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動物園(耽美)36)
陳沐的臉現在和鍋底一個顏色,自從上次抓姦在牀,這兩隻妖似乎索性放開膽子,一有時間就玩個一起失蹤,害得陳沐滿院子找()。
花間懷疑陳沐是狗變的,鼻子怎麼這麼靈?無論他們跑到哪,陳沐也能把他們找到。更氣人的是那個膽小的十八王也和陳沐狼狽爲奸,一起找他們。
理由居然是:無痕是他皇兄的,不讓他皇兄戴綠帽子。
什麼是綠帽子?把生氣先放一邊,很認真的求知解惑,結果那兩個凡人誰也不理他,一個揪了無痕的耳朵,一個揪了他的尾巴分道揚鑣。
被揪了尾巴回到牀上的花間先被狠狠地打了一頓**,又被狠狠地拆吃入腹,陳沐像發了瘋一樣,狠狠地做,做到這隻妖精受不了,哭着叫停,可那個瘋子裝沒聽到,整整做了一夜。
花間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這個凡人已經好幾天都只能隔兩天做一次,而且每次只做一回,這次怎麼卻恢復了以前他無法變身時的神勇?
花間趴在牀上一邊哼啊哼一邊想啊想,怎麼也想不通。
陳沐摟着無力動彈的小狐狸,心裡樂得開了花:要不是那隻老虎精爲了表示和他同一戰線,舍卻一年的妖力注入他體內,這隻狐狸哪裡這麼容易得到滿足?
站在門外偷聽的老虎心裡很是鬱悶,爲什麼這個凡人都能心想事成,而他的願望卻遙遙無期?
這幾日他已經照着陳沐的吩咐對那幾只小妖容忍了,大師兄爲什麼還是不讓他這樣那樣?
陳沐這個死凡人是不是在騙我?
老虎想了想,又覺得不大可能,這兩天大師兄的目光偶爾也會落在他身上,不像前些日子對他視若無睹,看來陳沐辦法還是有可行之處()。
唉--老虎滿腹的哀怨,垂頭喪氣地離去。
房內,春色正濃,陳沐正爽,狐狸正哭:";嗚嗚--你不是凡人。。。。。。你個野獸。。。。。。";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秋風颯颯來。只幾天的功夫,滿林的葉子便落個精光。
花間鬱卒對着滿園子的落葉咬啊咬,咬了滿嘴碎渣子,噁心地呸呸呸吐了半天,瞪着竹亭裡專心下棋的兩個人更加鬱悶,再對着枯葉發狠咬咬咬。
那天晚上受不了的花間最後現了原形,這才制止住陳沐的惡行。事實上當陳沐突然發現那個雪白嬌媚的身子忽然滿身毛並且長出尖尖耳朵尖尖嘴的時候,活活地嚇昏過去。
花間爲此被二師兄狠狠地揪了半天尾巴(當然這一切都是揹着洛雲),被迫發誓再也不在和陳沐歡好時現出原形,漂亮的尾巴才得以保存。
怎麼也想不通陳沐什麼時候勾搭上了御風,既然這樣去和御風歡好去嘛~~花間欲哭無淚()。
委屈生氣的同時多疑的本性露了出來:爲什麼御風會幫陳沐?要說御風轉了性開始助人爲樂了打死他也不信,那隻兇殘的老虎纔是吃人不吐骨頭呢。
嗯--這幾天御風對他們的態度有所轉變哦--偶爾會板着臉摸摸小兔子的耳朵(嚇得無痕乾脆昏倒)--偶爾**着臉把被風吹到枯枝上下不來的翩翩捉下來(害得小蝶妖以爲御風要做惡,揮手就是一把鱗粉灑了出去迷了御風的獨眼)--偶爾會給淡若澆點水(天知道水裡加了點什麼東西,反正蘭草蔫頭蔫腦一天直不起葉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御風以前除了威嚇他們別的什麼也不肯做呢,再想想陳沐身上好像有股什麼東西覺得不對頭。
哪裡不對頭了呢?
停止咬枯葉,擡頭看看端了茶喝的陳沐,腦中突然一閃念:對了,這個傢伙現在飯量大了也愛吃肉了。
在陳沐家時和他吃過好多次飯,飯量不太大,每次都會被愛打人的管家逼着吃飯,而且吃飯以素食爲主,也是在惡管家的強迫下才會吃點肉食。而現在,這個傢伙的飯量是以前的三倍,而且無肉不歡。
蹭地站起來,四肢穩穩地立着(打那天嚇昏陳沐後小狐狸就一直氣呼呼地保持了狐狸的本色),目光炯炯,大尾巴晃啊晃:一定是御風做了什麼,陳沐纔會這樣,他們中間一定有什麼,不然兩個人,不,一人一妖不會有這樣大的改變。
約定什麼了呢?
一隻小白兔藉着厚厚地落葉的保護,偷偷摸摸地接近了狐狸()。
兔子心裡也很鬱悶:人家明明是兔子,停下來的時間就應該豎着耳朵人立起來保持警覺的,現在害得人家也學着小貓,向後平貼着耳朵,四肢伏地,小心翼翼地接近狐狸。
躲在樹後小聲叫:花間師兄--我在這裡--
花間動動耳朵表示聽見,狐狸眼緊緊盯着竹亭裡的二人一虎,再轉頭看看假山處一人一蝶,慢慢地後退,終於退到樹後沒被人發現。
無痕傷心地僕到狐狸肚子下面哭:";花間師兄,你把他們趕走吧,人家的耳朵被那個惡人擰得好疼--";
花間勃然大怒,惡狠狠小聲罵道:";死十八,竟然揪無痕的耳朵,等着我收拾你!";罵完了又罵無痕:";你怎麼這麼笨!他是人你是妖啊,隨便使個什麼妖法他也受不了,你怎麼不去弄死他!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真丟妖精的臉!";
";你別哭,等晚上咱們把後院那隻鬼放出來嚇死他。";花間狐狸眼閃動着惡作劇的光。
";不行吧,他膽子那麼小,要是把他嚇死了,大師兄又該揪我的耳朵你的尾巴了。";無痕到底膽子小,想的多點。
";哼!你要是害怕就滾一邊去,反正咱們妖不能讓人爬到頭頂上去。今天晚上我連陳沐一起收拾!";
花間目露兇光。
這裡正算計着晚上怎麼嚇唬人,那裡十八王已經像個被開水燙了腳的貓一樣從西院的方向竄過來()。
煞白着臉,頭髮一根根全豎了起來。一頭撞到陳沐懷裡,死死揪着陳沐的領口不鬆手。
後面飛來氣急敗壞的小蝴蝶:";死十八,你跑什麼你!";
十八王登時又把陳沐扒得更緊了,四肢都纏在他身上,腦袋用力往陳沐懷裡鑽,恨不得鑽他心裡去。
陳沐被頂得臉發白,一邊推他一邊問:";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
洛雲皺着眉問:";翩翩,你又對十八做了什麼?";
翩翩生氣地說:";我哪對他做什麼了,他問我這裡有沒有女妖,我說這裡沒有,他就嘆氣。我想着後院那個鬼雖然不是妖,可也是個女的,就帶他去了,沒想到那條白綾剛飄出來他就大叫一聲,一頭撞倒我,然後就跑了。喏喏喏,我的臉都撞到門框上了,疼死了,嗚嗚--大師兄吹吹--";
湊過臉去就讓洛雲親,被御風一把接過來說:";二師兄給你吹吹。";一舌頭舔過去,翩翩柔嫩的小臉登時紅了一大塊。
洛雲的臉一沉,陳沐趕緊對御風使個眼色,御風撈過扁嘴要哭的翩翩,說:";哎呀,我忘了我舌頭上有倒刺了,疼不疼,二師兄帶你去找到藥抹抹。";
說完再看洛雲的臉色,開始陰轉晴了。
花間瞧在眼裡,眼珠子一轉,顛顛地跑過去說:";大師兄,淡若師兄老也不出來,害得我們受傷也找不到靈藥,前兩天我看他葉子還好好的,怎麼這兩天就蔫了,葉子還好像被人扯了一把似的。";
御風的獨眼立刻惡狠狠地瞪着花間,花間頭一擡,從鼻孔裡哼了一聲。
果然,洛雲神情未變,眼神卻冷冷地瞧着御風,瞧得御風頭上開始冒汗()。
陳沐喘了口粗氣,說:";還是先請把十八送回皇宮吧,這人膽子太小,萬一在這裡被嚇出什麼毛病,他哥怪罪下來,我可擔當不起。再說他也出來十幾天了,再不回去,皇上會着急。";
花間說:";對啊對啊大師兄,快把他們送走吧,他們出來十幾天了,再不回去那個天子會急的。";
陳沐黑了臉,說:";我已經辭官了,不用回去。";
花間說:";要回去要回去,你若不回去,你家裡那個壞管家又會賴到我頭上了。";
陳沐說:";我已經決定了,要留在這裡。別以爲你能騙過我你這個狡猾的狐狸,你就是天天變成這模樣我也要認了,有本事你永遠別變回來!";
花間生氣地說:";你這人怎麼這麼賴啊明明自己有家非得賴到我們這。。。。。。";
陳沐打斷他的話:";你再說難聽的小心以後我把你的雞全部搶吃了!";
花間轉頭衝着瞧好戲的御風大聲嚷嚷:";御風!你是不是對陳沐做了什麼!他怎麼突然間開始吃肉了一頓還吃那麼多把我的雞都給搶了!";
御風眯了獨眼微笑道:";騷狐狸挺精的嘛,不錯,我把一年的妖力注給了陳沐,怎麼樣,滋味不錯吧!";
陳沐說:";謝謝你,御風。";
花間瞪了半天眼,說:";陳沐御風揪淡若葉子的事不是你教的吧?";開始挑撥離間。
陳沐微笑道:";那個好像是無痕偷偷溜進去啃了兩口吧?";
從驚嚇中緩過勁的十八王插口說:";是哦是哦,我看到的,無痕進去偷偷啃了兩口,被御風發現,趕走了無痕,然後去扶那盆草,手勁好像大了點,弄斷了兩片葉子。";
花間大喝道:";十八!";
洛雲大喝道:";無痕!";
";嗚嗚嗚--大師兄我錯了,淡若師兄的葉子太香了人家忍不住就。。。。。。哇。。。。。。";無痕一頭鑽進了前兩天剛挖的地洞,堪堪避開了洛雲怒急彈射的指風。
花間看看氣得冷了臉洛雲,再看看那個得意的御風,看看一臉狡詐的陳沐,再看看無意中幫了陳沐御風的十八王,";嗷";地一聲哭起來:";你們這些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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