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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張慶元一臉肅穆,眼睛緊盯筆下,隨着最後一筆畫完,張慶元手一翻,狼毫就被他收進口袋。右手食指中指猛地向天空一指,接着向符籙上一引,頓時,符籙無風自動,竟緩緩飄了起來,一道道金光再也壓制不住,全部顯現出來。
通紅的硃砂,金燦燦的鑲邊,龍飛鳳舞的筆畫,這一刻,那符籙如活過來一般,竟像龍蛇一般在黃表紙上游走不息。
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摒住呼吸,這種超越常理,違背大自然定律的現象刺激的所有人都不敢有任何動作。
這一刻,對未知神秘的敬畏達到頂峰,再看向張慶元,人人都心中暗凜!
“嘶!”成風老道吸了口涼氣,“老弟……這……我能摸摸嗎?”
再看向張慶元,成風老道沒有了以前的玩世不恭,而是深感敬畏。
張慶元好笑的看了這老傢伙一眼,心想嚇嚇你也好,省的每次偷完酒還對我吹鬍子瞪眼的。心中想着,張慶元向符籙一指,那在空中漂浮的符籙就這麼向成風老道飛去,慌得成風老道手忙腳亂的趕緊接住。
雙手捧着這張輕薄的符籙,成風卻感覺比捧着一塊金磚還重,仔細的打量着已經散去金光,跟各個道觀賣的沒有任何區別的符籙,一時間感慨萬千。
要不是剛剛見識過張慶元的手段,打死他也不相信這張符籙有這麼神奇。
其他人也都敬畏的看向成風老道手中的符籙,卻根本不敢開口要來看,連一向沒大沒小的周紫妍也不例外,看向張慶元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懼色。
“老弟,你實在是……唉……要不是認識了你,只怕爲兄這八十多年真要白活了……”成風老道唏噓道,不過此時他已經回過神來,八十多年雖然讓他在手段上不如張慶元,但心性上卻堅韌非常,斷不會被這些影響到自己。
自己的老弟這麼厲害,自己當然要高興了,成風老道豁達大度,拿得起放得下,感嘆了一下之後,就將手中的符籙遞給了張慶元。
張慶元大有深意的看了成風老道一眼,對自己這個白揀的大哥增添了一絲敬佩,修真與天爭命,心性不堅者是斷不會有大成就的,而成風老道,就是張慶元要學習的對象。
張慶元資質及高,如果沒有老師的帶領,單靠一個人修煉的話肯定會誤入歧途,現在修煉的事情根本不用操太多的心,現在唯一欠缺的就是豐富的閱歷和人生經驗,並以此來磨礪心性。
張慶元和成風老道都有些惺惺相惜起對方,深感當初結拜的正確。
“老弟,既然符籙已經畫好,就讓爲兄等人見識一下你的手段吧。”成風老道也看出了張慶元眼中的意思,心中高興,不由催促道。
“好”,張慶元點了點頭,將之前從穆欣胸上取來的竊聽器向上一拋,接着左手一引,拇指與食指一捻,打出一道法訣,射向右手中的符籙,那符籙頓時金光一閃,脫離了張慶元的手中,在空中滴溜溜的轉個不停。
“去!”
張慶元左手猛地向半空中的竊聽器一指,那符籙頓時消失,下一秒就出現在竊聽器旁邊,圍着竊聽器一陣旋轉,接着化作一道金光,將竊聽器包裹在內,在半空中跳動不止。
屋裡的衆人何時見過這等只有在仙俠小說和電視上出現的場景,都張大了嘴巴,大氣不敢出的盯着那半空中的一團金色。
“去!”
又一聲低喝,張慶元手中一道真氣射向那團金色,頓時那被金色包裹住的符籙猛地一頓,接着化作一道金光,向竹樓外射去。
“我去去就回,你們在這兒等着。”
就在此時,衆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張慶元竟然化作一道道殘影,向那道金光追去!而張慶元走的路根本就是一條直線,任何遮擋物都被他飛馳而過,沒有任何停留,瞬間就沒了他的蹤影,這時,張慶元的聲音纔在衆人耳中響起。
呆愣了半響,黃老口乾舌燥的向成風問道:“成風神醫,剛剛……張大師是飛出去的?”
“咕隆”,一陣陣口水吞嚥的聲音響起,卻是其他人都回過了神來,只感覺喉頭都有些發乾,難以置信。
“是的。”成風淡淡道,笑話,別說張慶元了,他自己輕身提縱之術也能做到,只是速度快慢而已。
聽到成風確定的答覆,一屋人都震驚的無以復加。
神仙!
絕對是神仙啊!
黃老剛剛還感覺叫張慶元大師已經是非常尊敬的稱呼了,現在發現好像有點看輕人家的意思,應該叫張神仙。
王刀子看着張慶元離去的方向,眼神迸發出炙熱的光芒,一雙拳頭攥得緊緊的。
蔣寒功跟其他人差不多,張口結舌了半天,也說不出來話,唯有一個念頭在腦海裡徘徊,“他還是人嗎?”
黃志國和黃志琴兩人對視一眼,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對於剛剛兩人得罪張慶元的事情都有些後怕不已。
自己也是嫌命長了,連神仙都敢罵,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記恨自己。一想到這裡,兩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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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在距離明陽觀有四、五公里的一處叢林中,兩個歐美模樣的青年正一邊收拾紮在地上的帳篷,一邊緊皺着眉頭的交談,竟是一口流利的漢語。
“嘿,亨利,你不是說那竊聽器沒有問題嗎?”一個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體型壯碩,穿着一個黑色背心,隆起的肌肉給人壓迫感的身形的青年皺眉道。
“真是見鬼了,聽剛剛他們的對話,顯然是有高手發現了。”叫亨利的青年略矮,鼻子上戴着一副金絲框眼睛,透着一股子的沉穩,但臉上卻一股子苦惱勁兒,“羅西,肯定是的,剛剛你沒聽到嗎,最後一句話,那個青年直接說的穆欣,很顯然,他發現了。”
“這下你再不囂張了吧,看你怎麼跟僱主交代。”叫羅西的肌肉男棕色的瞳孔一閃,有些幸災樂禍道。
“我交不交代是我的事情,但請你記住了,你是輔助殺手,如果那老頭下個月還活着,我們這次任務算是失敗了,別說僱主那裡交代不了,Boss那裡就會要我們好看。”亨利有些不滿道。
“要知道,我們天堂之鷹雖然規模不大,可一直是殺手界最精英的組織,從沒有過失手的記錄。再說了……我們也丟不起這個人!”
“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怎麼做,他們那羣人裡面除了那個叫什麼王刀子的傢伙有些難對付之外,其他的根本沒有難度。”羅西黑臉道,顯然亨利說的是實情,如果真要讓Boss知道他們兩人破了組織的記錄,肯定會殺了他們的。
“原本通過穆欣能悄悄的讓那老頭子死掉,沒想到竟然出了這種事情,剛剛那個青年還說他能治好。雖然這是不可能的,但我們總要防備着點。”亨利惱火道,“咱們快點收拾,等天黑了摸過去。”
想了想,亨利又道:“等會兒你記得給傑克打個電話,讓他把那小妞的媽媽給解決了,警告了都不聽,真當我們天堂之鷹是開玩笑的嗎?”
“他怎麼可能治好,你以爲他是上帝嗎?那可是癌症啊,還是晚期。”羅西咧嘴誇張道,一臉的不屑表情,不過動作卻是不慢,不一會帳篷已經收進了袋子裡,至於殺人只是小事一樁,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我當然知道,但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一定要確認他死亡!”亨利冷聲道。
“那是當然,我聽你的,畢竟你是這次的負責人,不是嗎?”羅西吹了個口哨,這個任務本來難度並不大,如果能通過穆欣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黃老最好,既然不行,他們還有後手。
“我們走吧!”亨利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現在是下午四點四十,我們儘量趕在天黑前過去。”
這裡距離明陽觀雖然直線距離只有四、五公里,但山中地形複雜,而且他們現在的地方屬於深山,根本沒有公路,只能翻山越嶺,這樣一來路程就被拉長了。
“我想,你們不用過去了。”
就在兩人準備出發的時候,一道冷惻惻的聲音忽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