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番話,維爾隱忍着劇痛站起身,步伐釀嗆的大步走着,一臉焦急的樣子。
暗影,迷月和清風立即跟上,暗影擔憂的開口:“血王,您怎麼了,這麼着急要去哪裡?”
“我要去把她找回來,我要儘快找到她,跟她幸福的在一起,完成母親的心願。”維爾的呼吸沉重,聲音沙啞,目光堅定而夾着憂傷,悲傷的神情看的人難過。
暗影則擔心着他的傷口,看着他這麼折騰情緒如此不安穩,恐怕他會再次受不了,而昏倒。
“我們一起找,我相信王妃出去後,一定就在這附近,也肯定會回來在我們,血王你別傷了自己的身體。” 迷月秀眉微蹙,語氣懇切,掩飾着聲音裡淡淡的憂傷和焦急。
“是啊,血王您別急,如果王妃從這畫裡走出去,應該很快就能回去,我們先在附近找找。”清水走進迷月,不忍看她眼神裡的無助,同時心疼她關心別人,而不在乎自己的立場和感受,她在他眼裡又是那麼癡傻的女人呵……
“不!我要親自去找她,找不到她我不放心。”最終維爾還是那麼的執着,搖着頭一臉的堅定。他心裡感覺十分的不安,害怕。有一種預感,彷彿溫蘭會再次離開自己。他已經害怕她的離開,害怕找不到她。他不能失去那個天使,那個讓他愛到癡狂,深入靈魂的天使。
長老們的勸說也是沒有用的,而迷月只能難過的看着維爾這樣折磨着自己的身體。他們走出畫境,回到了薔薇花室,暗影立刻向守門的血族打聽,確定沒有看到溫蘭從那間門走出來過。
他們都沉默了,正常來說這裡是唯一的出口或者進口,暗影又回去問守護白喬雪的血族。問人類出去後會在哪個門消失?他們的回答都是隻有一個門,不論是人類,還是血族都會從原門進原門出。
聽到這樣的消息維爾失去了平時的冷靜,頻臨憤怒的邊緣,情緒非常失控。
迷月,清風和暗影也發覺事態的不對勁,清風沉默,暗影一臉的凝重,迷月的目光中則透着對維爾的擔憂。
他們心裡猜測着溫蘭可能憑空消失的原因,最大的可能就是被魔族給掠走了,而這也只是猜測。
迷月眉頭緊鎖,她擔心的就是這個,就是怕魔族以溫蘭做誘餌來要挾維爾,因爲她深知溫蘭就是維爾致命的弱點。
暗影心裡也有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會有一場災難降臨,偏偏此時沒有任何預言,給他提示。
維爾更加瘋狂的找尋着溫蘭,就是怕她會遇到什麼意外才沒有回到自己身邊,他不顧身上的傷口發炎,經常忘記喝血,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在天空中飛來飛去,不停的找尋着溫蘭的蹤影,任何地方几乎都要被他翻遍。
而他這樣不眠不休的狀態,暗影,迷月,和清風也透只能看着,幫忙儘快找到人,他們阻止不了維爾。直到維爾因爲身上的傷口惡化,經常不進食,身體到了極限,而暈過去,這場對自己身心的折磨纔算結束。
他們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卻也更加擔憂他醒來之後的事,而溫蘭到底在哪裡?爲什麼像在血域裡蒸發了一樣。
魔域是異界大陸的另一半主人,與血域一分爲二統領着異界。對對方的一塊領域虎視眈眈,卻都不敢輕易來犯,惹起戰爭,只因魔域有一個另血族們,聞風喪膽的惡魔之子,枷鎖。
血域則有另魔族膽顫心驚的維爾,這兩個種族的王都有超強的能力,因爲他們繼承了祖先優良的血統和能力,而他們的聰明,使彼此不貿然像對方進攻。卻也都謹慎的提防着對方來襲。在彼此的身邊安插眼線,設下陷阱,進行着一場無形的較量。
而這場戰爭,枷鎖先出手了,只因他找到維爾的致命弱點,覺得無聊就來試試,如果可以順便打倒自己的對手。
夢中,她不停的看到金色碧眼的陽光男孩對她笑,笑的
是那麼的溫柔,她卻覺得很不安,但是腦海裡不斷閃現出漂亮男孩的臉孔,他的溫柔,他的眼神,他的五官和一切,就彷彿像要永遠填充在她的腦海中一般,揮之不去。
“啊!”溫蘭尖叫一聲,從牀上做起,焦急的喘息着,渾身流着虛汗。在牀上呆呆的坐了半響,她回過神,驚訝的望着四周的景色,覺得腦海瞬間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她是誰?這裡又是哪?而她叫什麼名字?就這樣她呆坐在牀上想了半天,都想不出自己是誰,又是什麼身份?想了半天,腦海裡只有那個男人的影子,而他又是誰?
這時,房間的們被推開,走進了一個高大欣長的身影,溫蘭緊張的望向那影子,發現是夢中的男孩,心裡立刻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爲什麼,她很自然的就對他放鬆,總覺得那個對她微笑的俊臉,十分親切。
枷鎖看到坐在牀上一臉茫然的溫蘭,沒有逃避或者尖叫質問,就知道失憶草對她起了效果。衝着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枷鎖很自然的做到她的牀邊,語氣輕柔:“醒了?肚子餓不餓?”
溫蘭茫然的望着這個男孩半天,看他對自己熟絡的樣子,滿臉的關切,似乎不是壞人,又好像認識她。溫蘭小心翼翼的開口:“你……是誰?認識我嗎?”
枷鎖望着她可愛的反應半響,眼睛中閃過一絲精光,然後噗嗤一笑,笑得溫蘭一臉茫然。
“你這是做什麼?跟我玩的新把戲嗎?怎麼連我都忘了……”說着枷鎖伸出修長的手,很自然的在她頭上揉了揉。
溫蘭的目光隨着他的動作而轉了圈,隨即又是一臉迷茫,不懂他在說什麼,而面對他直視自己的溫柔目光,盯得她很不好意思,臉就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那個……抱歉,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好像忘記自己是誰,雖然也不記得你是誰,但是我敢肯定,腦海裡有你的影子。”溫蘭說的十分認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