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十時,寧小夢在手機鈴聲中醒來,看了看仍在休眠狀態中的潘無道,費了一點勁纔想起自己身在何處。
這裡是一家酒店,搞不清楚是幾星級,套房看着還算不錯,但是凌晨五時入住那會兒也沒有對她懷裡的棉花糖表示異議。
寧小夢打開電腦,連接網絡,觀看股票行情,這期間不斷打哈欠。
棉花糖睡在開關櫃裡面,此時聽到動靜,爬起來伸懶腰,打哈欠,抖毛。
寧小夢給它吃了一些狗糧,讓它喝了一點倒在碗裡的牛奶,然後看着它趴在鞋子上睡着了。
像以往一樣,她仍然管不住自己的手,胡亂找理由買賣了幾隻票票,到了十一點半收盤時發現自己的操作並沒賺到錢,而微有虧損。
她長嘆一聲,倒在枕頭上,暗暗下決心今後不再胡亂操作股票,要學習做長線,然後就這麼睡着了。
到了中午十三點,她再一次在手機鈴聲當中醒過來,打着哈欠,打開電腦,繼續觀看股票行情。
她知道自己炒股上癮,必須得改正,但是卻改不了,她至多隻能做到有所控制,讓進出的金額比較小。
服務員進來的時候是十四點四十分,這位大姐看到地毯上的狗便便,有些生氣地質問爲什麼帶寵物入住。
寧小夢若無其事地遞過去兩張百元鈔票,平靜地說:“麻煩你打掃一下。”
服務員的臉立即換了一種表情,笑嘻嘻地收下鈔票,說了聲謝謝,然後蹲下開始清理。
這時因爲大盤漲了,寧小夢發覺自己的無厘頭操作居然也賺了一些,於是心情大好,胃口因此大開。
看着在房間裡認真打掃的大姐,覺得應該吸點血了,於是平靜地問:“你想不想再賺一點錢?”
大姐樂滋滋地問:“想啊,需要我做什麼?”
寧小夢:“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坐那個椅子裡別動,十分鐘之後,你就可以得到八百元。”這時她已經用上了催眠術。
大姐搖搖晃晃走過去,坐到椅子裡,面帶呆滯的笑容。
寧小夢拿出一套輸液管,把針頭扎進大姐肥而白晰的胳膊,開始吸血。
考慮到這位臨時供血者的工作比較辛苦,必須保持良好的身體狀態才能夠堅持下去,所以她僅僅只吸了約一百五十多毫升就停止了,這樣的話,在其醒來之後基本不會有任何不適。
稍後,服務員大姐握着鈔票走了,滿臉開心的笑容,以爲自己遇上了胡亂扔錢的闊佬。
寧小夢則站到窗前,觀看外面的景緻,發覺天空陰沉沉的,飄着小雨和雪花,正是適合吸血鬼白天外出遊覽的好天氣,只要抹好防曬霜戴好帽子穿好大衣就可以出行。
她伸手搖晃休眠中的潘無道,同時喊:“親,起牀了,外面下雪了,快起來看風景。”
潘無道沒有睜開眼,只是低聲呢喃:“我在北方住過好幾百年,每年都可以看到下雪,沒啥奇怪的。”
她:“不一樣的,我幾年纔看到一次下雪,快起來,我們去乘纜車遊大山。”
潘無道努力睜開眼,無力地說:“好吧,既然你想去,咱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