句似乎被靈力加持擴散的話,傳遍了天元城,驚醒了不少在修煉的人,趙燕的腳步明明只是在走路,甚至沒有動用一絲靈力。
但就是快速的彷彿別人御劍飛行的速度,很快,甚至只有一眨眼的時間,趙燕已經到了城門口。
因爲城門有佈置陣法,所以空中也是無法進入的,當然,這是對於妖獸來說,天元城的人類就可以出去,白天那些天才出去殺妖獸都是從城牆上出去的,不然每一次開一次城門可是麻煩還容易讓小型妖獸鑽空子。趙燕腳尖一掂,便是輕鬆的躍上了高巍的城牆,而後看向城外。
城外的獸潮中,煉氣期妖獸在不知疲倦的攻擊着城門,而城門也在散發着一道道光華,這是城門上刻畫的陣法在發揮作用,而且城門的製作中還摻有禁靈石,禁止靈力攻擊,這也是城門爲何每日都能堅持的原因。那些妖獸沒辦法使用靈力攻擊城門,只能用自身的身體衝撞城門。
而那道聲音的主人不僅聲音囂張,行爲也囂張,在夜色分明的晚上,在城外就是一道極爲亮瞎人眼的金子,一身金燦燦的護體靈氣也是不得不吸引注意力。活靶子,不過很明顯能這麼囂張的也不會是很弱的,弱者囂張就只有死,而強者,有囂張的本錢。趙燕在城牆上一眼就注意到這個人,自然就猜出了這個人就是剛剛那道聲音的主人,而且也開始注意這個人的修爲,很明顯,趙燕看不出來這個人的修爲。根據每個人的修爲,只能看比自己高三階別的人的修爲,當然,這個階別還只是小級別。
例如煉氣期九層到十二層,趙燕的修爲只是築基中期,所以能看的最高級別只是金丹中期。
而趙燕看不出這個人的修爲,說明要麼是金丹後期,要麼是元嬰期。憑藉着神識探索,趙燕可以確定這又是一個元嬰期的。元嬰期,而且說話語氣那般,明顯是妖獸,難道獸潮的幕後不是已經被解決了麼。
雖然趙燕沒見到雲疏去獸潮深處和那些元嬰期妖獸打鬥的場景,但卻也知道雲疏不會說謊,而且那九名元嬰人修也是一起去了。雖然雲疏說過了最後那個元嬰後期的妖狐跑了,可是趙燕雖然不知道這個妖獸是什麼,但卻能確定不是狐族的,畢竟狐族的妖獸一般特徵比較明顯,就是妖媚的聲音和容貌。
即使是男子,雖然趙燕如今是沒見過狐王那個元嬰後期的妖獸,但曾經那幾十年的記憶,也有過和妖獸的戰鬥,畢竟浴凰宗那幾十年的記憶中,歷練了很多次,七尾妖狐,其實趙燕都見過一兩隻。
不過按照現在的年月,那也是兩千多年前的事情了。其實之前雲疏說了那個元嬰後期的妖獸是七尾妖狐,趙燕就有些驚訝了,這個特殊品種的妖獸竟然還存在。不過這個所謂的狐王她肯定不認識就是了。
而這個男子,渾身雖然散發着金燦燦的護體靈力,但也難掩容貌,是和性格一般的囂張不羈的模樣。
而城牆上此刻已經到了很多人,至於那些金丹期也懶得來,大概是覺得那些小輩肯定會去解決的。
這一段時間的平淡的獸潮已經衝散了他們的緊張,已經鬆散的認爲這次獸潮不會有什麼事情了,只用耐心等待着就會解決。因此對於這種囂張的聲音,都沒有覺得會是多強的妖獸,有的甚至沒注意,認爲是什麼閒得無聊的人修。而城牆上此刻站着的的確大部分都是小輩,和趙燕同一年代的。
男子似乎也發現終於,天元城的那羣躲藏的人族出現了。帶着幾分猖狂的笑:“還不速速出來受死。”
雖然男子說的話一聽就是激將法,但是天才嘛,都是少年少女期,所謂年少輕狂,容易被挑起怒火,而做出衝動的事情。這被男子的簡單一句話就激出去的天才頗有幾個。雖然有人想要拉住他們,但是卻拉不住已經出了陣法結界的人,他們剛飛出城,便被一股猛然的吸力吸住,而後身體不自覺地朝着男子撞去。
男子手一晃,手中便已經提着這幾名天才了,這幾名天才似乎是還沒反應過來,畢竟事情發展的太快。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然後就羞惱的臉色通紅,猛然的殺意爆發,但這些天才也就築基後期。
雖然可以突破金丹期,但他們一直積累根基,自然不會這時候隨意突破,那之前積累的就白費了。
不過就算是金丹期也一樣,對於男子來說,築基期後期和金丹初期都是螞蟻,隨便踩兩腳就能踩死一片。他之所以沒有直接殺了這幾個天才,還是要靠着這幾個當人質,引得不確定他修爲的人出來救人,讓他的人質更多,到時候就可以直接進入天元城。畢竟天才只是後輩,男子可以確定光有幾個天才人質是不可能叫他們打開城門的。不得不說,天元城中還是有很厲害的陣道師呢,城門上的陣法看起來各種各樣,都是不同的陣道師留下的,但是這個男子只怕其中一個陣法,那個陣法能危機他的生命。
妖獸也愛護生命,能簡單的讓他們自己打開城門讓自己進去,不是更好,至於人修使詐。
呵呵,只是一羣最高不過是金丹期的人修,他一巴掌可以拍死一堆。這個被妖異男子派來的妖獸,也是元嬰後期,所以即使知道天元城裡還有一個元嬰初期的老不死也不在意,不過是元嬰初期,元嬰境界,一個小級別就是天差地別,更別提人修和妖獸的同級別時候的差距。
至於之前失敗的狐王,哼,不過是那位大人的後裔,明明是個廢物,真是個大人丟臉。雖然是這樣想,但他也是查探清楚了,打敗狐王的那個元嬰後期人修已經離開了,不然他其實也不敢這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