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奸細,怎麼可能是我的太師叔祖呢?”
宋玲玲傻眼了,不過當着她父親和青玄道長的面,她底氣就不足了,但她還是不相信看起來有些色眯眯的周狼輩分比他父親還高兩輩,因爲周狼實在是太年輕了,也就比她大個一兩歲而已。
“妹妹,別說了,我們可能真的搞錯了。”宋佳佳見宋玲玲根本不看她的眼色,只好走到宋佳佳身邊,小聲提醒道。
“我們以前從未見過他啊,而他第一次見我們,就色眯眯地偷看我和我師姐的胸口,我見他是色狼,因此就和他起了爭執。”
宋玲玲依舊道,現在周狼的身份她是無法否定了,但她還是想將責任推到周狼的頭上,這樣的話,她可能就會少挨一點責罰。
“宋玲玲,你們誤會了,我是第一次上武當,我看你們胸口,是因爲你們胸口也有一枚銅錢,因此我心中好奇,因此想了解一下。”
周狼解釋道。
“你是我的太上師叔祖,應該知道銅錢的來歷,凡是我武當內門弟子,都有太上師祖給我們煉製的一個小小的儲物空間,我看你就是在找藉口,我把你誤當成色狼,然後把你當成奸細,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如果你們要因此責罰我,我不服。”
宋玲玲道。
“你不服嗎?我看你以下犯上,說話是越來越不顧忌了,周狼雖然是我的師弟,但他還是第一次上武當,他對武當之事也不瞭解,他還沒上武當山,你就給他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太師祖教訓你,你還不服?還要辯解?”
青玄道長臉色一變,給宋玲玲施加的威壓更大了。
撲通!
宋玲玲終於支持不住了,一下跪在了地上。
要知道青玄道長是武當第一人,有築基期的修爲,而宋玲玲不過是個高級武者而已,還沒踏入武學名家的境界,青玄道長只要稍微釋放一點氣勢,宋玲玲肯定抵擋不住。
對於宋玲玲來說,青玄道長身上的氣勢就如巍峨的大山,她根本生不出反抗的意念,此時她渾身冒冷汗,感到了恐懼,甚至他有這麼一個想法,如果她現在不低頭,她懷疑青玄道長會直接廢掉她。
“太師祖,我錯了。”宋玲玲道,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服了知道錯了,她覺得識時務者爲俊傑,先認錯再說,至於在心裡,她並不認爲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畢竟現在武當是非常時期,她神經稍微緊張一點防止有奸細
“給你太師叔祖道歉。”青玄道長道。
“師兄,人家還只是小女孩,有點大驚小怪這也是很正常的,就不要追究了,咱們還是先研究一下如何應對青虛老賊吧。”
周狼道,他這個人沒多大的仇恨知心,對於一些小事,病不太放在心上,因此也沒想讓青玄道長責罰宋玲玲等人了。
“多謝太師叔祖,先前我錯怪你了,我向你道歉。”
宋玲玲連忙道,如果此時她再不認錯,青玄道長肯定會給她最爲嚴厲的處罰了,以後她肯定連上武當山的機會都沒有了,她嘴上在道歉,但心裡卻是暗暗在罵:“這算怎麼回事,一個只比我大一點點的色狼,居然成了我太師叔祖,特媽真的沒天理啊,偏偏這傢伙還真擺出一副前輩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噁心。
“好了,既然你太師叔祖不和你們這幫小屁孩一般計較,我也就放你們一晚,你們先去休息吧,記住明天一早你們就必須下武當山,今晚也不要到處亂走,萬一青虛那老賊帶着人上山,你們一旦和那大叛徒遭遇,你們就危險了。”
青玄道長明顯不想和宋玲玲等人過於多說,當即道。
“師兄,好像有一羣人上了武當山,爲首的修爲恐怖,只怕是金丹期的高手啊。”就在宋佳佳、宋玲玲等人要離開大殿的時候,周狼忽然道。
青玄道長聽了周狼的話之後一驚,立馬放出了神識。
“沒錯,大家準備迎敵,青虛那老賊已經快速往玉虛宮的方向來了,不過這一次沒我的命令,大家別動手,周狼說的沒錯,青虛老賊只怕已經突破成爲金丹修士了,雖然我們武當有我一個築基期和九個練氣期修士,但未必能對付得了青虛老賊,他帶的人裡面,也有三個煉氣期的修士。”
十幾秒之後,青玄道長臉色凝重地道,輪真正的修爲,他比周狼還稍微差一點點,周狼已經是築基期中期的修爲了,他還是築基初期的修爲,因此周狼能先感覺到大叛徒青虛老賊上了武當山,而他慢一步感覺到。
“師兄,怎麼會這樣,幾年前,青虛老賊纔是煉氣期巔峰,不是你的對手,他怎麼可能一下越過築基期,成爲金丹修士呢?”
青玄道長的一個師弟不相信地道。
“實在不行,我們只能結九宮劍陣來對付青虛老賊了。”青玄道長嘆息道,他意識到今天的形勢很嚴峻了。
“哈哈,師兄,好久不見,你還沒死啊。”
就在此時,一陣怪笑傳來,隨即大殿的門口一團黑影晃了進來,這團黑影當然是一個人,當這人站定,周狼等人才看清楚,這是一個穿着黑色道袍的導師。
這道士也是須發全白,年紀應該比青玄道長小不了多少。
不用說,這人就是武當的大叛徒青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