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形換位訣》不愧爲頂級功法,修煉起來難度真不是一般的難,雖然陸飛對各類功法有着很深的瞭解,但移形換位訣還是讓他廢了很大的心力。至於所得好處,則是讓眼高於頂的他驚喜不已。
速度、幻覺的結合,讓對手防不勝防,修煉大成後,可以將速度提高十倍,當然是這是指短時間和短距離,並讓對手產生幻覺,攻擊傷防不勝防。還有一個特別的好處,大成後的移形換位訣施展不會引起空間波動,即使對方鎖定空間,也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從這一點來看,那個15級的妖獸還只是入門,速度提高數倍而已,遠沒有到大成的地步。
陸飛很欣慰,若非如此,死的也就是他了,若不是消耗了數以十萬計的屍魂,他對上15級的妖獸絲毫沒有機會。一轉眼五十年過去了,陸飛沒想到這次的修煉時間如此之長,心念一動,消失在原地,再一看洞外千米的虛空陸飛大喜的站着。
大成了嗎?好像還沒有,差一點點,但也差不多了,若是經過不斷的錘鍊,大成是沒有問題的,現在即使沒有大成,一般的法寶也困不住他了。
求仙島。
天道子:還沒有消息嗎?,說話間,天道子臉上有一種隱忍的怒色,讓在座的幾個人感覺十分壓抑。
眉頭有顆黑痣的老者說話了,“數十年過去了,我都懷疑他是否還在內海了,若不是50年前他出現在南望城,我們根本找不到他的痕跡。這個人,真的不簡單!”
紅姑上人一聽,眉頭皺的發緊,沉聲道“諸位,我和那人交過手,雖然那人合體期的實力還不能給我造成致命威脅,但讓我受傷還是沒問題的,更何況五十年過去了,按照他的提升速度,估計再對上他的話,我恐怕遠不是對手了!報仇,還要靠各位師兄,如今我的功力只恢復了7成。”
天魔老祖接話道“師妹放心,那個人我一定會拿下爲你報仇,區區合體期縱然法寶厲害也不能有多大的作爲,何況金火島已經滅亡,兩個小傢伙也被我們拿住了。他一人也翻不出多大的風浪!”
天算子搖了搖頭,無奈的嘆息道“諸位,眼下的境況,不止數千年可否恢復那?內海修真勢力本來補充就困難,數年大戰的損失已經超出想象,若是再繼續下去,內海怕沒有修真者的生存空間了。”
“師弟,此言差異,既然事情已經如此,斷沒有後退的道理,何況南望城被屠殺一空,此仇不可不報!”天道子拒絕道,天算子似乎有些不忍,繼續道“師兄,南望城已經查明是哪妖獸所爲,和那人沒有關係,我們這麼做,恐怕早晚遭到報復,難道你沒聽說那15妖獸也失蹤了嗎?難道不是那人殺的嗎?若是五十年前就可以斬殺15級妖獸,還是強大的妖修,如今的他是你我等可以對付的嗎?!”
在坐的幾人忽然身體一震,他們都是飛昇5級的頂尖高手,對上14級的妖獸輕鬆斬殺,對付15級得妖獸也可以戰而勝之,但對上15級的妖修多半稍勝一籌,斬殺也是比較麻煩的,對上16級的頂峰妖獸,多半是平分秋色,有時候也會稍落下風。
那人的實力深不可測,修爲卻如此的低,這是一種超絕的越階戰鬥能力,雖然本體會付出慘重代價,但還是十分可怕,若是有了成長的時間和空間,修爲到了飛昇期,在坐的幾個人恐怕沒有一個是陸飛的對手,當然若是有人突破飛昇6級,陸飛就不能對抗了。
飛昇6級是個分水嶺,修士一旦達到飛昇期6級,則可以施展一絲空間之力,具有禁錮能力,雖然只有那麼一瞬間,但對於高手對戰來說足夠了。至於妖修,16級的妖修也可以掌握部分的空間之力,只是妖修體悟比人類差的多,力度也弱得多,除非強大的妖修功法,否則一般的空禁如同雞肋。
像陸飛的三重禁,其實就是空禁的縮小版,兩者不同的是,三重禁靠法決施展,而空禁則是靠意念控制。威力方面,三重禁甚至要高於空間,只是目前陸飛的修爲偏低,使用起來威能發揮強力而已。
無名島。
敖烈、紫羅、還有三個老者,陸飛不曾認識的三人。
紫羅還是那個樣子,樣貌秀美,魅力非凡,引的對面的三位老者也要多看一眼。
“三位,這次請諸位到來,主要是爲了那古仙之地,還有兩年就要開啓,若是這次再沒機會,恐怕今生難以報仇了,也難以有啥大作爲了!”紫羅對三位老者說道,三老修爲高於紫羅,都已經是分神後期頂峰,差一絲就要埋伏飛昇期,當然是否渡過天劫還是兩外一種概念。
其中一個玉面老者回道,“仙子不必如此,我等早已答應,只要可以進入,我等自當協助。”,“沒錯,紫羅仙子,既然答應了斷沒有猶豫的道理!”一旁的老者也跟着說道,紫羅心中一喜,再次說道“那就感謝三位了,那古仙之地有兩個入口,我們要從求仙島不知道的那個地方進去,不過那裡有非常厲害的存在,除非我等拼死一戰,否則沒有進入的可能!”
敖烈輕笑道“紫羅,你過濾了,除了我等五人,還有20多位高手協助,進入應該不難!”
一直沒有說話的青色道袍的老者開口道“紫羅仙子,我聽說古仙之地是有秘聞存在的,仙子可否告知一二那?”說話間臉上沒有絲毫變化,好似讓人看不透一樣,這個人紫羅最爲顧忌,面有難色的說道“前輩,不是我不想說,只是那個秘聞牽扯甚大,一不小心傳出去,我等恐怕真的沒有立足之地了!”
皺了皺眉,青袍老者嘆道“紫羅,我等皆是求道之人,本就逆天行事,難道還怕一個秘聞的後果嗎?”
紫羅沉思一下“前輩,讓我考慮一下吧,這件事情牽扯太多,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其他人面面相覷,好似不明白兩人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