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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賭城拉斯維加斯,劉楓微笑着把身前一億美金的籌碼給推了出去:“我壓大”
他身後的一干賭徒,也瘋狂把自己的籌碼放在了大上。一滴冷汗從操作員的額頭滴落,他自己搖的篩,自然知道點數。眼前的這個帥氣男,僅僅用了一美元,就贏了一億美金。他不清楚這個男是怎麼做到的,從頭到尾沒有輸過一次。他不怕劉楓,他怕的是男身後的那些跟隨者,他們也把籌碼扔到了大上面。如果他開了,賭場最少要賠五億美金,這還只是個保守的數字。他知道賭場主人的手段,一下損失這麼多,不管自己的賭技有多麼高,他一定會幹掉自己,這是毋庸置疑的。
正當他左右爲難的時候,一羣黑衣人,衝了過去,強行撥開人羣。雖然賭徒們很不樂意,但當黑衣人亮出手槍之後,就乖乖的讓開了。在拉斯維加斯這個消金窟,小贏則可,大贏必死,沒人敢和那些賭場老大較勁,那會讓自己死無全屍。
一個看上去是頭領的魁梧男,用手按住劉楓的肩膀,壓低聲音道:“先生,你已經贏了很多,我想這裡已經不適合像您這樣的大客戶,不如我們去樓上的貴賓包間賭一場如何。我誓你將不虛此行。”男加大的力度,用更加低沉的聲音說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拒絕,但明天的太陽報的頭條,就會出現馬路旁出現死屍的報告。”
劉楓用暗勁震開那名男的手,站起來冷冷的哼道;“我倒要見識一下,誰想和我玩,不玩到你們崩潰,老就不信邪,操。”
男扯開嗓對那些蜂擁的賭徒吼道:“好了,這場賭局作廢,想玩的話,可以去別的地方好好消遣,這位尊貴的先生,將會和貴賓室裡的先生們,好好賭上一場。”
一些年長的賭徒,知道將要生什麼事情,很明智的上前拿回自己的籌碼,飛快的跑開了。而那些比較衝動的賭徒,也在黑衣人開槍後,乖乖的拿起自己的籌碼,以更快的度跑開了。
“那麼先生,請。”帶頭的男,向劉楓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劉楓整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一干黑衣人緊跟其後,其中有兩人,用槍有意無意的對準劉楓。
在最高級別的貴賓室裡,賭城的頭頭——亨利先生,看着錄像和身邊的富翁們相互談論什麼。
一個禿頂的亞裔男,操着日本方言味的英語哼道:“這個年輕人,有點意思,只是太心高氣傲,我看今天就讓他血本無歸,各位意下如何。”
另外幾名男,紛紛附和;“當然。”其中一名美國人冷笑道;“贏中國人的錢,簡直比贏你們日本人錢要爽快的多。”
肥胖的有點駭人的亨利,用那雙小眼睛掃了美國人一眼;“哈哈,喬恩斯你怎麼知道他是中國人,難道你的鼻,比我家的那條黃皮狗的鼻還要靈敏。”喬恩斯狠狠的瞪了一眼亨利。知道說錯話的亨利,連忙打着哈哈說;“實在不好意思,剛剛不是說的太興起一點嘛,我並無惡意,這一點連聖母瑪利亞,都知道的嘛。”
喬恩斯用手狠狠的抓了一下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泄剛剛的不滿:“希望你個雜種說的實話,不然老非幹掉你不可。老怎麼知道他是中國人?很簡單,他身上沒有日本人那股點頭哈腰的騷味。”他這句話連那個禿頂的老頭也罵了進去。
很顯然那個禿頂的日本老頭勢力,沒有喬恩斯的大,他不但沒有對喬恩斯產生任何惱怒的情緒,反而還接口說道;“當然,喬恩斯說的是,該死的上帝,爲什麼不給我換上一副美人國人的皮囊呢?”
喬恩斯並不想過於激怒禿頂老頭,小聲的嘀咕道;“該死的,這老頭難道就沒一點點的尊嚴嗎?瞧瞧中國人,雖然我很討厭他們,但不得不說,他們很有骨氣。”
這時候亨利插嘴了:“該死的,你們看,他長的像不像被教廷通緝的那個男人。”
喬恩斯一邊對坐在他身上的金美女上下其手,一邊抽空掃了兩眼:“我靠,這那是很像?簡直就是一個人嘛。”
那個禿頂老頭插口道:“你說我們要是把這個消息透漏給教廷如何,我是山口組在拉斯維加斯的負責人,知道一點點內幕。歐洲的教廷可不大簡單,我的上司曾經鄭重警告我,不要得罪教廷。”
亨利和喬恩斯等美國人,哈哈狂笑起來。美國黑幫教父喬恩斯,大聲叫道:“教廷,你們山口組怕教廷?天啊,見鬼。難道你認爲一個手拿《聖經》的神父,可以做些什麼?老我這些年也殺過幾個倒黴的神父,不是屁事也沒有。操,那些婊只會對那些可憐巴巴的信徒,說世界末日要來臨了,只有信仰他們才能得到救贖.......可是教廷的經費緊張,操,做婊了,還立他孃的牌坊。得了,得了,可憐的禿,教廷?日,改天弄兩個火箭炮去轟炸教玩玩,幹。”粗暴的喬恩斯狠狠的揮了一下拳頭。
禿頂老頭在山口組並不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知道的並不多,聽到喬恩斯如此說,也就放棄了要打電話給教廷的念頭。
亨利拍拍手,叫道:“好了、好了,我可愛的衣食父母們,那倒黴的中國小要來了,請你們安靜點,老規矩,誰能先把那小的錢全部贏光,我送他十個極品處女。”
一瞬間,數十道火辣辣的目光投向了亨利,勢力最大的喬恩斯。重重的拍了拍坐在身上金美女的屁股,吼道;“滾,臭婊,老對你沒興趣啦。”
金美女也到乾脆,徑直走了出去,正巧遇到開門進來的劉楓,並向劉楓投去一個憐憫的目光。
亨利帶着滿臉笑容,迎上劉楓:“哈哈,瞧瞧我們可愛的中國小來了,坐坐,今天贏的很爽想不想再爽一點點呢?直接到**呢?”亨利用那雙像豬蹄一樣的手,拍了一下腦袋,用恍然大悟的語氣說道:“我想當然是的,你一定還想賺更多,那麼來想玩什麼都可以。就算你要比劃誰**更持久,我們也會奉陪到底的,只是那個少於十億美金,沒戲。畢竟一後陽痿了,還是要治療的嘛。”
劉楓掃了一眼這烏煙瘴氣的房間,皺了皺眉頭,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地上那些濃濃的‘傢伙’,並不是從人口裡吐出去的,而是從那個長長的玩意裡噴出的。劉楓收起想要一劍劈了這該死的地方的心情,和亨利友好的握了一下手:“當然,錢,誰不喜歡呢?我承認我是很貪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甚至想用黃金做一口棺......”劉楓趕忙換口:“牀。”
亨利露出理解的笑容,招呼劉楓做到中間的桌上,而他自己則做到了劉楓的旁邊。
喬恩斯不想廢話,打了響指,他身後的保鏢,把一箱錢倒在桌上。得意洋洋的他使勁的拍着桌:“哈哈,中國人,我最喜歡中國人那紅丹丹的鈔票,那麼想賭什麼,隨便你,我都跟。”
劉楓把剛剛換的一億美金鈔票倒在桌上,聳聳肩:“那麼就紙牌比較方便,也比較適合大衆口味嘛?”劉楓心想:“等一會兒,讓你們集體去跳樓,操。”
包括禿頂老頭在內的幾人,嘿嘿的乾笑起來,很乾脆的把錢倒在賭桌上。亨利雙手一怕:“K,我知道你們中國人都很大方,那麼就賭二十一點好了。度快點,我可不想通宵賭牌,這會讓我一整天不舉的。”其他人聞言出一陣陣的鬨笑。
牌的人是一個很清爽的韓國人,秀氣的長,比劉楓還長:“各位尊敬的先生,可以隨便檢查你周圍的一切,避免作弊的可能性。”
喬恩斯撇撇嘴;“當然,我相信可以進這裡的人,沒一個人願意冒着生命危險而作弊,我保證。”
牌師特意望向劉楓:“先生你有異義嗎?”
“我”劉楓聳聳肩;“當然,我沒有任何異議,我是一個很矜持的人。”劉楓心裡暗樂:“等老贏光你們的錢,讓你們當場哭鼻,作弊,操,我就是作弊的行家。不管什麼牌在我手裡,那是黑的變白的,白的也能變成黑的。”
牌師微笑着開始牌,飛舞的牌技讓劉楓看的眼花繚亂,暗想:“乖乖,這廝一點武功不會,這手法倒是不錯,嗯,特別是那對手指的控制能力。”
完第一張牌後,喬恩斯推出一疊錢:“一千萬。”其他人也紛紛跟牌。臨到劉楓的時候:“當然我沒理由拒絕,我跟一千萬,我再加九千萬,要玩就要玩的心驚肉跳,不是嗎?”
亨利笑了起來,心說:“還真是魯莽的小呢。”大手一揮;“好我和你梭哈。”他也把錢推了出去,其他人也紛紛把錢推了出去。
牌師有點緊張起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上來就破釜沉舟的賭局。他知道,他必須要讓亨利這幫人贏,不然會死的很難看,當然做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很有把握。
他把好牌都給了亨利和喬恩斯兩人,至於那個禿頂的日本人和其他美國人,他照顧不上。
刷刷的把派完,等到開牌的時候,劉楓突然插話:“各位,想不想再玩大一點的。”
喬恩斯和亨利兩人對望一眼,哈哈大笑起來。亨利雍容的摸了摸手上的戒指;“你想玩多大呢?”
劉楓拿出他的信用卡,扔在桌上:“這是瑞士銀行行的紫金卡,僅憑此卡就可以透支五千萬美金。這卡里有三億美金,我就當它是三億好了,誰贏了,這卡就是他的,如何。”
禿頂老頭和其他幾個美國不是太大的人物,惡狠狠的瞪了劉楓兩眼。這賭局有點太大,他們帶來的錢不夠,也不可能一次性拿出那麼多的錢來賭博。所以只能無奈的退出。至於剛剛推出的錢,有喬恩斯和亨利在,那是肉包打狗有去無回。
現在只剩下喬恩斯、亨利、劉楓三人,喬恩斯打了個響指,緊急籌備了三億美金。至於亨利就更簡單了,直接從保險庫裡,提出三億美金。
臨到開牌的時候,在場的人,都緊張兮兮的看着桌面,各種各樣的儀器也對準了桌,嚴防作弊的生。
亨利和喬恩斯都開出了好牌,他們帶着必勝的笑容看着劉楓,他們已經開始幻想劉楓,痛哭的形象了。
劉楓沒有換牌,只是在牌上用了一個在簡單不過的障眼法。本來很差的牌,轉眼間變成必勝的牌,就連那些各種各樣的攝像機頭,也無法現這牌的本來面目。
一瞬間,喬恩斯和亨利的臉色變的非常難堪,好像都能刮下一層寒霜來。那個牌師直接嚇蒙了,劉楓的牌太出乎他的意料,他知道自己玩了,徹底的完蛋了,亨利和喬恩斯不會放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