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是真正的仙劍,半成品就可以,像雨霖劍那樣沒有劍靈就可以,我徒弟不知道從哪裡弄到了一個劍靈,現在就在他的身體裡養着,我見他應該是不願意捨棄他的劍靈。”蘇錦昔搖搖頭,笑着說道。
君凜炎沉吟了一聲,說道:“煉製半成品倒是沒什麼問題。”君凜炎倒不是怕那些修真者,他只是不希望再額外生出事端,打亂他的計劃,他要儘快結束這一切陪着蘇錦昔。
“時間緊迫,那麼我們儘快開始吧!”蘇錦昔輕笑着說道。
君凜炎寵溺的捏了捏蘇錦昔的鼻子,說道:“本來還想用這幾天的時間讓你陪陪我,結果卻要去煉器,之後你可要好好補償我。”
蘇錦昔白了他一眼,說道:“說的我好像負心漢一樣,你哪次想做點什麼,我沒同意?”蘇錦昔現在算是發現了,她對君凜炎的底線一直在步步後退,造成這個結果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爲君凜炎對她太好,君凜炎的底線從一開始就是她,早已經無路可退,經過這麼多日子,蘇錦昔要是再看不明白那她可是真的傻了。
君凜炎默不作聲的把蘇錦昔再次壓倒,吻上那誘人的紅脣,肆意的疼愛她。
蕭禹州的身體雖然被傷的血淋淋的,但其實都傷在了皮膚上,內裡一點傷痕都沒有,吃了一粒丹藥就好了,至於他體內的真元力消耗殆盡倒是需要幾天恢復,所以他這幾天一直都在恢復真元力。
蘇錦昔偷偷來找他的時候,蕭禹州差點把她當成了意圖不軌的人動手了,還好他記住了蘇錦昔身上的味道,及時收住了手。
“師父,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蕭禹州因爲剛纔的事情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不好意的問道。
“怎麼,沒有事情我就不能找你了?”蘇錦昔笑吟吟的走到蕭禹州的牀上坐下,目光饒有興趣的打量着這個對待外人和自己態度完全不同的弟子。
蘇錦昔的目光太直白,讓蕭禹州更是不敢看她,連忙搖頭說道:“師父說的這是什麼話,只要師父想去哪裡不行?更別說我這裡了。”
看到蕭禹州那有些緊張的樣子,蘇錦昔笑了笑也不逗自己這唯一的一個弟子了,說道:“我找你自然是有好事,你的飛劍毀了,接下來的比賽你想過要怎麼辦嗎?”
“靈溪師姐那裡還有幾把不錯的飛劍,拿來勉強用用也可以。”說到這裡,蕭禹州眼神暗了暗;
“那些飛劍根本就無法承受你身體裡的劍靈吧!到時候你的實力豈不是要大打折扣。”挑挑眉,蘇錦昔直言道。
“師父是怎麼知道的?”蕭禹州呆愣愣的看着蘇錦昔,劍靈可是他最大的秘密,他沒想到自己的師父竟然知道了,這並不是說他不想告訴師父,只是一直他都沒有找到機會告訴師父而已。
“我怎知道的?”輕聲笑了笑,蘇錦昔續道:“你可是忘了你師父我也是個劍修。”
就算是劍修也不可能認出那是劍靈,蕭禹州疑惑的看着蘇錦昔。
在蘇錦昔面前,蕭禹州從來都不掩飾自己的表情,看出了蕭禹州的疑惑,蘇錦昔解釋道:“當然這並不是關鍵所在,你師父我能知道是因爲我手裡也有劍靈。”說着,蘇錦昔便喚出了墨炎劍。
墨炎劍一出現,那股強大的氣勢便瀰漫了整個房間,蕭禹州身體裡的劍靈被強大的墨炎劍刺激的微微發抖,它的宿主蕭禹州更是第一個感受到了劍靈在害怕的人。
目瞪口呆的看着蘇錦昔手中的劍,蕭禹州驚聲叫道:“仙劍!”
“沒錯,墨炎劍就是仙劍。”蘇錦昔的手指在墨炎劍上輕彈了一下,一陣劍鳴聲就從墨炎劍上傳來,似乎在對蘇錦昔敲他表示很不滿意。
受到了墨炎劍劍鳴的影響,蕭禹州身體裡的劍靈又害怕了,煩躁的在蕭禹州的身體裡竄來竄去。
苦笑一聲,蕭禹州說道:“師父,你快把那仙劍收起來吧!徒弟我已經有些承受不住了。”蕭禹州可是真的跟劍合二爲一,劍靈難受他自己也是十分不好過。
蘇錦昔收起墨炎劍,目光灼灼的看着蕭禹州說道:“你是我的弟子,我不可能虧待你,所以那些靈器飛劍你也別用了,我給你準備了更好的。”
聞言,蕭禹州先是愣了愣,然後溫柔的笑了笑,說道:“師父如此看重禹州,讓禹州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師父,不過禹州還是想要我自己的劍靈,我和它已經有了感情,不想捨棄它。”比靈器更好的飛劍還能是什麼,當然是仙劍,雖然不知道師父是從哪裡得來珍貴的仙劍,但蕭禹州並不願意放棄曾經數次與自己同生共死過的劍靈。
如果說蘇錦昔是蕭禹州心中最重要的人,那麼劍靈就是第二重要的。
“你這個傻瓜,我都知道你有劍靈了,怎麼可能不會考慮這點。”蘇錦昔拿出雨霖劍遞給蕭禹州說道:“我給你弄到的那把飛劍和雨霖劍一樣是半仙器,雖然飛劍和仙劍一樣結實,但飛劍裡並沒有劍靈。”
蕭禹州手指摸了摸雨霖劍,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語氣裡透出掩飾不住的興奮說道:“師父,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我還能騙你不成!別說了,你快跟我來吧!想要讓你的劍靈融入飛劍中,還需要你在場。”說完,蘇錦昔收回兩把飛劍,就像她來時那樣悄悄離開了。
蕭禹州在暗中跟上了蘇錦昔,來到了她的房間。
一進入蘇錦昔的房間,蕭禹州就愣住了,因爲他眼前出現了一個五官精緻的令人窒息的男子,那男子靠在蘇錦昔的牀上,一身黑色的衣袍大開着,露出了他結實壯碩的肌肉,一雙黑曜石般的眸子冰冷無情,僅僅是被那雙銳利的眸子看了一眼,蕭禹州就覺得自己渾身冰冷,冷汗直流,在他身體內的劍靈更像是被墨炎劍驚嚇了一樣,瑟瑟發抖,蕭禹州頓時心中驚駭不已;
僅需這一眼,蕭禹州就知道眼前這個好看的像是畫一樣的男子,就是那個虜獲了他師父芳心的魔尊,硬着頭皮走過去,蕭禹州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師公!”
君凜炎因爲這聲稱呼收斂了身上冰冷的氣息,懶洋洋的看了蕭禹州一眼,點點頭說道:“你就是蕭禹州?”
蕭禹州額頭上冒出一層薄汗,低頭說道:“弟子正是蕭禹州。”
換了一身衣服的蘇錦昔走過來,半靠在君凜炎的懷裡說道:“別冷着一張臉,嚇着我徒弟。”她看蕭禹州那小臉煞白的樣子,有些心疼了。
君凜炎目光凜冽的掃了一眼蕭禹州,一直手攬着蘇錦昔纖細的腰,不鹹不淡的問道:“本尊嚇到你了嗎?”
蕭禹州立刻識趣的搖搖頭,語氣堅定的說道:“師公怎麼會嚇到弟子。”
蘇錦昔之前沒有聽到蕭禹州的稱呼,這次倒是聽了個清楚,臉不禁就紅了紅,讓一直注視着她的君凜炎立刻變得溫和了,眸中更是流露出繾綣的愛意。
偷偷看着兩人的蕭禹州注意到這位師公目光的變化,心中大呼:不愧是他的師父,竟然能讓這位像是殺星一樣的冷酷男人變得這麼溫柔,還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任你再是鐵血男兒也要敗在繞指柔上。
“先說正事。”蘇錦昔連忙岔開話題,對蕭禹州說道:“你的飛劍是你師公親手煉製的,你別看他整天板着臉,其實人真的很好,禹州你不用怕他。”
蘇錦昔的這句話讓這兩人的表情同時變了變,這位魔尊什麼時候是好人了,他不去殺人就不錯了,這些話如果被修魔者知道了,他們可要笑掉大牙了。
蕭禹州勉強的笑了笑,默然不語,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自己的師父。
蘇錦昔就像是沒有看出蕭禹州的不自在,接着說道:“等一會兒,你師公會把把你身體裡的劍靈取出來,融入飛劍中,到時候會需要你的血。”
“弟子明白了。”沒想到這位魔尊竟然還能煉製仙劍,如果這件事情被外面的修真者知道了,凌雲閣的“第一煉器門派”之名可能就要成爲一個笑話了,修魔者都能煉製出仙器,凌雲閣卻不能,他們怎麼好意思再繼續說自己是第一。
當然這種事情,蕭禹州也只是想想而已,畢竟這些消息他根本就不可能說出去,原來他還對這位不曾謀面的魔尊有些不滿意,那麼當他見到真人的時候就是一百個滿意了,這男人實力強大,修爲深不可測,容貌更是整個修真界都挑不出這麼好看的,配他家師父再合適不過了,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這男人真的很愛他的師父。
君凜炎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不然也不會急着想要收拾那個從仙界下來的人。
瞥了一眼蕭禹州,君凜炎擡起手,一道黑色的光芒出現他的掌心,緊接着那光芒就竄入了蕭禹州的身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