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幻幻何爲內斂?”李靖饒有興趣道,說完後,紫金葫蘆上面的葫蘆蓋被拿掉了,然後對着地上的五十六具盈一境界以下的仙獸們一收。
從紫金葫蘆中出現一陣紫色的風,向五十六仙獸屍體一卷,五十六具仙獸屍體在紫風中轉動,形成一個小型的龍捲風,然後落進紫金葫蘆當中,紫金葫蘆蓋才蓋住。
耳邊聽到系統聲:“恭喜玩家打開紫金葫蘆的第一模式,其功能就是借用裡面的紫風向敵人攻擊過去,其威力看裡面的威力,現在的能量值是二十點。可以在紫金葫蘆的背面查看。”
等五十六具仙獸都收進去後,幻幻才道:“內斂可以說種族和仙器,按照人族的說法,就是人要向嬰兒一樣。精神與身體和一,可以不相分離吧?結聚精氣以至柔順,可以像嬰兒一樣吧?嬰兒的特點就是能夠結聚精氣,這是神情內斂的另一種表達。”
續了續道:“每一個嬰兒都是內斂的人。自我實現的人也是內斂的人,他們經歷了絢爛以後,重新回到像嬰兒一樣安詳而自由的境界。每一個正常人一定程度上都具有一些內斂的特點和內斂的時刻。”
“那人要如何做到內斂?難道要忘掉一切的情,了無牽掛?”李靖看到幻幻這麼推崇內斂,不禁想做到內斂的地步,可是按幻幻所說,要做到內斂就要像嬰兒一般,然後要無憂無慮?
“達到內斂的途徑就是反思和體驗,尤其包括體驗情感的能力。主人你那是走了一條偏路,如果對什麼事情都無情的話,是做不到內斂的。內斂的人不是沒有情感,而是情感歷經豐富甚至狂風暴雨,極盡絢爛,復歸於平淡,是情感膨脹、宣泄以後的收縮。”幻幻像李靖耐心解釋道。
李靖不自禁的說了一句話:“人生的三種境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
幻幻緩緩道:“或許是這個意思吧。則仙器呢?道理相同,看起來普通,但是其爆發的實力能讓人大吃一驚!不知道主人有沒有仔細看過白玉劍。”
把紫金玉瓶一收,李靖聞言,拿出一把白玉劍,細細觀看,看不出來有什麼不一樣的,跟尋常劍沒有不同,只不過對比凡器劍來說,應該算鋒利一點、堅韌一點吧。疑惑道:“幻幻,我怎麼看不出來?”
“那是你沒用心去感應,其蘊含的能力不能小看,這也就說明我爲何實力如此厲害,要不是白玉劍在手,我就算跟仙三境界的仙獸對打的話,我是一點都打不過的。”幻幻感慨道。
李靖滿頭黑線,越說越玄乎,用心去感應?怎麼用心呢?說等於沒說一樣,便把白玉劍給收回儲物袋中,讓小血繼續往前走。
由於行動的速度緩慢,幻幻越來越煩躁,是因爲太想吃高等級仙獸了。
這時一道白色光線從左邊的樹叢中飛射過來,目標是李靖。
幻幻幾時感應到,從口中吐出一把白玉劍,一道寒光把白色光線給弄成虛無。
下一秒,幻幻已李靖肩膀爲跳板,朝北邊的樹林中踏空而去。
李靖看着幻幻的離去,便讓小血在旁邊等候,靜等幻幻回來。
金色猿猴從上空掉落,剛好被李靖給察覺。
原來這金色猿猴一直潛伏在暗處,等到幻幻離去後,才發動雷霆一擊,準備一舉擊殺李靖。
李靖急忙取出一百把白玉劍,圍繞着身旁,操控起來給吃力,硬咬着牙,驅使一百把白玉劍往上空的金色猿猴刺去。
金色猿猴在空中不像幻幻擁有神識,就沒有辦法躲避,用兩隻大手,重重的往一百把白玉劍砸去。
兩個拳頭跟一百把白玉劍相碰撞,剎那火石之間。愣生生把這一百把白玉劍給打成兩斷。
金色猿猴一聲痛叫,金色猿猴的兩條手臂遭受巨力的反噬,兩條手臂頓時變成血肉碎片落在李靖身上,然後改換成整個身子像李靖壓過去,如果這一次被壓到的話,李靖連同小血變成肉餅。
上次李靖在盈一境界的時候,硬操作着上百隻白玉劍,導致全身癱瘓。
這次的境界已經到達盈二境界,雖然不至於癱瘓的地步,但身上的靈氣只剩下一點不足以發動攻擊,再加上金色猿猴那聲音極大的痛叫聲,李靖耳邊被疼痛聲給包圍住,眼冒金星,差點把李靖給震暈住,準確得說離暈已經不遠了。
而身下的小血已經嚇得不敢動了,所以說沒有奇蹟的話,李靖和小血已經在劫難逃了。
就當金色猿猴越來越近時,一道身影狠狠撞上去,金色猿猴的身軀直接被打到兩米之外,摔在地上,發出重重的一聲,四周的樹木瞬間變成粉碎,地上的灰塵和樹木片一陣亂飛。
這一重聲,如同壓死駱駝上的一根稻草,把李靖給震暈了,摔在地上。
忽然,李靖察覺到呼吸困難,好像被水淹了一般,急忙驚醒過來。
睜開眼睛看到一張貌美如畫的面孔,但隨即被一張長着白色狐狸的面孔給佔領了視眼。
李靖緩緩道:“幻幻,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臉上還有水?咦,還有水!”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對着毫無準備被李靖趕下身的幻幻驚道:“你是不是用你的水?”本來想用尿字來形容,感覺不妥,還是換做水來形容吧,不然這幻幻是下不了臺階的。
被李靖摔在地上的幻幻,從地上爬起來,笑呵呵道:“主人,放心這絕對不是我的水,我的水豈能敢玷污主人那張帥氣無比的臉呢?”又對着左邊的女子道:“小蛛,還不拜見主人?”
李靖這才注意到身旁的女子,眼前的女子身穿一聲彩色宮服,腳上穿着一雙彩色蛛絲鞋,由於穿過白蜘蛛製作的鞋子和衣服,能一眼認出。其身段上等,容顏上等,屬於剛好入李靖法眼。
小蛛跪在地上對着李靖嬌滴滴道:“小女子小蛛拜見主人。”其聲音很生硬,失去了原有的風格,令人一聽就能聽出這是刻意,凡是刻意的東西是很讓人不舒服的,對人來說,順其自然纔是最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