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月子明臉都綠了,這夜天雪剛纔明顯就是打算要自己的命啊?
那天將初期的修士看着地上那憑空出現的飛劍嚥了口吐沫,隨即轉頭對着夜天雪說道:“道友,剛纔雖然我們月家的少爺做的有些不對,但是你也不用下如此狠手吧,萬一有個什麼閃失,你恐怕就要闖大禍了,道友難道是覺得我月家好欺負麼?”
月子明被救走,夜天雪倒是毫不意外,因爲夜天雪現在還沒有得罪月家的打算,他剛纔就是故意表現出那個樣子給對方看,讓對方去救他們的少爺的,否則即便是月子明被救走了,夜天雪也可以再次控制着飛劍刺殺,根本不用把飛劍插在地面上。
但是夜天雪此時才發現,這月家的人是不是腦子都有病啊,沒弄清楚對方都有什麼能力就隨隨便便地用家族對別人施壓,那不成以爲每個人都會怕的麼?
“閉嘴!我在給別人療傷,你眼瞎麼!月家怎麼了?月家就能在我們落逸城的城主府撒野了麼?”夜天雪怒罵一聲,而與此同時,月家的那名天將初期修士脖頸處和後心處頓時被兩柄飛劍給架着,要是飛劍再稍微往前一點,就能輕易要了那修士的性命。
“咕嚕”
在場的衆人都不禁嚥了口吐沫,而星家這幾天剛剛趕過來的高手們此時也都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就連星家那名天將初期的修士,也有些害怕地往後退了退,心想:麻煩是你們月家少爺惹的,所以還是你們月家自己去解決吧,我們星家就不摻合了,這攻擊來無影去無蹤的,要是不小心站一塊被波及到了,那還不要命啊?
“道友息怒,我……”那被飛劍架着的修士不敢亂動,只好站在那裡想辯解一下,但是夜天雪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把那修士給嚇得閉嘴了:“我說了,閉嘴,再廢話,你這輩子就沒機會再說話了。”
此時命不在自己手裡,月家的那天將初期的修士也不敢亂動,見到夜天雪是真的怒了,他連回話都不敢了,只能一個勁地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至於旁邊的月子明,此時也被嚇得癱在地上,看着夜天雪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見那天將初期修士閉嘴了,夜天雪這才安心地給那女修士療傷。
而此時從屋子裡面走出來的舞歌幾人對於剛纔發生的一切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見到月子明此時坐在地上兩腿直髮抖,舞歌一臉同情地看着月子明嘆了口氣說道:“唉,可憐地孩子,估計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嗯。”杜赫點點頭說道:“我猜夜兄會打斷他的胳膊。”
“我猜是打斷四肢。”朱鬆也說了一句。
“我猜,應該是直接要命。”舞歌開口道。
“不可能,他是月家的少爺,夜兄應該不會殺他的。”杜赫否定了舞歌的話。
舞歌一撇嘴說道:“月家的少爺怎麼了?前幾天要不是志龍大人攔着,慕容家的那個慕容龍崎也得掛在夜天雪手裡,這貨有什麼不敢幹的?一年之前,這貨一連勒索了三十多天將期修士,現在不也照樣活的好好的?”
“可是那個時候沒殺人啊?”朱鬆說道。
“怎麼沒殺,牧家的那兩個倒黴天將不就是被夜兄給殺了的麼?”杜赫糾正了一下錯誤,隨後瞥了月子明一眼說道:“就一個渡劫期而已,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月家怎麼了,你當我們怕你?落逸城的城主府裡面也敢鬧騰,真是不知死活,不知道這裡面就只能我們落逸四害才能鬧騰麼?”
杜赫的話音剛落,胡青就一臉無語地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對着杜赫訓斥道:“你們四個也不行,再這麼鬧騰下去,城主府非得讓你們翻個底朝天不可,以後滾外面鬧騰去,真是的,一天沒看住你們,你們就給我惹禍,這次又是怎麼了?”
見到胡青來了,月家的那天將初期修士就彷彿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張開便說道:“胡隊長,他……”
這修士話剛剛說了一半,立刻就頓住了,因爲夜天雪的飛劍剛纔突然往前刺了一下,雖然沒要他命,但是也讓他背部被刺出了一個淺淺的傷口,很顯然,這是夜天雪對他的警告,那修士頓時被嚇得夠嗆,閉上了嘴,一臉欲哭無淚地看着胡青,很顯然是在求救。
夜天雪冷冷地說道:“我警告你,閉嘴,在我給她治好傷之前,我不想多說什麼,要是再因爲讓我分心而出現失誤,我不管你是誰,你和你家那個少爺,今天就別想活着從我眼皮子底下離開,這些侍女是因爲害怕打擾我睡懶覺,所以纔沒讓你進來的,但是卻因此而受傷,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因爲我的事情波及到無辜的人,你自己看着辦吧。”
胡青知道,夜天雪他們幾個平時雖然能鬧騰,但是還不敢在城主府裡面得瑟,如果說夜天雪在城主府裡面和人動手了,恐怕那就是真把他逼火了,否則也不會讓飛劍出來攻擊的。
而且聽剛纔夜天雪說的話,貌似是月家的人先動的手,打傷了侍女,結果夜天雪才生氣的,這對胡青來說,實在是正常不過的了,而且胡青也覺得,月家的人太猖狂了,竟然在落逸城的城主府裡面打傷人,這不是把落逸城不放在眼裡麼?
所以面對那修士的求救,胡青就把他平時那騙死人不償命的憨憨笑容擺了出來,對着那修士問道:“道友,你有什麼事麼?”
“胡隊長,救命啊!”月家那天將期修士傳音對着胡青說道。
胡青裝模作樣地扣了扣耳朵,大大咧咧地問道:“啊?什麼?道友你再重新說一遍,我沒聽清楚,你說救什麼?”
看到自己的隊長也跟着裝傻充愣,杜赫他們頓時在心中暗笑,而夜天雪知道胡青是故意這麼做的,頓時心中也有些哭笑不得,心想這胡隊長果然也不是什麼好人啊。
“唰”的一下,一柄飛劍突然出現在月子明的胳膊旁邊,接着狠狠地一劍刺在了月子明的胳膊上,一道血箭頓時從月子明的胳膊迸射了出來,讓月子明發出了一聲慘叫。
“再耍心機,我就把他胳膊切下來。”夜天雪那魔鬼般的聲音傳進了月家那天將初期修士的耳朵裡,頓時把那修士給嚇得不敢亂動了,而星家的人,此時再次被夜天雪給嚇得往後退了退。
“我靠,這小子做的太狠了點吧?”胡青嘴角一抽,喃喃了一句,隨後便裝作一副很正直的樣子對着夜天雪說道:“小夜,他好歹也是月家的貴客,你怎麼能對他下如此狠手呢,快,把飛劍拔下來,要是流血過多死了,咱們落逸城還不得揹負着殺害月家少爺的罪名了麼?”
“哦。”夜天雪這次倒是很給面子地答應了一聲,隨後便控制着插在月子明胳膊上的飛劍飛了回來,接着便開始專心給身前的女修士療傷。
礙於夜天雪的下手兇殘,在場沒一個人敢亂說話,月家的人雖然囂張,但是他們知道,這是人家落逸城的地盤,自己家少爺在這打傷人本來就是不給人家落逸城面子,要是再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就算是那個夜天雪殺了他們少爺,恐怕他們城主也會出來給夜天雪撐腰的。
就這麼過了兩個時辰左右,夜天雪終於鬆了口氣,因爲那女修士體內的傷終於治療好了,而他身前的那名女修士在夜天雪收回手的那一刻,立刻就轉身對着夜天雪跪了下來,規規矩矩地說道:“謝謝夜前輩爲我療傷,小女子日後甘願侍奉在夜前輩左右,望夜前輩成全。”
夜天雪對此並沒什麼意外的,反而如果這女修士如果不這樣的話,夜天雪也許還會後悔救了她呢,人家真心誠意地跟着自己,自己也不好拒絕,於是夜天雪便點頭說道:“好,既然如此,那就跟着我吧,我能保證,只要你不做背叛我的事情,我就絕對不會丟下你,如果背叛了我,我就算是拼着魂飛魄散,也要除掉叛徒,這是我對每個手下的承諾,你也不例外,知道了麼?”
那女修士的修爲只有洞冥期,她覺得自己這點修爲根本就幫不上夜天雪的忙,但是她還是希望能夠報恩,所以也就是抱着試試的態度說出了剛纔的話,沒想到夜天雪竟然真的同意了,頓時喜出望外地點着頭說道:“是,夜前輩,我雨梅以自己的靈魂發誓,誓死效忠夜前輩,如果背叛了夜前輩,願遭天打雷劈,魂飛魄散!”
“好。”見這個叫雨梅的侍女發出了靈魂誓言,夜天雪也感覺到了對方的誠意,點點頭之後,便走到了另外一個捱打的女修士面前,拿出了一柄適合洞冥期修士使用的飛劍交給對方,說道:“這是給你的獎勵。”
“這……”看到夜天雪手裡那柄價值不菲的飛劍,這侍女頓時遲疑了,她知道,自己就算是要跟隨夜天雪,夜天雪也不一定能答應,因爲自己就僅僅是捱了一巴掌而已。
但是就因爲這麼一巴掌,竟然就得到了這麼貴重的東西,這實在是有些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因爲當侍女的她們在面對一些貴客的時候,挨巴掌那都是常事,而且是沒補償的,可是夜天雪竟然還給她們補償,這讓她有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怎麼,嫌東西不好,不想要?”夜天雪笑着問道。
那侍女連忙搖頭說道:“不,不是,夜前輩,這有些太貴重了,我就只是捱了一巴掌,沒什麼的,這飛劍我不能收。”
夜天雪一把將東西塞給對方說道:“讓你收你就收着,你們盡職盡責,這是好事,不獎賞怎麼行呢,這是給你的補償,拿着吧。”
說着,夜天雪又掏出不少錢,分給在場的那些侍女,很顯然是在收買人心,夜天雪的意思很明白:凡是給我辦事的人,我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見這些女修士們猶豫不決,想收又不敢收的表情,夜天雪笑着說道:“都拿着吧,一年前敲詐了那麼多天將修士,你們覺得我可能缺錢麼?收着吧,以後好好辦事就行,但是如果遇到解決不了的,別硬扛,讓我來就好了,知道了麼?”
見夜天雪都這麼說了,這些侍女們頓時也不在推辭了,因爲夜天雪貌似還真就不缺錢,連忙點頭回答道:“是,夜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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