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迪亞殿下,求你放過小僕吧,小僕以後也不敢了。”妖兒垂頭低泣。
梵迪亞天真的小臉上掛着讓人難以揣測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佈滿陰森,眼神裡沒有一絲焦點,“要我放過你可以……”
妖兒高興地擡頭,“謝謝……”
“別高興得太早。”梵迪亞嘴邊掛着一絲與他年齡很不相符的笑容,“我晚上的時候還挺寂寞的,不如今晚我向王后把你討了去,可好?”
妖兒的臉上血去褪盡,翕動的嘴脣裡無論如何也無法說出一個不字,她跌倒在地上,莫觀瀾的血液浸溼了她的衣袖由不自知。
梵迪亞看到莫觀瀾的小臉快沒有一絲生氣,清秀的眉毛緊緊皺了起來。他揮了揮手,以一股無形的力量把莫觀瀾拉入懷中,聞着她身上香甜誘惑的氣息,他全身都快沸騰了起來。梵迪亞輕輕撫摸了她的雙脣,低低笑了起來,只是那一抹笑容在13、14歲的少年臉上,顯得有多麼的詭異,“真不錯呢,小姐姐,我口渴了,如果我把你給吃了,你也不會介意吧。”
莫觀瀾當然不會有所反應,她緊鎖着眉頭,十分不舒服的樣子。
“算了,還是不要浪費了。”梵迪亞喃喃自語,隨即低下了頭,附上她身上的肌膚,一點一點地吮——吸,小舌細細地撫過她的小傷口,像個永不滿足的小孩子貪婪地吃着他所喜歡的東西。
喉嚨裡的吞嚥聲越來越大,梵迪亞口裡的尖牙也漸漸露了出來,把莫觀瀾身上的大傷口基本都處理好了,但是他身上對血的那股慾望,卻越來越強烈。他好想……
“不……不要!”昏迷中的莫觀瀾皺緊着眉頭推拒着身上的人,蒼白的小臉上滿是脆弱,這一聲痛苦的嬌吟,把梵迪亞從慾望中拉扯回來。
“呵,真是楚楚可憐呢。”梵迪亞一邊低喃着,一邊輕輕地摩挲着她脖子上的細血管,眼眸裡的血色也漸漸腿去,“今天也暫且入過你一馬,不過以後你會屬於我的,我親愛的小姐姐。”
如魔魅般的聲音纏繞在莫觀瀾的耳邊,她咕嚨一聲,終於徹底低迷了過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睡在一張柔軟的牀上,眼前的景象漸漸清晰了起來,她尋找到自己的理智後,並且試圖去動一動自己的四肢,卻發現四肢如同灌了鉛那般沉重,讓她覺得難受極了。
她環顧了四周,發現房間裡粉紅的裝扮,充滿溫馨和舒適的氣息,這正是她的房間。她掙扎着坐了起來,試圖去想想昨天的事情。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莫觀瀾拼命地想像着昨天的事情,卻頭像撕裂般的頭痛。
“吱呀——”
房間裡的門開了,小年拿着水盆走了進來,看到已經醒了的莫觀瀾,她激動地撲向了牀邊,“小瀾,你醒了,昨天的你嚇死我了。”
“我怎麼了?”莫觀瀾疑惑道。
“昨天你渾身是傷的躺在克拉西殿下的宮殿前,還好克拉西着急地尋找你的下落,纔在門口發現你,不然你可就因流血不止而……”小年說不下去了,大大的眼睛裡禽滿了淚水。
“呃,小年,現在我沒事了,放心吧。”莫觀瀾有些笨拙地擦拭着她的淚水,不知道應該如何說。
“小瀾,你下次有什麼事情不要單獨行動了,就找上我一起吧。我不放心。”小年淚眼汪汪地盯着她。雖然小瀾來到這個世界沒多久,但是對於孤身一人的小年來說,莫觀瀾給她帶來了如家人般的溫暖與快樂,所以她絕對不要小瀾再遭遇危險,不然她又會陷入以前那種孤單寂寞的世界裡去了。
“嗯,好。”莫觀瀾蒼白的小臉上染上一抹寵溺的眼睛,細心地試去小年眼邊的眼淚。真是的,明明是比她年紀還長的吸血鬼,怎麼就那麼愛掉眼淚呢。
“克拉西殿下。”門外的一聲聲女僕恭敬的迎接聲,緊接着克拉西走了進來,打斷了兩人的親密對話。
小年面帶喜色的退了下去。看到克拉西對小瀾那一臉關懷與急切的眼神,她心裡爲莫觀瀾感到高興。
與小年相反的是,莫觀瀾則一臉不耐,“克拉西,你怎麼來了?”她可沒忘記她這次的遭遇間接性是由他造成的,妖兒一直樣美的人兒爲他日思夜想,但是他理都不理別人一把,現在倒好,妖兒因妒生恨,她倒成了受罪的人了。
“你沒什麼事吧。”克拉西英俊的臉上佈滿疲憊,他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但是行動與語調截然相反,他一把拉過她,把她翻來覆去檢查個不停。
溫熱的氣息撫過她**在外衫外的肌膚,讓她不知不覺中全身都泛着紅。明明知道眼前的人好像心沒邪念,只是單純地撫摸着她,但是看着克拉西性感的薄脣,她竟有些心猿意馬。
“喂,你有完沒完,信不信我告你性騷擾!”莫觀瀾一把推開他,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馬上跳了開來。
克拉西皺緊了眉頭,不滿她的推拒,“不準不乖。”
她又不是寵物!莫觀瀾暗自翻了個白眼,縮在牀的角落裡動也不動,不理他。
克拉西有些氣惱,隨意一看,隨即眼尖地發現莫觀瀾的後頸上,竟然隱隱沁着些血漬。他一把拉過她,翻過她的後背,直接大力撕扯開她的睡衣來。
後背的肌膚**在空氣中,陰森寒冷的溫度漫天而來,莫觀瀾冷得縮了縮,氣惱而羞紅地罵道:“色狼,色呸,你在幹什麼!放開我!”她大力地掙扎起來,無奈被克拉西緊緊地面朝下壓制住,雙手被他自身後緊壓,她無法推開他。
克拉西不理她的掙扎,細細地觀察着她的傷口,卻發現她的背後竟然無一處完整,白皙滑嫩的肌膚上佈滿大小不一的玻璃痕跡,還微微地沁着血液。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嘴邊抿着僵直而不悅,全身的肌肉都緊繃着。
“這是誰做的?”男人沙啞不悅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不知道,忘記了。”莫觀瀾硬着嘴皮不理他。什麼人哪,不顧別人意願就隨便壓制住爲所欲爲,那她還有什麼人權嗎,氣死她了,她越來越討厭這種自以爲是的傢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