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大章)這兩巴掌打出去,把一夥人給唬了一跳。
紫衣張了張嘴巴,還是頭次發現師傅如此神勇,這可是天下排名第二的高手文瀾風啊!師傅卻敢隨手抽他兩巴掌,試問天下有幾人敢這樣做?
南明老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感情這傢伙是屬瘋子的,連文瀾風都敢抽,看來自己這打捱得不冤枉。
文瀾風本人雖然沒了動彈的力氣,但人還是清醒的。前面給自己兩嘴巴還說的過去,憑什麼現在又來兩下,還真當自己這臉能隨便抽着玩啊!文瀾風當即怒眼相向。
“看什麼看,不服氣是吧?站起來打回來啊!你不是牛的很嘛!怎麼?現在熊了?”弄竹沒好氣的一頓譏諷,瞧他那橫眉豎眼不服氣的樣子,當即手又擡了起來,喝道:“信不信老子再給你兩巴掌?”
“唉!夠了夠了!”南明老祖趕緊抱住他胳膊,文瀾風又不是玩具,哪能讓他隨便抽着玩。
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弄竹氣也消了不少。也不管文瀾風願意不願意,把他揪起,扶他盤膝做好,雙掌拍在他背後,注入真元到他體內,助他將潰散的真元重新導回經脈。憑文瀾風的修爲,只要把真元重新收斂起來,自我恢復起來應該很快。
一夥人就在邊上面面相覷的守着,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打是親罵是愛……畢長春瞬移回了島上,冷眼掃了下,擡手指着芙蓉道:“你跟我來。”說罷緩緩朝島中央的大屋走去。
芙蓉當即有些驚慌失措起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正在助文瀾風導回真元的弄竹睜開一隻眼睛瞧了瞧,突然歇手站了起來,對南明老祖說道:“你來,我領這丫頭去。”
南明老祖點點頭,坐在了文瀾風背後。弄竹對芙蓉招了招手,倆人一前一後到了大屋。
進去後,畢長春依然是那副冷漠的眼神,芙蓉侷促不安的站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弄竹指了指畢長春道:“快上去行禮拜見吧!這就是躍千愁的師傅,就是你男人讓我帶你來見的人。”
芙蓉戰戰兢兢的走了過去,跪下叩頭拜道:“晚輩芙蓉,見過前輩。”
這一跪下去就不敢起來了,剛纔那一戰的場面,簡直讓她刻骨銘心,她沒想到躍千愁的師傅居然如此厲害,心怦怦跳了個不停,緊張到了極點。連畢長春和弄竹都能輕易的聽到她的心跳聲。
直到畢長春叫她起來,她才畏首畏尾的站了起來。見她低個腦袋跟犯了錯一樣,畢長春漠然道:“擡起頭來看着我。”
芙蓉哪敢不聽話,慌忙把頭擡了起來,只是那眼睛有點不聽話,根本不敢直眼瞧他,慌亂的躲閃畢長春宛若實質的目光。
畢長春盯着她眼睛看了看,見她雖然慌亂,但那眼神乾淨清澈很單純,不是個有亂七八糟心思的女人,這點在芙蓉身上尤爲明顯。再看她的眉心已經散開,顯然已經失了處子之身。
“你是躍千愁的女人?”畢長春的臉色和語氣已經緩和了不少。
“是!”這點芙蓉不容別人質疑。
“你和躍千愁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在哪裡認識的……爲什麼會在一起的?”畢長春問題不斷的問道。
弄竹有些發懵的看向他,好像不認識了一樣。隨即站在一邊捏個下巴膩味的偷笑,發現這場面有點像是俗世的醜媳婦見公婆。
芙蓉自然不敢有絲毫的隱瞞,除了一些躍千愁交待過的東西,其它的都竹筒倒豆子,稀里嘩啦的全部交待了出來。
事後,畢長春放了她出去,冷眼瞅着弄竹,哼道:“說說吧!殺不殺文瀾風,和躍千愁有什麼關係?如果說不出一個讓我滿意的理由來,文瀾風照樣是死人一個,你再阻攔也沒用,凡事不可再一再二又再三。”
弄竹神情抽了抽,看來不編出個讓他滿意的理由來,今天文瀾風是在劫難逃。苦笑笑道:“老畢,你這又是何必呢!修真界本就爾虞我詐,想找幾個真性情的朋友不容易。這文瀾風雖然癡情的有點過頭,但做朋友還是沒得說的,你何苦要置他於死地。”
“這不是我要聽的理由。”畢長春漠然道。
“沒人性的傢伙。”弄竹嘀咕一句,隨即正色道:“我不讓你殺他,固然有我念在朋友之間的私心,但同時也是爲了躍千愁好。你想想,躍千愁在諸國行走,本就危險,假如有個文瀾風在必要的時候出手相助,他是不是要安全得多?”
畢長春冷眼掃來,冷哼道:“你的意思是說,少了文瀾風的保護,躍千愁就不安全了?”
“是,你厲害,只要你一出頭,天下誰敢動你弟子。”弄竹撫住額頭,無奈道:“你去了東極聖土之後呢?你覺得那幫老傢伙還會安分守己?你覺得憑躍千愁現在的修爲能鎮得住妖鬼域?就算我鼎力相助,我和躍千愁也無法擋住那些人的野心。但是有文瀾風在就不一樣了,他現在的實力你也看到了,除了你之外,估計天下無人是他對手。如果到時候躍千愁有麻煩,別人我不敢說,但把文瀾風請來相助,我還是有把握的。你也知道,他這人心眼不壞。”
畢長春沉默了良久,目光一直在閃爍,稍後緩緩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了。
弄竹暗暗鬆了口氣,總算是說服了這老傢伙,同時也佩服自己,怎麼隨口就編出了這麼好的理由,看來是跟躍千愁那傢伙呆久了,學壞了!
大央國皇宮,熱熱鬧鬧的比武終於決出了勝負。不出意外,張鵬憑着強悍的身手,一路吹燈拔蠟,將對手打了個落花流水,無人能敵。由於他身手好的出奇,已經讓人懷疑他是修士,然而經過皇宮內幾位供奉的暗中鑑定,此人確實是凡夫俗子,並非修真界中人。
最終,張鵬哭笑不得的接受了頭名第一的桂冠。碧宛國的文悠遠和文柏同樣是哭笑不得,那位躍千愁隨便把自己手下的跟班扔出來,居然就摘了頭名。文柏也看不出張鵬是修士。
讓倆人鬱悶的是,張鵬是掛了碧宛國籍的,真要做了大央國的駙馬,以前報名胡編亂造的背景非得露餡不可。回去還得想辦法給他圓謊。
當日,大央國皇帝趙恆決定設晚宴招待辛勤比試的各國俊傑。
是夜,大央國皇宮燈火通明、載歌載舞,沉浸在一片喜慶當中。前二十名比試的優勝者,獲得了在皇帝御前就坐的殊榮。張鵬自然也在其中,他可謂是最熱鬧的一位,不斷有人過來舉杯恭賀這位準駙馬。
張鵬那張臉一直在抽抽,落在別人眼裡,還以爲他是高興壞了。
燈火闌珊,歌舞蹁躚,好一派人間富貴的景象。酒過半旬,張鵬自己也不知道灌了多少悶酒進去,有點想自己把自己給灌醉的味道。
就在這時,一名宮女突然來到他身後,在他耳邊低語道:“公主命奴婢領公子前往西宮別院一會,請公子隨我來。”
張鵬聞言一愣,看了宮女一眼,暗忖:難道老子還沒正式入贅,那騷娘們兒就忍不住了,要偷偷跟老子幽會?老子倒要看看那娘們兒到底想搞什麼。
他也不怕,當即起身跟着那宮女悄悄離席走開了。御座上的皇帝趙恆瞥了眼,一眼就看出了那宮女是自己女兒的侍女,和身旁的總領太監相視一眼,無奈的微微搖頭苦笑。
皇宮院深,警戒侍衛到處都有,宮女手持一面金牌,領着張鵬一路暢行無阻。張鵬也擔心有什麼貓膩,一路上默記着周邊的地形。進了一處大院後,一股粉香幽幽,顯然到了女子的居所。
宮女領他朝通明的屋裡走去,臨進屋前,張鵬擡頭看了眼門頂上的匾額,寫有“留香齋”三個鎏金大字。一進屋,便聞到繚繞撲鼻的薰香味,眼前是三個或站或坐、身着端莊白色宮紗的女人,眼光齊齊的盯在了自己身上。
宮女上前將金牌交給了其中年紀看起來較小的一位,張鵬心中明瞭,只怕這女人就是那位公主了。
趙沉香接過金牌揮手斥退道:“傳話下去,不管聽到什麼聲音,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許進來。”
“是。”宮女領命退下,門“唰”的一聲關緊了。張鵬猛的回頭看了眼,心中暗暗警覺起來。
另兩女肆無忌憚的圍了過來,轉着圈的打量張鵬。這屋裡的三人正是大央國皇帝趙恆的三個女兒。老大趙容香看過後,掩嘴對老二趙含香輕笑道:“是個精壯結實又魁梧的漢子。”
趙含香點頭笑道:“便宜三妹了。”
老三趙沉香臉若冰霜,看不到一絲笑容,忽然嬌喝道:“張鵬,見到本公主爲何不下跪行禮。”老大和老二咂了咂舌,三妹在立威,她們也笑不出來了,趕緊退了回去。
“哼!”張鵬一聲冷哼,不動不搖道:“我非大央國臣子,爲何要跪你?”
“你做了我大央國駙馬,自然就是大央國臣子。”趙沉香厲聲道。
“現在不是還沒做嗎?”張鵬冷笑道:“等真做了再說也不遲。”
“大膽!”趙沉香喝了聲,身形“嗖”的彈起,衝着張鵬掠來,攪得人眼花繚亂的白色宮裙下踢出一雙腳來,一陣連環踢腿,帶着勁風直取張鵬腦門。
這瘦嘰嘰的娘們兒會功夫!張鵬微微一怔,身形左側右晃,迅速避開。
“嘿!”趙沉香連環腿落空,縱過他頭頂落下時,凌空又是一個鞭腿後甩,橫掃他後腦勺。
招招狠辣,打的都是人要害。張鵬微微有些惱火,在這皇宮中,本不好對一個公主還手,但這女人未免欺人太甚。當即一掌隔去,直接砍在了她的腳倮上,將那一腿擋開。
雖然沒用什麼力,但趙沉香一落地,臉上也是閃過一絲痛苦神情。然而她卻咬牙硬抗,緊接着又是伏身掃腿……張鵬不禁好笑,就算自己不是修士,憑自己的一身功夫,又豈是她能掃得倒的。於是下盤施壓,乾脆不動,站在那裡讓她掃。
“啪!”兩腿相撞,趙沉香忍不住發出一聲微弱的痛楚呻吟。張鵬本以爲她現在該明白厲害了,誰知她一收腿,身子一壓一彈,又撲了過來,十指扣成利爪,一點都不客氣的瘋狂掄爪,貌似要毀張鵬的容。
雖然讓她來兩下也不怕受傷,但臉上戴着面具,一抓肯定就要露餡。張鵬一聲冷哼,這次不客氣了,身形快速一閃,橫身過去,揮掌拍在了她小腹上,直接將她扔回了軟榻之上。
那一閃的速度快捷無比,落在其她兩女的眼裡,只是一道虛影閃過。二人皆露出驚訝的神情,這張鵬好厲害的身手,怪不得能在比武中奪得頭名。
“張鵬,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公主下手。”大姐趙容香喝道。
張鵬不理她,盯着趙沉香問道:“公主,不知在下什麼地方得罪你了,要對在下下毒手。”
趙沉香手捂着小腹,銀牙一咬道:“讓你知道什麼叫聽話,讓你知道不聽本公主話的下場。”說着翻身一滾,拉開了榻上的一個長條形木匣,三把銀白色劍鞘的長劍被抓起,分別扔了出去。趙容香和趙含香接住劍,面面相覷的看了眼。
趙沉香提了把劍蹦下軟榻,嬌喝道:“大姐、二姐,布劍陣教訓教訓他什麼叫規矩。”
“嗆嗆嗆”三把劍出鞘,三女翻飛如蝶,長劍“唰唰”交織而來。
張鵬無語,這皇家的女兒怎麼個個會功夫,也不知道這皇帝是怎麼教女兒的。躲閃之間,發現那最小的刁蠻公主下手最是狠毒,劍鋒居然好幾次直撩向自己的下陰。
這下把張鵬徹底的激怒了,以對三女來說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彈指撥劍,三下五除二的直接將三女手中的劍給繳了。三女看着空空如也的雙手,全驚呆了。還沒反應過來,又見人影閃過,皆感覺渾身一麻,都不能動了。
張鵬順勢點了三女的穴道,手中劍一甩“奪奪奪”全釘在了木樑上。
“別以爲是公主就有多了不起,區區大央國我還不放在眼裡。”張鵬很牛氣的扔下一句話,本想調頭走人,隨即想到這宮中侍衛林立,加上有修真界高手坐鎮,還真不能亂闖。
目光落在了榻旁小桌上的金牌上,吐了口胃裡翻涌起的酒氣,過去將金牌拿在了手上。回身與公主擦肩而過的時候,瞥見那刁蠻公主無限怨毒的眼神,微微怔了怔,停步上下打量起趙沉香來,發現還是個嬌滴滴的美人,細腰隆胸很是誘人。
腦中微微一熱,也不知道是酒精衝昏了頭還是怎麼回事,他現在想起了師傅要他早日把公主弄上牀的話。
既然師傅都這樣說了,我焉有不從之理!張鵬默唸道。打仗出身,講究的是利落,說幹就幹,轉身將趙容香和趙含香挪了個面壁的方向,隨後直接抱起趙沉香扔在了軟榻上。
趙沉香不能言語,又不能動彈,滿目驚恐的盯着張鵬,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嘶!”張鵬擡手就直接將她衣服給撕了,貌似不知啥叫溫柔,幾下就剝出了一具白嫩的嬌軀。那邊的趙容香和趙含香兩眼瞪得老大,張鵬沒注意到她們的對面正好是一面梳妝用的銅鏡,榻上的動靜盡在其中。
兩女親眼目睹銅鏡中的男人脫了衣服,重重的壓了下去。兩女要不是親眼所見,簡直難以置信,居然有人敢在宮中凌辱公主。
趙沉香瞪大了眼睛無聲的流淚,承受着破瓜之疼,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會有如此大膽的人,結果生生氣暈了過去……張鵬完事之後,自己也是微微一驚,發現有點衝動過頭了,暗暗也有些擔心,這樣不會出事吧?
穿了衣服,扯了張錦被蓋住自己糟蹋過的美人,拿了金牌二話不說調頭就走。
他還真有大將風度,剛纔還有點慌張,一打開門出去就恢復了冷靜,隨手把門關上,迎着過來的幾名宮女亮出了金牌,沉聲道:“三位公主有要事商量,特交代,沒有召喚,任何人不得擅闖。”幾名宮女應聲退下。
他拿着金牌大搖大擺的闖了出去,順着原路返了回去。等他回到宴席時,已經到了尾聲,剛好趕上散場,於是不聲不響的隨着着衆人告退。
皇帝趙恆見張鵬是一個人回來的,居然連個引路的都沒有,皇宮內怎麼可能任由個外人擅闖。目露疑色,朝身旁的總領太監使了個眼色。
一出宮門,張鵬趕緊找到平心王文悠遠辭行,說有事先走一步。他也知道事情鬧大了,紙是包不住火的,找了條無人的弄子,迅速掠空而去,回到了使館小院。
院子裡躍千愁正和辛老三對月飲酒作樂,順便聊着修真界的事情。張鵬的突然闖入,差點驚得辛老三出手,因爲這段時間對躍千愁虎視眈眈的人太多了。待發現居然是張鵬時,辛老三更加吃驚,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是個修士,而自己卻一直沒看出來。
“張鵬,你怎麼了?”躍千愁也發現他神色有點不對。張鵬看了眼辛老三支支吾吾道:“先生,能不能借一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