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疑惑道:“幻幻,我們應該逃往何處?”
“我們逃出此城就行了,等明天過來的話,就能知道情況了。”幻幻迫不及待道。
李靖應承下來,便急忙跟着幻幻出了城池,趕往緩城。
這是李靖忽然想到的,認爲自己要去緩城看看,萬一如瓶等人來尋找自己怎麼辦?還有七位自己培養的殺手,雖然不知道其忠心,但是自己好歹名義上是他們的主人,在他們沒有背叛自己之前,自己是不能背叛他們的。
太陽緩緩升起,此時已經是清晨,風塵僕僕的李靖等人已經趕到。
在緩城的西城,李靖看到好多婦人帶着小孩出去勞作,她們看見李靖都熱情得向李靖打招呼。
李靖也笑着跟她們聊了起來,拉家常一般,然後也順便打探了一下情報。
聊完後,才知道緩城一切如常,只不過自從李靖來了之後,跟那羣仙獸簽下十年之約,那些生活在城中的人,漸漸對未來產生了希望,畢竟對她們來說,十年是一個很長的時間。
一個婦人有一句話對李靖有點感悟,人誤地一時,地誤人一年,這讓李靖要加把勁,建宗如種地一般,覺得自己要好好建設一個雷虎宗。
李靖剛準備進入城中,豪一等人走到李靖面前恭敬道:“拜見宗主!”
潛龍身前出現兩顆頭顱,對着李靖恭敬道:“宗主,這是別人派來殺害主人的兇手,我們已經替主人掃除了!”
李靖打量了眼前的潛龍和飛龍,身上都有一種殺伐果斷的氣質,心中有一種欣喜之意。
就在這時,幻幻在李靖耳邊道:“主人,不好,這七人有很大的問題,他們修煉一種秘術,能掩蓋住殺氣,尋常人是感受不到的,我能感受他們的殺氣越來越濃,他們就是在積蓄殺氣,等殺氣到達一個頂峰,然後對主人一擊必殺!請主人儘快下決定,我好除去這七人,不然的話,我們都會完蛋的話!”
李靖對幻幻能尊重自己的決定,十分滿意,因爲幻幻知道豪一等人是自己的人,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擊殺豪一等人。
如果第一時間就把眼前的豪一等人滅掉,就是不尊重李靖。
李靖笑呵呵的吐露出九個字,這九個字連在一起,好像宇宙之間的秘密一樣,不準人記住。
衆人聽了一遍,瞬間都忘了這九個字,想記下來就是記不起來,還想從沒有聽到過一般。
只見眼前的七人瞬間老去,變成垂暮老人一般,都是因爲他們都被李靖破了修爲。
飛龍勉強能說話道:“宗主,這時爲何?”
李靖冷哼道:“我想知道你們是何時背叛我的!如果能老實交代,我或許能饒你們一命!”
豪一到豪五,五個人一頭撞在地上死去了,不愧是豪無害派來的死侍,看到沒有刺殺成功,便一頭撞在地上,絲毫不在乎李靖開出來的條件。
潛龍好像早就做好準備了,乾枯的手緩緩的伸進懷中。
李靖看潛龍的速度太慢了,像灰妖王打了一個眼色。
灰妖王這點的智商還是有的,跑上前,替潛龍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型玉筒,然後遞給李靖。
李靖把神識滲透到其中,腦海中出現一大堆信息,不一會,便條理好了。
簡單的說這是一份,讓心裡安穩的心,開頭的第一句:宗主,當你能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就證明我刺殺失敗了,在下不忘宗主的栽培,特此臨時之前把秘密告訴大人。
李靖看到這一句,把目光投向飛龍和潛龍,兩人也一齊撞在地上,如果之前的五人是爲了忠誠而死,那麼這兩人是因爲背叛李靖感到羞愧而死。
身旁的仙獸們都開始爭搶這七具屍體,一瞬間之內,這七具屍體就消失了。
李靖喃喃道:“這就是背叛的下場!死無葬身之地!”然後跟耳朵裡的幻幻道謝了,不然這次真的要喪命於此。
在腦海裡細細翻看潛龍說的秘密,原來豪城主派這五人前來是爲了監視李靖,前不久的時間才發佈命令讓自己等人過來刺殺李靖。
本來他們是不會刺殺李靖的,但是豪一等人在去獵殺仙獸的路上,把潛龍和飛龍給控制住了,把兩人的控制手法給解除了,然後重新被弄上了一套全新的控制手法,如果不聽他們的話,潛龍和飛龍都會失去,因此才背叛了李靖。
還有一個秘密就是,潛龍和飛龍就是元珊派人監視李靖的,而元珊跟豪無害也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李靖嘆了一口氣,都是因爲自己得罪了淚雨晴的緣故,豪無害纔不得已要殺自己。
不過這樣也好,爲以後的事情省去了很多麻煩。
李靖遲疑道:“幻幻,你覺得這個城池重要嘛?”對李靖來說,這個城池沒有仙根的弟子,而且人還少,非常不適合自己的發展,也不符合自己的利益。
“現在你是爲灰玉王朝幹活,雖然有人要刺殺你,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覺得還是繼續待在這裡比較好,畢竟他們只會派一些缺一境界以下的修士,不會派來缺一境界的修士,所以在這裡安全一點,再說最危險的地方纔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個地方已經被人遺忘了,主人待在這裡的安全是九成的。”幻幻耐心得爲李靖講解。
李靖點點頭道:“那我們還是先進去再說吧!”帶着衆仙獸走進城中。
城池還是跟之前一樣,但是多了一些生氣,不像之前那樣死氣沉沉的,已經有一部分的人開始販賣物品,街上行走的人也多了起來。
凡是碰到李靖的人,都會熱情的向李靖打招呼,剛開始李靖還是熱情的回禮,但漸漸覺得這樣會把自己搞殘的,就一個點頭就行了。
好一會,終於來到自己的城主府,也就是一間破舊的小屋,府中濤浪已經在等候了。
濤浪走到李靖面前道:“濤浪見過宗主!不知道這幾日宗主去哪了?”
李靖仍是坐在隱隱背上道:“這幾日靜極思動,就出去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