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岡,教廷的大本營,自從中世紀開始,它就以光明正大的方式,存在於世界上。這已經顯露出他們的實力,他們就在那裡,但卻沒有任何一個黑暗生物,敢靠近梵蒂岡方圓十公里範圍。那簡直和找死沒什麼兩樣,濃厚的光明聖力,可以讓黑暗生物還沒接近梵蒂岡的時候,實力就大打折扣,再加上,這是教廷的大本營,天知道,暗地有多少高手在巡邏。
初次到梵蒂岡的遊客,都會不自然的讚美,那些充滿偉岸的建築物。橢圓狀的筒樓,用白色大理石建成的,表面光滑如鏡,可見其打磨石頭匠人的功底。綠色的灌木和高高的白楊樹,環繞在中間最大的建築羣周圍,早起的鳥啊,唧唧的叫着,歡快的奔向遠處,去尋找今天的食物。
立春的早晨是多麼的美妙啊,在小街上,人頭涌贊,他們幾乎都是教廷的信徒。有些人甚至不遠萬里來到這裡,只爲匍匐在地上接受一次彌撒。
聖彼得大教坐立在梵蒂岡的中間,建於1506-1626年中央是一內直徑約42米的穹隆,頂高約148米,前面有兩重用柱廊圍繞的巴洛克式廣場。意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建築師與藝術家伯拉孟特、拉斐爾、米開朗基羅和小莎迦洛等參與設計。廣場是伯尼尼設計。內存有歐洲文藝復興時期許多藝術家如米開朗基羅、拉斐爾等的壁畫與雕刻。
薩拉紅衣大主教,穿着如裙一樣長的寬大紅袍,行走在紅地毯上,朝中間的大廳走去。他的動作輕柔,懶散的眼中偶散出一絲白光。這是聖力外泄的表現,只怕眼前的這個薩拉,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大廳內部,是一一幅幅巨大的壁畫,其中米開朗琪羅的《最後的審判》赫然在列。薩拉眼光微微掃了一眼那張壁畫,然後就朝中間的寶座走去。
寶座上面嚷着幾十個巨大的珍珠、鑽石價值連城,當然薩拉的目標並不是他們。而是寶座上那棘刺皇冠和光明之戒,當然還有一套教皇纔可以穿戴的金色長袍。
薩拉站在寶座的面前,俯視着這套教皇纔可以穿戴的長袍,嘴角微微翹了起來。他伸出右手,正要撫摸棘刺皇冠,異變陡升。
棘刺皇冠突然冒出濃烈的白色聖光,那聖光凝結的程度是如此之高,簡直駭人聽聞。棘刺皇冠慢慢懸浮在空中。薩拉見此,心裡突然涌出一股不妙的念頭,他趕忙退下高高的臺階,跪在地上,假裝祈禱起來。
無數條猶如絲一樣的聖力,勾勒出一具身體的輪廓,從棘刺皇冠裡散出來的絲,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密。從外面看來,棘刺皇冠正在造物,或者說正在用能量創造生命。絲一樣的聖力,憑空物質化,形成人類的五臟六腑,強而有力的心臟也開始跳動起來。
薩拉停下祈禱,眼神蒙的看着,連他也無法解釋的一目,這一切都太過詭異了。從那具身體散出的聖力看來,這個人的實力,只怕比猶大還要厲害。猶大是通過詛咒而成爲上帝的不死戰士,這個即將現世的人,又是通過什麼法方成爲不死戰士的呢。
短短的十分鐘,那具身體就已經重組完畢,完美無瑕、強大猶如魔神一樣的軀體,讓薩拉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光明之戒憑空飛起來,戴在那具身體的手指上。
全身**,如新生嬰兒般光滑細嫩的肌膚。身體比例,就算用最精密的測量工具也無法找出破綻的黃金比例。但似乎這具身體,還缺少一個靈魂,一個人類的靈魂。
棘刺皇冠光芒大盛,只剩下一縷殘魂的教皇,被皇冠修補了魂力,然後注入到這幅身體當中。
教皇似乎不大適應這幅軀體,他來回走動兩步,現了這具軀體的強大。薩拉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他知道,這個人比他強大太多,太多,他跪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稍微適應一下身體,教皇轉身把擱在椅上的金色長袍穿在身上,坐回寶座上,眼神冰冷的看着薩拉:“薩拉這麼早來這裡,你想幹什麼?”
教皇的身體和以前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故此薩拉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教皇。所以他很好奇這個奇怪的人,爲什麼知道他名字,但他不得不撒謊:“對不起,我只是來這裡祈禱,祈禱上帝憐憫,黑暗議會現在變的很強大。可是現在的我們實在太虛弱了,虛弱到無法抵抗黑暗議會的參透。我想一定是我主,聽到了我的祈禱,才把您,降臨在這個不乾淨的房屋裡,把人間這個房屋打掃乾淨。我知道您一定就是那個牧羊人,把所有迷途的羔羊引入正途。”
不管什麼時候,也不管什麼人,千穿萬穿馬屁不傳的道理一直都不會改變。教皇的眼神不再冰冷,換上一副慈祥的面孔:“我是你們的教皇,很奇怪我沒有死,是上帝賜予我的皇冠救了我。當然,也賜予了我足夠強大的力量。至於黑暗議會。”教皇喃呢一句,摸了摸腦門:“似乎對劉楓給他的那一下,記憶猶新:“嗯,遲早還是要滅亡的,違背上帝意志的生物,都是異教徒,都應該被徹底肅清。”教皇在胸前劃十字架:“阿門。”
薩拉也在胸前劃十字架:“阿門。”
“你先下去我重生的消息給我嚴格保密,這幅身體實在太奇妙了,我需要幾個月的適應時間。在這段時間內,教廷的事情就全權交給你處理。記住在我沒有完全適應這具身體之前,不許和黑暗議會起任何衝突。”
薩拉應了一聲,轉身朝門外走去。
教皇站起來,轉動一下寶座上的突起物,一聲輕響,寶座後面的牆壁,慢慢的裂開,露出一個門戶。教皇走了進去,然後牆壁慢慢癒合,好似剛纔的一切只是幻覺。
牆壁後面是一條通道,一條通向地下深處的通道。裡面的空間很明亮,數千個拳頭大小的光明之鑽,散出柔和的白光。光明之鑽是儲存聖力最好介質,可以存儲的聖力極其龐大。紅衣大主教如果有一塊光明之鑽,就相當於多出一條性命。因爲當他們消耗完聖力的時候,可以從光明之鑽裡直接提取聖力用作攻擊。完全飽和的光明之鑽,儲存的能量,比紅衣大主教只多不少。一眼望去,這條通道里竟然用上千個光明之鑽作爲燈光,可見教廷的實力是多麼的雄厚。
通道的盡頭,是小小的祭壇,祭壇上面擺放着一個金色的手卷。教皇伸手把手卷拿下了,仔細觀看外部。那個手卷大有來頭,是上帝賞賜給人間代理人的手札,可以在教廷危難的時候,救教廷一次。教皇想看看,裡面說到底是什麼,好奇心誰都有,他也一樣。上一屆教皇沒有打開它的實力,最後也不能觀賞一眼,就抱憾而死。現在的這個教皇,認爲自己有這個實力打開這個手卷,也有實力觀看裡面的秘密。
教皇閉上雙眼,雙手用力想要把手卷攤開,可是不管他如何用力,都無法打開手卷,似乎有股無形的力量,把他的氣力給抵消了一樣。漸漸的,教皇手上冒出濃濃的白光,他已經控制不住的使出聖力。嘩啦一聲輕響,從教皇的背後伸出一對雪白的天使羽翼。手卷逐漸的被他用暴力打開,一行行的金色小字出現在上面,教皇一目十行的看完。
咔咔,教皇的手臂出不堪重負的聲響,就算他已經不是人類,但還是無法抵禦那來自神的力量。教皇急忙鬆開雙手,手卷飛快的捲起,自動飛回祭壇上。
教皇哈哈狂笑起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一個藏着寶物的《黃金櫃》和一個可以無限制使用大預言術的《舊約聖經》,難怪難怪啊。可是他們在那裡呢?”教皇並沒有從手札裡,找到關於如何找到這兩樣東西的法方和地點。
教皇想要伸手再去拿手卷,卻無奈的現,他連接近都無法接近。一股神秘的能量,讓教皇無法接近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