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無心的溫怒,呂風傳一臉淡然地說道:“不不不,無心宗主是誤會了吧,我沒有干預無心宗主私事的想法,我這是在爲咱們靈雲帝國着想。”
“嘭”無心一拍桌子對着呂風傳說道:“呂風傳,看來你是執意找麻煩了。”
“我……我沒找麻煩啊,這可是爲了咱們靈雲帝國着想啊,萬一水道友是正道派來的探子呢。”呂風傳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反而是一臉無辜地說着。
無心看到呂風傳那一副無辜的樣子,氣得牙根直癢癢,對着呂風傳問道:“屁話,呂風傳,你和出來,咱們好好打一場怎麼樣,生死各安天命,你敢不敢?”
“無心宗主,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真是爲咱們靈雲帝國着想啊。”呂風傳就是一副死活不管我事的樣子,目的就是把無心弄怒了。
看到無心爲了自己竟然氣成這個樣子,水逸清的眼中也閃過一絲奇異的神情,但是也就僅僅是一閃而逝,並沒有在這緊張的氣氛中引起別人的注意。
看到如今的情況,暗陽宗內的其餘幾位長老都是眉頭緊皺,夜天雪看那呂風傳竟然如此囂張,心中也是怒氣大生,不過還是先對着無心安慰道:“師兄,消消氣,別生氣,沒必要爲了幾句話而生氣。”
隨後,夜天雪一臉微笑地對着呂風傳說道:“呂前輩是吧,你今天吃飯了嗎?”
聽到夜天雪這麼一問,衆人一愣,而呂風傳則是冷着臉對夜天雪說道:“沒有吃呢,現在的事情和吃飯有什麼關係嗎?現在我們在討論靈雲帝國的事情,你這個小輩別出來瞎摻和。”
對於呂風傳那句“你這個小輩別出來瞎摻和”,夜天雪聽完了就跟什麼都沒聽到似得,一點都沒有什麼生氣的樣子,只是淡淡一笑地說道:“哦,原來還沒吃啊……”
說到這裡,夜天雪突然臉色一冷,對着呂風傳說道:“既然沒吃飯就老老實實地吃東西,別沒事找事,原本以爲你是吃飽了撐的出來多管閒事呢,沒想到原來是條餓瘋了的瘋狗,給你們發請帖那是給你們踏雲宗面子,別不知好歹,我告訴你,這裡是我們暗陽宗的地方,找麻煩你也給我掂量着點,否則要是你今天回去的時候不小心被妖獸什麼的吃掉了,別人又好說我們暗陽宗對客人的安全問題不負責了,哼。”
被夜天雪這麼一個小孩子指着鼻子罵,呂風傳氣得是吹鬍子瞪眼睛的,原本那份鎮定也保持不住了,站起了一邊對夜天雪施展着威壓,一邊對着夜天雪說道:“你……你敢威脅我?”
如果按正常來說,以呂風傳這洞冥末期的實力,對夜天雪施展威壓完全可以不用全力就將夜天雪壓得開不了口,但是夜天雪儲物戒指裡面的天隕卻不是吃素的啊,雖然轉換爲實際的能量,天隕的靈魂力量並不能支撐太久,但是如果單單只是用靈魂力量鎮壓別人,足夠把十幾個渡劫期的修士給活活耗死了,更何況是對付呂風傳這沒有全力施展的小小威壓呢。
在天隕抵擋了呂風傳的威壓之後,夜天雪冷哼一聲,對着呂風傳說道:“我就威脅你了,又能怎麼樣?我師兄出於大局考慮不會去你們踏雲宗搗亂,但是我可不管什麼大不大局的,你今天敢動我一下,我明天就讓你踏雲宗變爲廢墟,你信不信?”
聽到夜天雪說話,呂風傳並沒有覺得驚訝,因爲在他看來,一定是無心替夜天雪擋住了威壓,但是一聽到夜天雪這句話的內容之後,呂風傳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因爲這夜天雪就是一個瘋子,他既然敢去蒼靈宗耗費百年壽元大鬧一場,那自然就敢去他們踏雲宗鬧騰,要是真的把這瘋子惹急了,還真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更重要的是,雖然他們踏雲宗在國內是第二大宗,但是這也就是稱呼而已,論真實實力,他們踏雲宗要是再擴大十倍,纔有實力與暗陽宗對峙,說句實話,如果把暗陽宗比作是鳳凰的話,那他們踏雲宗也頂多就是雞圈裡面比較強的一隻野山雞而已,和暗陽宗比起來,那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的,要是真的鬧僵了,這事情可真就不好辦了,再算上夜天雪這麼一個不要命的瘋子,呵呵,他們踏雲宗恐怕就就要就此除名了吧。
想通了這一切之後,呂風傳突然展顏一笑,端起了一杯酒水對着無心說道:“呵呵,我也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幾位別介意哈,水道友長得這麼面善,怎麼可能是那種喜歡通風報信的人呢,剛纔是我失禮了,我自罰一杯,望各位不要見怪,呵呵。”
見呂風傳服軟了,無心也知道不好鬧得太僵,於是也深呼了一口氣,道:“沒什麼,呂道友也是爲靈雲帝國着想,也沒有什麼錯,我們不會介意的,只是希望呂道友以後說話注意一點,畢竟禍從口出嘛,呵呵。”
聽到無心後面的那句話,呂風傳差點把鼻子氣歪了,但是最後還是勉強保持鎮定地說道:“哦,那就多謝無心宗主的指教了。”
不愧爲一宗長老,氣度果然不凡,剛纔氣氛都變成那樣了,這人還好意思厚着臉皮說自己剛纔是開個玩笑。夜天雪看着呂風傳那虛僞的笑容想道,不過同時夜天雪也知道,越是這種能屈能伸的人,越是可怕,看來這呂風傳能和無心鬥上百年,心計也不會差到哪去。
就在這詭異的氣氛之下,衆人終於吃完了這次宴席,雖然別人礙於面子只是象徵性地吃了一點,但是夜天雪這吃貨對這些從來都沒吃過的東西卻是十分地感興趣,吃東西的時候那吃嘛嘛香的樣子,倒是成了這場宴席唯一的亮點,這倒是讓衆人有些感到哭笑不得,畢竟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個看起來儀表堂堂,在年輕一代極爲有名望的少年在吃飯的時候竟然是這樣一副樣子。
吃完這頓飯之後,衆人也都漸漸地散去了,尤其是那個呂風傳,在第一個人開口告辭之後,這呂風傳就第二個離開了,因爲他實在是呆不下去了,被一個小孩子當着衆人的面威脅,竟然最後自己要賠笑道歉,他這次面子實在是丟大了,他甚至都決定了,十年之內,除非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之外就絕對不再出門了,否則他堂堂一個踏雲宗長老非得被別人笑死不可。
夜天雪在吃完宴席之後見沒自己什麼事情,也就告辭了,但是卻沒有回住處,而是在宗門裡面跟個遊手好閒的流氓似的在宗門裡面轉悠了起來,直到天黑了爲止,夜天雪這才笑吟吟地向着住處走去。
當夜天雪走到了住處的時候,此時一時天色已經完全地暗下來了,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就算是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也不算爲過,但是對於夜天雪這種等級的人來說,黑暗並不能阻礙他的視線,此時在他眼中的一切,除了變暗了一點之外和白天沒什麼差別。
看到屋子裡的蠟燭沒有點,夜天雪的心中暗笑,隨後夜天雪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往前走着,然後砰的一下撞在了寒嫣布的結界上面。
在夜天雪被那結界撞得了一下之後,結界就打開了一個出口,裡面傳出了寒嫣的聲音:“笨死了,就不會用神識看一下啊,趕緊來臥室,對了,別點蠟燭。”
“哦。”夜天雪似乎有些不知所以地點點頭,然後就走了進去。
剛剛一走進臥室,夜天雪就突然被一個柔軟的身軀抱住了,隨後還沒等夜天雪反應過來呢,寒嫣就在背後突然一推,把夜天雪直接就那麼按在牀上,然後弱弱地吐出了一個字:“脫。”
夜天雪此時是哭笑不得啊,到底是寒嫣是男的,還是自己是男的啊?這事情的進展似乎和自己想象的有些不一樣啊,怎麼還沒等自己把寒嫣給推倒,寒嫣怎麼就先把自己按牀上了呢,雖然這樣很刺激,但是本邪少好歹也是個男的,要脫,也是先把寒嫣脫光了再說。
想到這裡,夜天雪嘿嘿一笑,轉身就把兩人的位置調換了過來,將寒嫣按在了身下,然後狠狠地吻上了寒嫣的嘴脣之後,就開始去剝寒嫣的衣服。
雖然被夜天雪反過來按到了身下,可是寒嫣是誰啊,那可是一個殺人放火絲毫不比一般惡徒差到哪去的女流氓啊,就算她是女的,也不甘心被夜天雪佔據了主動,所以微微用了點力氣就再次奪回了自己的位置,隨後直接一把將夜天雪的上衣給扯得粉碎,露出了夜天雪**的上半身。
不愧爲女流氓啊,這個時候竟然比本邪少這個大男人還粗魯。夜天雪心中暗歎一聲,隨後也不甘示弱地開始撕扯着寒嫣的衣服,將寒嫣的衣服撕掉了一大半,並且在其身上不斷地摸索着,等到兩人都被對方剝成小白羊的時候,夜天雪這才第一次嚐到了禁果的美妙滋味,而屋子裡那男女共奏的美妙樂章,也在漫長的黑夜中緩緩地演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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