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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如喪家之犬的傑子,任智不耐煩的向後退了退,對阿莫冷聲道:“既然張老師說過了不要鬧出人命,就留他一條命吧,打斷雙腿,斷去一手!”
“是,智爺!”聽着智爺不帶絲毫感情的話,阿莫心中寒意直冒,卻毫不猶豫的趕緊躬身答道。
阿莫雖然好勇鬥狠,但卻從沒殺過人,聽智爺的意思,如果不是張老師交代了,他只怕要把傑子裝進麻袋沉湖了。
“謝謝智爺,謝謝智爺……謝謝……”傑子聽到雖然慘的不能再慘,但好歹留下一條命,心中不由鬆了一口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斷感謝。
心中一鬆,傑子癱軟在地上。剛剛一瞬間,他渾身上下都溼透了,淌滿汗水的光頭在燈光的反shè下都比平時光亮了許多,此時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屋裡的所有人也是渾身上下冰涼一片,這一次,他們總算切身體會到了智爺的狠辣和果決,不過相較於智爺以前的傳說,這次斷去他們一人一隻手,已經算是非常仁慈了。
雖然承蒙大赦,但所有人心中都舒緩不起來,畢竟那是一隻手,斷了可就殘廢了,以後無論做什麼都要比別人落後一步,心思都無比低落、苦澀。
一想到這裡,所有人都眼神怨憤的盯向地上躺着的趙楓,心想要不是這個王八蛋,自己至於會受到此罰嗎?
每個人眼中都是火焰熊熊。
“誰是趙楓?”智爺冷聲道。
這一刻,所有人都非常有默契,一起舉手指向趙楓,不帶絲毫猶豫。
智爺看了躺在地上的趙楓,眼中閃過一抹冷厲,想着張慶元走的時候在他腦海裡留下的聲音,心中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心中對張慶元的敬畏比黃家更甚,這種手段可是他前所未聞的,跟神話似的。
所以,此刻的智爺再也不敢有任何小覷,對張慶元的吩咐自然不敢有絲毫違抗,揮了揮手,淡淡道:“把他送到醫院。”
“啊???”
所有人都大驚失s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們沒聽錯吧?對於這個罪魁元兇,智爺竟然輕易放過他了?
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不服的眼神,心想這所有的事都是他這個混蛋搞出來的,到最後,除了他捱了一腳,幾乎什麼事情都沒有,怎能讓他們不心有芥蒂?
不過,他們心中都有一個想法,智爺放過了你,老子可跟你沒完,你他嗎的以後就等着吧。
躺在地上的趙楓,絲毫不知道經過這件事,他攤上大麻煩了。
只有癱軟在地上的傑哥心中有一個猜測,這趙楓的老子可是衛生廳副廳長,大伯是杭城市委秘書長,在整個江南省都是一大家族,趙楓真要出了事情,只怕以智爺的勢力都討不了好。
但傑子這次卻真是想錯了,不說張慶元,哪怕小朱有交代,要殺了趙楓,智爺也不會有絲毫猶豫,手起刀落比誰都爽快,但張慶元想着這小子下半輩子就要在灰暗中過去,這比殺了他都痛苦,沒必要再多此一舉,所以才囑咐了智爺一句,免得他給自己惹上一身麻煩。
像趙楓這種公子哥,他既然喜歡玩yin的,那就給他玩個大的。
……
走在包間外的長廊上,看到密密麻麻的人羣,張慶元無奈的笑了笑,心想原來更大的陣仗還在這裡。
走廊裡至少有上百人,眼神jing惕的盯着張慶元幾人,不過既然裡面沒發話,他們自然側着身子讓張慶元三人過去。
張慶元看了小朱一眼,心想這小朱看來在這智爺的心中地位非常高啊,一個屁大的事兒就拉來了上百人,無疑有點殺雞用牛刀。
看到張慶元投過來的目光,小朱似乎有洞察人心的能力,竟然猜到了張慶元的想法,笑着道:“任智是黃家在杭城地下勢力的代言人,所以對於我的吩咐,他不敢不聽,既然那強子打電話給了莫無敵,莫無敵肯定要給任智彙報,任智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
張慶元點了點頭,沒有再過問,心中倒是對小朱的玲瓏剔透感到無比舒服,跟聰明人在一起,就是舒心。
小朱卻不知道,經過這些事情之後,他在張慶元心中的感覺越來越良好,他如果知道了,只怕能興奮瘋了。
“你家住哪兒,先送你回去吧?”張慶元看小朱去取車了,就轉過頭,看了看後面沉默的趙雅樂道。
今天發生的這些,讓趙雅樂心cháo涌動,很難平靜下心情,可以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這些都是因爲她的幼稚和天真惹出來的,張慶元雖然對別人狠厲,但卻輕易的原諒了他,但這種愧疚,和對趙楓的失望,讓她心裡很難受。
“張老師,我住在清水灣。”趙雅樂落寞道。
張慶元微微一笑,道:“經過這件事,相信你以後就不會這麼輕易相信人了,都說對人留三分,吃一塹長一智,以你的聰明,以後肯定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老師不是不講理的人,所以不會對你有任何想法,你也別放在心上。”
張慶元頓了頓,又道:“像趙楓這種人,你能認清他的本質也好,免得以後被他騙的更深,這樣對你的傷害更大,這次能抽身而退,你應該感到慶幸。”
趙雅樂擠出一絲笑容,道:“張老師,謝謝您的開導,可能我現在有些轉不過彎來,不過就像你說的那樣,通過這件事我會慢慢成熟起來,這是好事兒。”
張慶元滿意的點了點頭,趙雅樂雖然人情世故上很單純,但卻很聰明,一點就透。
她的xing格跟她生活的環境有關,上面有一個姐姐趙雅歡,還有一個哥哥,又是小女兒,家裡自然對她無比寵溺。
在學校,既漂亮又活潑,很容易讓學生喜歡,再說學校裡的學生也沒有太多的勾心鬥角,頂多是一些上不了檯面的暗爭,無非是爭獎學金,爭班委,爭獎勵,但這些對於含着金湯勺出生的趙雅樂來說,都不會讓她動心,所以也就不會遭人嫉恨。
這樣的環境,只能造就她這樣單純的‘傻女孩兒’。
張慶元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他相信趙雅樂要不了幾天就會走出這個yin影。
就在這時,小朱的車開了過來。
將趙雅樂送到家,張慶元才發現原來趙雅樂住的地方不僅環境非常好,還臨着湖,是一處別墅羣小區,住在裡面的都是非富即貴。
趙雅歡出來給趙雅樂開的門,看到張慶元,美眸一閃,似乎非常詫異,經過一番解釋,才知道張慶元不僅是妹妹的畢業導師,還是副教授,不由對張慶元大感好奇,更是熱情的邀請張慶元進家裡坐坐。
張慶元笑着婉拒了,然後在兩姐妹的目光中,跟小朱離開了這個讓張慶元大爲感嘆的別墅區。
“有錢真好。”張慶元淡淡的想到,隨即想到了爺爺,姑姑一家,還有妹妹。
“既然自己有這個能力,就要多掙些錢,讓他們過上好ri子,也能住別墅,出入車接車送”,張慶元默默的想到。
這是做子孫的孝道,哪怕他是爺爺撿回來的,但撫養之恩,他一刻也不敢忘懷。
爺爺只有姑姑一個女兒,自己和妹妹都是爺爺撿來的,但爺爺和姑姑對自己和妹妹只怕比一般人的親孫子、親侄子都好,哪怕他們在困難,也要把最好的給自己和妹妹,從不會虧待自己兄妹兩。
“小朱,明天跟我一起回趟臺海市,快開學了,我要把妹妹接回來上學。”張慶元說道。
“是,張先生。”小朱恭敬道,接着又疑惑道:“您今天真不去黃家休息了?”
“不了,我既然找好的房子,又收拾好了,幹嘛還去他家?”張慶元笑道。
“好的。”小朱回道,既然張慶元這麼說了,他也不敢再說什麼。
將張慶元送到一處離江南工業學院不遠的小區後,約定了明天來接張慶元的時間,小朱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