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上,那是一個人的身影,冰山下,也是一個人的身影。
當然,下面的那個人已經被冰封了。
冰山上,寧千度青絲飄動,美麗的冰雪眼瞳開始轉動,散發着藍色的光芒,表情冷冷的,就像傳說中的冰山女神。
“這……這是什麼功法!竟然有此等威能!”
“不,這不是功法,”一名有些閱歷的長老說道:“這是一種瞳術,你們看她的眼睛,那是大路上很少有的眼瞳,它名字很普通,如它本體一樣,叫做冰雪瞳。”
“冰雪瞳?我好像在哪聽說過這個名字。”
“好像是大陸十大異瞳吧!”
“我靠!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那大陸十大異瞳可是個不得了的東西!
“十大異瞳,那上面任何一種眼瞳都是非常逆天的,天生帶有十分強大的能力,並且還有着一種附着在眼瞳上的瞳術。”
“看來寧千度所施展的功法,就是她的瞳術吧?”
“真是沒想到,竟然這麼強大,強大到直接將對手秒殺的地步!”
……
此時天罡劍派的衆弟子們已經興奮的都快跳了起來。
“大師姐贏了!這回又是秒殺!真是太給宗門長面子了!”
“大師姐還問是深藏不露,誰也沒見過她修行瞳術,了沒想到她的瞳術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其實我本來更加期待大師兄和季莫師弟的,畢竟大師兄已經將基礎劍術和天罡劍訣融合在一起,如果全力施展的話是非常震撼人心的。”
“而爲什麼期待季莫師弟,這就很簡單了,只要季莫師弟一開煌陽體,那還比什麼,你們都一起上,能打過他算我輸。”
……
相比於興奮的天罡劍派,離吪門衆弟子的臉色就很青了,他們本來都以爲三場都是他們贏的。
畢竟他們的隱藏實力已經足夠打敗任何三大宗門的天才,而且身上還有賭場老闆給的藥物,可以說是勝券穩穩在握。
可這誰知道,寧千度竟然這麼厲害,直接將師弟給秒了,連個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甚至見賭場老闆給的藥都沒來得及嗑下。
“這實力……我看寧千度就算去中原大比,也能夠穩穩把名次頂進前一百。”
“何止是前一百,前九十都可能。”
“可是咱們北域歷年來都是全國五個區域最弱的,到時候大比,其他區域的天才也一定是一個個造孽。”
……
此時還在賭場後面的賭場老闆和離吪門的長老已經氣的臉都快掉了層皮,一個損失了很多金幣,一個損失簡直和名額,能不心痛嗎?
不過呢,這天罡劍派的弟子確實太過出色,這還能叫做天才嗎,簡直就是怪物!
就在衆人議論之間,寧千度已經隨手一揮將冰山溶解,畢竟短時間凍住一個人,也可以直接將其凍死。
她邁着步子緩緩下了臺階,目光還一直盯在季莫的身上,季莫此時也在盯着她,畢竟剛剛的動靜實在是太過驚人。
“加油哦,贏了我就鼓勵你。”寧千度甜美的笑着對季莫說。
季莫只是點點頭,沒有被她太過美麗的笑容吸引,畢竟現在還是比賽,可不是看美女的時候。
季莫轉過頭,卻發現此時自己的對手竟然一直在盯着寧千度看,還有一絲看呆了的神態,畢竟寧千度也是個大美女嘛。
就在這一瞬間,不知咋回事,季莫忽然就怒了,心裡非常怒,好像對方看的並不是寧千度,而是自己的,非常重要的,非常不容侵犯的人。
這是一種潛意識,這種潛意識來自於前世的記憶中,雖然記憶還沒恢復,但是季莫前世可是非常非常愛寧浣溪的。
他可以爲她不喝酒,不去萬花樓,不納妾,去讀書,去練劍……那種刻骨銘心的感情雖然是前世,但已經深深刻印在了潛意識中。
“看什麼呢!”
季莫身上真氣忽然爆發,一道落雷直接向對手劈了過去。
對手很顯然愣了一下,瞬間提起長槍就格擋。
“砰!”
長槍將雷電格擋,那名離吪門的弟子笑道:“沒想到你還挺護女人的,我就是看兩眼而已,又沒什麼壞心思,幹嘛這麼生氣?”
“好好比賽。”
季莫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只是簡單說道。
“好好好,如你所願,那我就拿出我的真是實力吧。”
那名離吪門弟子手中的場上忽然插在地上,閉上眼睛雙手合十,身上的真氣像潮水一般開始上漲。
“強真術!”
他的實力還在繼續上漲,季莫見此,心中下定決心,不管怎樣都要迎難而上,畢竟這是一種磨練。
爲了將天罡劍派揚名天下,爲了更早的遇到藍霜凝,爲了上六重天解救恩人,這些都需要他變強。
而變強,只修煉是肯定不行,主要還是實戰的經驗。
“唪!”
忽然那名弟子身上的真氣強度到了某個程度終於停了下來,他再次握起長槍指着季莫說道:“來吧,讓我們痛痛快快打一場,如果你有實力像你情人那樣的一招致命,那我也沒辦法,我只能說我輸的心服口服。”
聽到他說的話,季莫不由得看向了寧千度一眼,對於剛纔寧千度的那一招,簡直就是嚇壞他了,那還叫招數嗎,簡直就是虐殺的兵器。
“好,那就來吧。”
季莫抽出一柄長劍,全身再次被真氣包裹。
“千千閃!”
這一次是季莫主動進攻,那名弟子則是提槍防守。
季莫神識飛快運轉,身體的速度也是快到了極限。
神識聚勢,身體和神識同事融合,手中的長劍不僅是速度之快,上面已經附着着非常鋒利的劍氣和非常沉重的勢能。
“好!千斤墜!”
那名弟子腳一踢長槍,長槍飛落手中,眼見季莫長劍上帶着非常危險的氣息,他忽然躍向空中,身上真氣傳單入槍頭之中。
這種功法就是利用真氣來增重武器質量,提升打擊力度,最終用真氣製造大型爆炸的一種功法,只要佔據了上空的位置,再施展這個功法,對對手來說可是一種非常要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