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中很多配方藥理都跟人身體內的血脈經絡,陰陽兩其神,很難用語言來表達的神秘知識糾纏在一起。這些東西只能通過不斷的經驗積累慢慢體會,這也是老中醫吃香的原因之一。
對於凡人而言,這些自然是很難理解,但要說起對人體的瞭解,估計就連葛古也不如現在的李培誠,所以博大淵深的中醫藥知識,李培誠雖然學了幾天,倒也琢磨出點名堂。
葛古雖然說一心修煉,但卻也不是二十四小時都在修煉。他見李培誠整天泡在洞府內學習醫藥方面的知識,心中就有些癢癢,因爲醫術說起來是他最引以爲豪的本事,便不時給李培誠一些指點。
李培誠見葛古似乎並不介意自己打攪他,碰到不懂的,便也就不時來請教他,這樣一來,在中醫上,李培誠就慢慢上了路。
這一日他正在葛嶺鑽研,何教授卻打來了電話,讓他有空去趟他的辦公室。
李培誠如今說空不空,說不空也空,聞言便放下手中的事情,立刻趕到了辦公室。
到了何教授的辦公室,何教授問了下李培誠最近的情況,然後把準備開展的科研工作交待了一番,列了些資料清單給李培誠。
這些事情交待清楚後,何教授猶豫了一下,然後看着李培誠道:“我一直有件事情想問你,就是有些唐突。”
李培誠笑道:“何老師你跟我還這麼客氣幹什麼,有事就問唄。”
何教授笑了笑道:“那我就問了。”
李培誠點了點頭。道:“問吧。”
“你現在跟柳博士的關係究竟怎樣了?”
“還好。”
何教授聞言,停了會,繼續道:“柳博士如今是柳氏集團地老總,身價應該有數十億吧。如今很多人讀書稿研究也就是爲了錢,你有柳博士的關係,恕老師說句俗氣的話,錢應該不是問題了。所以我很想知道你對待讀書和科研的態度,以及今後想走的路。”
李培誠聞言,道:“我爺爺生前最大的願望是讓我當個科學家。我自己也很喜歡科研教學的校園生活。”
何教授聞言欣慰地點了點頭,道:“你是根好苗子,有這個想法老師很高興。碩博直讀五年畢業,算起來只剩下兩年了。你要加快科研步伐。爭取這兩年內多寫幾篇過硬的論文,如果可能爭取畢業後留校任教。”
“謝謝老師關心,我會努力的。”李培誠回道。
“那沒事了,你明天開始就來實驗室吧。”
就這樣李培誠又重新開始研究生生涯。生活很有規律。科研、學習、修煉,還有談情說愛,非常悠然自得,愜意十足。
到了十月份地時候。李培誠終於整理出了一個他自認爲可以適用於工業化生產的保健配方。
此配方有養顏美容之功效,所用主材甚是普通。其玄奧之處,需加微量三百年以上的銀杏葉子。
銀杏樹雖是種子植物中最古老的孑遺植物。被稱爲活化石。但如今經移植。倒也能隨處可見。但要說三百年以上地銀杏樹卻非常罕見。
李培誠上網查了下,方知銀杏樹發生在古生代二疊紀。到中生代三疊紀、羅紀時十分繁榮,分佈遍及全球。但第四紀冰川期後,幾乎全部滅絕,西天目山由於受第四紀冰川影響較小,成了銀杏的避難所,因而國內外的銀杏都是從西天目山引種繁衍開來的。
天目山本是李培誠想探究之地,查到天目山有三百年以上地銀杏樹,李培誠便決定週末去趟天目山。
如今李培誠雖然身價說起來也是以億計的,不過他似乎更安分與如今的平凡身份與生活。那些錢財對於他而言,只是爲了備不時之需,卻不是爲了拿來享受的,所以他很悠哉地乘着公交車到西站。
西站有到臨安地中巴車,十塊錢就可以,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天目山就在臨安市境內。
上了車,李培誠找了個看起來比較乾淨的位置坐了下去,然後就悠然自得地想着自己地事情,眼目無意識地掃視着上車地乘客。
這是一種很奇妙地感覺,看着形形色色的人在眼前晃動,自己身在其中,卻似乎又是局外之人。
天目山位於浙江省西北部浙、兩省交界處,其主體由東、西兩山組成。東天目山主峰大仙頂,西天目山主峰仙人頂。兩
,相距數公里,均在杭州地區臨安市境內。兩山近池,池水清澈,終年不涸,形似雙目,故名“天目山”。
自古有語,天目三千丈,東南第一峰,天目山爲江南宗教名山。傳聞東漢道教大宗張道陵曾在此修過道,素有三十四洞天之稱。景色奇麗秀絕,峰巒詭異,石=:
李培誠腦子裡回想着網上查到地有關天目山的介紹,心中涌起不少好奇。
若是以前有人跟我說長生不老,得道成仙,我肯定不相信,如今卻不得不信了。據說天目山道觀林立,自古以來爲道家修煉之地,也不知道是否有真正的修煉之士隱居山中,若是有,也不知道以我如今的境界,究竟算厲害還是不厲害,此行倒要好好暗中探訪一番……
李培誠腦子裡一刻也沒閒着,一陣胡思亂想。
正想着,卻發現上來了一素衣道姑。
杭城多山,有山便有道士、道姑、尼姑、和尚,抱朴道院中便有道姑,故見到道姑乘車,並非特別稀奇之事。
稀奇的是,這道姑很年輕,長得清秀水靈,明眸皓齒,身量苗條,讓人心旌搖曳。
她一上車,車上男女老少都將目光聚焦到了她身上,女人嫉妒,男人垂涎惋惜,不知道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子怎麼去當了道姑。
旁邊有空位的男人都暗暗慶幸自己身邊的位置還空着,很主動地挪位到裡面,心裡七上八下,緊張地期盼這位仙子般的道姑能大駕蒞臨。
李培誠心中已有兩位美女,倒再無雜念。只是這女子除了貌美如花之外,竟然隱隱有超凡脫俗,靈逸縹緲之氣質。肌膚內隱隱有光澤流動,當她見衆人聚焦在她身上時,美眸內隱有精光一閃。
此女子竟是有靈根之人,修爲已臻至後天至極。
李培誠如今眼光過人,他雖然只瞄了此女子一眼,卻也看了個大概,心中暗暗吃驚。
雖吃驚,李培誠卻也沒有那種探人**的癬好,故看了那道姑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只是心中因此頗有感觸,暗暗感嘆如果柳芷芸和孫曉萱有此靈根,自己就能少操些心了。
這事也湊巧,車上此時有**個空位,盡都是男士旁邊的。
俞婉馨雖剛上車,卻瞬間就發現了此種狀況。她微皺了下黛眉,無奈走向了李培誠。因爲剛纔惟有他的目光正而不邪,而且只看了她一眼。
一縷幽香撲鼻,李培誠略微有些驚訝地看了俞婉馨一眼,就自顧看窗外了。俞婉馨身上的香味很幽淡卻很好聞,讓李培誠略微有些心動,也很享受。只是想起柳芷和孫曉萱兩人對自己情深意重,李培誠絲毫起不了邪念。
俞婉馨見身邊的男人很規矩,很是欣慰,同時也覺得自己眼光不錯。
杭州到臨安的車,是先上車,後買票。等車開出了車站後,一位中年婦女就開始挨個收錢。
李培誠雖然沒有拿眼睛看俞婉馨,卻明顯感覺到隨着賣票婦女的走近,身邊的道姑似乎有些緊張。他好奇地瞥了道姑一眼,發現年輕道姑小臉微微有血氣上涌,飛上了一抹紅暈,煞是好看。
莫非她沒帶錢?李培誠心裡剛這麼想,就見賣票的婦女到了他們這個位置。
“給!”俞婉馨心裡有些緊張地將一張看起來是十塊人民幣,實際上卻是布了障眼法的白紙遞給了賣票婦女。
這種事,雖然從溫州永嘉的華蓋山洞到杭州,已經做過好幾回了,但俞婉馨仍然感覺像在做賊,心跳得厲害。
師父自己御劍飛往天目山洞,估計早就到了天目山洞,卻也不說個明白,害得人家像做賊一樣,俞婉馨心裡抱怨道。
不過抱怨歸抱怨,她卻也知道,自己如今還在後天境界掙扎,離凝氣期還有段不小的距離,無法御劍飛翔。她師父華蓋山洞洞主平雲真人雖然有這本事,卻也還帶不了人。況且,就算平雲真人下山,估計對如今世俗的瞭解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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