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聲脆響如同爆炸一般,一陣寒霧蒸騰過後,易天平躺着的身子竟然被闢成了粉末,化作了一塊塊的冰晶四散而去。 仔細看去,才發現原來那不過是一個雕刻的如同真人一般的冰柱。
領頭的黑衣人一愣之下,便知不好,擡手打默語告訴衆人:“有埋伏,快走!”
可是還未等他們走出中心大帳,就只聽“啊啊啊!”幾聲慘呼,緊接着幾攤鮮血便灑在了大帳的四周的帆布之上,映出了一攤攤的紅色。
“壞了!外面的人出事了!”領頭的知道事情已經敗lou,便也不再用手語指示,而是直接說道:“你們幾個,快分散開了朝着不用的方向跑,我們在十里外的鱷魚灘匯合。 ”
這時卻聽帳篷外面一陣洪亮的笑聲響了起來,聲波終於含着極強的真氣,頓時把這幾個黑衣人震的耳膜出血,雙腿發軟了起來。
那笑聲未決,那聲音又高聲的叫道:“想要走,沒那麼容易吧?既然來了,還是多待些日子吧!”說話間,“嘭嘭嘭”的崩裂之聲一連串的響起,那原本厚實牢固的帳篷竟然在縫合處快速的迸裂了開來,整個帳篷便畫作了幾十片牛皮布片飛散了開來,將帳篷中的這幾個黑衣人完全的裸lou在了衆人的面前。
只見帳篷之外火把高燃,碧海雲天高手盡出,法師們都口誦着魔法咒語凝結好了一個又一個的魔法光球。 而弓箭手也都拉弓搭箭,齊刷刷地瞄準了被圍在中心地黑衣人。 而站在隊伍最前面的戰士與劍士更是狂暴之氣與鬥氣蒸騰不斷,全都蓄勢待發,就等着易天一聲號令,就要把這些偷襲的刺客剁成肉醬。
而易天則不緊不慢地站在人羣的最前段,雙手懷抱在胸前,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說道:“嘖嘖嘖!我早就知道巴爾那個老狐狸不會讓我安安生生的到達幽靈山的。 不過也真難爲你們了。 這麼大老遠地在這沼澤裡跋山涉水的來刺殺我!呵呵,可惜啊。 可惜,一下子就被小爺我給識破了!”
那手帶黑色鑽戒地黑衣人頭領情知形勢對自己極爲的不利,闖出去的希望微乎其微,但卻還是把牙一咬,忽然擡手廿了一段咒文,然後厲喝了一聲,身子驟然響上一躍。 身體四周便騰起了一團濃濃的黑氣。
碧海雲天傭兵團的衆人一看對方處在包圍之中竟然還想要困獸猶鬥,不禁喝聲四起,數十隻羽箭霎時間如同雨點般朝着那團黑氣直射而去,魔法攻擊也紛紛擲出,化作了一道道電光,齊刷刷向着那黑衣人的身上打去。
而與此同時,站在最前方的那些劍士和戰士也都爆發出了自己地鬥氣也狂暴之氣,怒吼着朝着剩下的那幾個黑衣人撲過了去。 以多打少,再加上實力本身的懸殊,不過一個回合,便把這些身手矯捷的刺客全都制服。
“轟!轟!!轟!!!”連續數聲的爆響過後,無數的箭羽與魔法光球碰撞在一起,發出了一道道耀眼的光芒。 如同煙花一般四散開來。 緊接着就見那黑霧消散了開去,而躍上空中的刺客首領竟然消失不見了。
“壞了!我們這麼多人都讓他給跑了,這回人可丟大了!”一旁地精靈少年布魯姆一陣地捶胸頓足,惋惜萬分。
易天卻還是那幅滿不在乎的樣子,輕輕拍了拍布魯姆的肩膀,笑道:“布魯姆,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就放走她嗎?”
猛然回過頭來疑惑地看了看易天,一臉不解的布魯姆道:“易,難道你知道他跑到哪裡去了?”
還未等易天回答,一旁的帳篷後面。 一臉憨厚的安德魯忽然繞了出來。 手中還提着一個巨大地口袋,走到易天的面前。 將那口袋重重地放在了地上,聲音憨憨地說道:“恩公,你猜得可真準,他果然往我的方向跑過來了,讓我一下子就給拿住了!”
看着一旁布魯姆驚疑崇拜兼而有之的表情,易天連忙笑着解釋道:“我紮營所步的五行方位只有東北方是生門,想要用空間魔法遁逃就只有從那邊才能出去,所以我早就讓安德魯守在那裡等着他了!”
包括布魯姆在內的衆人都嘖嘖稱歎,對於易天的佩服之情無形中又加了一層,就連一旁的偷偷窺視的副統領羅斯也不禁自內心對易天歎服了起來,暗自衡量起了自己的選擇。
在易天地指揮下,碧海雲天傭兵團地衆人把那些受傷了的黑衣人一個個都反手綁了起來,關進了一個統一地帳篷裡面看押了起來。 而安德魯則又提起了那個巨大的白布口袋,將那個黑衣人首領又扛進了臨時搭建起來的另一個帥帳之中。
驅散了所有的守衛,易天孤身一人將那白布口袋緩緩的打了開來,裡面的黑衣人首領甫一解拖出來,便一拳向着易天的面門打了過來,想要打他一個猝不及防。
可是雖然這一拳力道不小,又是快如閃電,可還是被面帶微笑的易天輕輕一個推拉便化解了開來。 緊接着易天單手一晃之下,取下了那黑衣人一直蒙着的面紗,然後淡淡地笑着說道:“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這次又是帕魯那個混蛋派你來得?”說着,易天連連地搖頭道:“嘖嘖嘖,像你這麼標誌的姑娘,做殺手真的是太可惜了!那個老傢伙到底給你了什麼好處,你竟然對他這麼死心塌地?”
原來這黑衣人的首領正是在雪山之行和青年武鬥大會前夜曾經兩次行刺過易天的那名絕色的女刺客。 這次她本來也是奉了主人之命,要在易天遭受了黑禿鷲羣打擊之後的薄弱時刻給與他致命的一擊,誰知道卻被易天識破,還被活生生地抓了起來。
倔強的一揚腦袋,女刺客冷哼一聲道:“我主人對我恩重如山,就是爲了他上刀山、下油鍋我也是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