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謝‘反方向の鈡’、‘swampfox’、‘唯一天龍’的打賞!
這一章是25號的第一更,對不住大家了。現在已經到了家裡,咱更新就可以穩定下來了,第二更在上午十一點左右。26號的兩章更新也不會少。
——————————————————————————
“嗯~~”
一聲鼻腔中發出的嬌哼輕輕響起,張晚晴長長的睫毛動了動,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依然靈動的如珍珠般透亮,再也沒了之前張慶元找到她時的暗淡。
病房內終於清淨了下來,張晚晴這一聲輕哼自然被關注她的三人立刻聽到,張慶元和張曉芬都跑了過去,而陳海山也伸長着脖子望着。
“小晴,謝天謝地,你總算醒了,感覺怎麼樣?”張曉芬見張晚晴想起來,就一邊從後面環抱住張晚晴的脖子,將她緩緩托起,一邊關切道。
“呵呵,姑姑,我還不是跟小蟋蟀一樣,當然沒事兒啦,這不還有我哥嘛!”張晚晴看到三道關注的目光,心中一陣暖流涌動,鼻頭微酸,眼眶裡頓時有了些晶瑩閃亮,卻又笑嘻嘻的指着張慶元笑道。
“你個傻丫頭,你跟那些人犯什麼倔啊,他們在公安局有沒有欺負你,好好跟姑姑說說,可別騙我啊。”張曉芬握着張晚晴的胳膊不住道。
“哎呀,姑姑,哪有你想的那麼複雜啊,我是誰啊,她們怎麼可能欺負我,就把我關在一間小屋裡一直在那兒坐着,一直到我哥來,什麼事兒都沒有。”
張晚晴雖然沒有跟張慶元串供,但這兄妹兩自然都知道張曉芬的xing格,撒的謊也大差不差。見張晚晴也這麼說,張曉芬總算放下心來,抱着張晚晴感慨的笑道:“呵呵,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而張晚晴則皺了皺鼻子,嬌俏道:“姑姑,雖然沒事,但好歹也關了大半天,肚子有點餓了,嘿嘿,有什麼吃的沒有?”
“哦,對對,有吃的,看我這糊塗的,你哥剛剛給你買回來的麪條,看,你哥已經給你端過來了。”張曉芬一拍腦門,正要去拿,卻發現張慶元已經拿過來了,就笑着道。
看到現在一家人又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張曉芬再沒有比這更快樂的了,雖然丈夫還躺着不能走動,但自己的侄子已經說了,沒有多長時間就可以下牀走路了,而且恢復後沒有任何後遺症,這樣的保證讓張曉芬非常放心。
而讓她擔驚受怕的侄女也完好無損的回來了,讓張曉芬更加欣喜,這個善良的女人要求真的很低,只要一家人能夠健康、快樂的生活,她就無比滿足。
張曉芬一雙柔和、慈愛的眼睛看了看在一邊注視着妹妹吃麪條,不時給她擦拭嘴角的張慶元,又看了看正吃的不亦樂乎的張晚晴,眼角眉彎都是笑意。
“小元,你過來一下。”陳海山忽然給張慶元招了招手道。
張晚晴接過張慶元手中的紙巾盒,笑着讓他過去,而張晚晴則狼吞虎嚥的連頭也不擡的對他揮揮手。
張慶元笑着走了過去,看着陳海山一臉的擔驚受怕的樣子,就知道他心裡想的什麼,便坐到陳海山的牀邊,湊近陳海山的耳朵,低聲道:“姑父,你是在擔心我把王志豪和左天嘯打了的事吧?”
陳海山看了看另一邊牀上正在邊吃邊笑的兩人,低聲道:“是啊,小元,你在家裡每次待的時間也不長,不清楚王德祿在咱們縣的能量。”陳海山眼中閃過一抹懼sè,喉嚨滾動了一下,再纔有些艱難的道:“他真的非常霸道,也非常狠,聽說他手裡的命案都好多條,但不僅沒事,生意還越做越大,從這就能想得到他的能量有多大,至少在市裡都有很深的背景。”
陳海山的聲音透露着焦急和不安,他在外闖蕩,見識的多一些,想的自然比張曉芬遠一些,不會輕易相信張慶元安慰他們的話,覺得張慶元對王德祿的能量有些低估了。
這是兩個不同層次、不同世界人的接觸,卻讓陳海山無比憤懣又毫無辦法,體無完膚的從**到靈魂被蹂躪一通,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
不過,他最大的幸福是身邊有張慶元。
張慶元微微一笑,握住了陳海山有些顫抖的手,眼睛冷靜的直視着陳海山的眼睛道:
“姑父,剛剛在病房裡你也聽到了,我這個朋友權勢非常大,而剛剛他嘴裡的黃書記,就是咱們市的書記——黃志功,而且,這還只是一部分,如果真想搞倒他,很容易。所以,姑父你完全不用擔心,我既然能把你的腿治好,也能從公安局裡把小晴毫髮無損的帶回來,這件事我更可以辦好!”
張慶元在說話的時候,加入了一絲清神音腔的發音,融入到話語中,能讓他的話更好的融入陳海山的靈魂,也就更容易讓他信服。
如果是之前的張慶元還做不到,但現在他的靈魂境界已經築基初期了,完全可以非常自然的施展。
所以,現在陳海山的腦海裡全都是張慶元帶給他的信心和相信,聞言想了又想,似乎覺得就像自己侄子說的那樣,不用再擔心了。
陳海山笑了笑道:“也是,這樣一來確實不用再擔心什麼。”說完,陳海山又道:“不過那王志豪確實可恨,那天明明就是他喝醉了酒,他過來揪我下車的時候一身的酒氣,我都低三下四的求饒了,他們還不肯放過我,還往死裡打,唉,無權無勢,誰都可以欺負啊。”
說到這裡,陳海山一臉的憤懣,眼裡全是對當時的驚怒和恥辱,但一想到現在這口惡氣已經被侄子出了,氣也就消了不少,但總覺得心裡有些堵得慌。
“呵呵,姑父你可不能這麼想,咱們雖然無權無勢,但弱了什麼也別弱了骨氣,以後再有人敢欺負你,你也別太客氣!現在你也知道你侄子也認識一些朋友,所以,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咱們沒有過不去的坎,也沒有趟不過去的河,最重要的是氣要順,要不然就容易出問題。”
剛剛聽到陳海山口中透露出來的絲絲憤恨之氣,張慶元知道因爲這件事讓姑父心中多少有了些yin影,所以依然用清神音腔引導他,緩緩滌盪他的心神,慢慢恢復到了以前的狀態。
陳海山絲毫沒有意識到張慶元在中間搞的鬼,開懷道:“看來小元你這大學老師還是當得很厲害嘛,勸人很有一套啊。”說着,自己就在那兒樂了起來。
張慶元笑了笑,道:“那是,你也不看你侄子一直可就是頂着天才的名頭,不厲害點怎麼行呢?”
說着,兩人就相對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哥,你們說什麼呢,這麼開心,我也要聽。”聽到這邊的笑聲,張晚晴和張曉芬看了過來,張晚晴出聲道,聲音清脆動聽,之前的萎靡勁兒在深度的睡眠和一碗麪條下,完全好了。
“呵呵,你哥說他是個天才,我笑他不謙虛呢。”陳海山笑呵呵的道,看向張晚晴的眼裡完全是心疼的樣子。
“姑父,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啊,我哥本來就是天才嘛!”張晚晴來了勁兒,嘴上就不饒人,立刻開口幫腔道。
張慶元走過去,像小時候那樣,在張晚晴頭上胡亂揉了幾把,在張晚晴的手舞足蹈下功成身退,閃到一旁,看着頭髮亂糟糟一臉不忿的張晚晴,笑了笑,道:“你們在病房裡等一會兒,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回來了咱就回家。”
“哼,誰稀罕你回來!”張晚晴沒好氣的一邊整理頭髮,一邊鬱悶道。
而張曉芬和陳海山則笑呵呵的看着兩兄妹依然像小時候那樣親密無間,都感覺無比幸福,對張慶元擺擺手,口中卻不忘關心道:“去吧,注意點。”
張慶元對在門外抽菸的小朱囑咐了一聲,便離開了五樓,直奔樓上而去。
而此刻,八樓某個特護病房中,胡德祿正在大發雷霆,污言穢語滿嘴亂噴,卻依然不能消耗他的怒火,倒讓他火上澆油般的更加憤怒。
而一邊的於道光和院長方斌兩人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一臉苦惱,無比鬱悶又尷尬的在病房中度ri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