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饒善澤的聲音響起的那一剎那,樓曉恩從呆愣中清醒,躲避危險,下意識中凌空一個後翻,險險閃過那個可以飛行的長髮黑人的第一次撲襲。
爲什麼人可以飛行?爲什麼他的手指堅硬得不似肉 體凡胎?
腦跡滑過這些不解、甚至是讓人驚嚇的問題。
然而,來不及理會這些不解的現象,當樓曉恩凌空後翻險險躲過的同一秒鐘,被甩出的饒善澤已經一個左手單撐,整個身子彈跳了起來。
在那位長髮結辮子的黑人追擊樓曉恩的同時,饒善澤起跑、騰空跳起,借力跳過一旁車輛的蓬頂,飛身向那個黑人撲去,身子騰空,右手已經從自己的腰跡扯出了那條隨身裝飾的鉑金扣鏈。
近一米有餘的鉑金鍊,在停車廠上方的燈光照射下閃過一抹刺目的白光,拿鏈子當鞭子甩開,若銀蛇靈活捷勁的纏到了長髮黑人的脖頸。
騰空的身體落地的時間裡,扯着鏈子一頭的右手用力向前甩去,黑人被勒着脖子,整個身體甩向了地面。
“噢,s h i t !”
糾結佈滿臉龐,長髮黑人不敢相信自己失敗而低咒。
“oh,老兄,你還好嗎?”
並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當黑人朋友動手的時候,高個兒男人並沒有幫忙。他同他的黑人朋友一樣,只是矗立在一旁觀着。
“這次算你贏,我會付你兩袋血液的。現在,先抓他們回去再說……”
承認自己的判斷失誤,長髮黑人說了一句,在饒善澤和樓曉恩都以爲他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起身時,長髮黑人以最快、最不可思議的姿勢騰身起來,這次未給一秒鐘的時間,在樓曉恩來不及尖的時候,便飛行將樓曉恩抓了個嚴實。
“曉恩——”回過頭,饒善澤驚呼。
似乎賭局結束,就不需要再玩遊戲了。高個兒男人同樣不容饒善澤有絲毫的機會反抗,以同樣的方法飛身將饒善澤逮了個正着。
沒有掙扎,被抓住了饒善澤依舊低喝了一句:“你們究竟是誰!”這一次,語氣深處已經蘊涵了無比的陰沉和戾氣。
“阿澤……”叫喚了一聲,在饒善澤看向自己的時候,樓曉恩輕輕閉了一眼,示意他靜觀其變。
“我們是……哦,該死,他流血了。”抓着饒善澤的高個兒男人,朝饒善澤的右肩傾過鼻子,閉眼深深吸嗅了一下。
“邦克,我們現在可不能進食。”瞧了一眼高個兒的中年男人,長髮黑人無柰的勸朋友放棄。
傾身貼近自己的肩膀的鼻子,饒善澤嫌惡的看着高個兒叫做邦克的男人,感覺皮膚上起雞皮的衝動。
這個叫做邦克的高個兒男人的表情,非但讓饒善澤嫌惡,心頭更是泛起罕見的涼意。
而被長髮黑人抓住的樓曉恩,盯着邦克,心頭滋生了昨天見到汪雨的那種感覺。同樣的腐臭味,同樣的感覺……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傑西,你說的對。好了吧,我們快回去,老大等久又少不了挨批評。”
看向長髮黑人,邦克眯眼,聳聳肩。說着,兩人一個擰一個,將饒善澤和樓曉恩丟進了一輛加長型的汽車。
那個叫做邦克和傑西的兩位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兩跟繩索,輕鬆一繞便將樓曉恩和饒善澤的雙手在身後綁好,接着便將兩人丟到了車後座。
並不出聲多做呼喊,此時饒善澤和樓曉恩心裡所想的是同樣的心思。
這綁架他們的兩個人,或許並不能稱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