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看到出現的菊次郎,張曉鋒痛皺着眉頭的朝着他問道。
“我已經被驅逐出家族了”,聽到張曉鋒的話,菊次郎略帶苦澀的一笑,接着彎腰將躺在地上的張曉鋒扶了起來。
“哦?”,聽到菊次郎的話,在他的幫助下從地上爬起來的張曉鋒的動作不由得一僵,訝異的擡起頭來看着菊次郎驚問道:“爲什麼?”
“因爲奧普斯啊”,聽到張曉鋒的話,菊次郎無奈的一笑的說道:“奧普斯集團的力量不是我們菊花財團能夠抵抗的,這次我和他們作對,就怕他們會向我們出手,所以我才讓我爺爺把我驅逐出家族的,同時發佈了通緝令,以說明和我撇清了關係”。
“呵呵”,聽到菊次郎的話,張曉鋒微微的一笑的說道:“看來你對李馨的感情很真呢,居然不惜犧牲這麼多”。
“我也不知道”,扶着張曉鋒朝着城內走去的菊次郎,聽到張曉鋒的話,微微的一笑的說道:“想當年我也算一個風流Lang子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一看到李馨就被她迷住了,說實話我也很費解呢”,說到這的菊次郎微微的一頓,接着略帶遲疑的朝着張曉鋒問道:“不知道有個問題當不當問呢”。
“你問吧”,聽到他的話,張曉鋒點點頭的說道,雖然對於當初菊次郎對自己的冒犯自己比較氣憤,但是這段時間下來,他對李馨的感情張曉鋒都看在心裡,所以對於菊次郎,現在張曉鋒還是比較欣賞的,和自己當初一樣,爲了心中的感情,什麼都能做。
聽到張曉鋒的話,菊次郎遲疑了一會兒後,才似乎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一般的朝着張曉風問道:“那個,你是對是對李馨也”。
“不錯”,還沒等菊次郎把話說完,張曉鋒就是點點頭的說道,而聽到張曉鋒的回答,菊次郎那扶着他朝着城裡走去的腳步不由得微微的一頓。
顯然察覺到了菊次郎的異樣的張曉鋒嘴角微微的一勾,笑道:“但是你可別誤會,我說的感情不是男女之情,具體是爲什麼,我卻不能告訴你”。
“哦”,聽到張曉鋒的話,菊次郎微微的鬆了一口氣,扶着張曉鋒繼續朝着前面走着,看了看張曉鋒身上的傷,道:“昨天晚上爲了我女朋友的事情,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真是不好意思啊,昨天晚上你不是逃走了嗎?爲什麼你還”。
“呵呵”,聽到菊次郎的話,張曉鋒微微的犯了個白眼的說道:“你倒是會攬關係呢,一下子就是爲了你的女朋友受傷?她成了你的女朋友我就成了外人了?”。
“額呵呵”,自己的小心思被張曉鋒察覺了,菊次郎不由得略帶尷尬的一笑。
“好啦好啦,不說了,先回我住的地方我把傷養好再說吧”,說到這的張曉鋒微微的一頓,接着說道,“你說的這個傷是後面有一個A級的能力者追了上來,我被他打傷的”。
“A級能力者?”,聽到張曉鋒的話,菊次郎的身軀一震,震驚的轉過臉來看着張曉鋒驚歎道:“你居然能從A級能力者手中逃生?”。
“那個,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到菊次郎震驚的話,張曉鋒也是無奈的一笑的說道,說實話,自己還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記得自己最後似乎在被三味真火煅燒,然後再有記憶的時候自己就在草叢裡被菊次郎發現了,按照常理來看,昨天晚上就自己和杜拉克兩個男爵級的血族,根本不可能從哪個傲行手上逃脫的。
難道自己沒有記憶的那段時間裡面發生了一些別的事情嗎?張曉鋒的心中沉思道,看來一切只能等自己的傷勢穩定了一點的時候找杜拉克文革清楚了,希望他沒有被抓起來吧。
“出租車!!!”,就在張曉鋒沉思的時候,突然菊次郎一個招手的大叫道,將張曉鋒從沉思中驚醒了過來,原來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已經快進城了,正好一輛空着的出租車從背後開了過來。
“去哪裡?”,上車後,菊次郎朝着張曉鋒問道。
“去哪裡?當然是去醫院唄”,聽到菊次郎的話,出租車司機倒是搶先的回答了,震驚的看着張曉鋒胸口上的焦傷,道:“再不去醫院的話,你這朋友就要死了,你們放心,我保證以最快的速度到達”。看到人命關天,出租車司機倒是一副熱心腸的飈起油門就是朝着醫院的方向飛奔了過去。
“等等司機”,看着出租車朝着醫院的方向飛馳過去,張曉鋒趕忙的阻攔的說道:“我們不去醫院,我們去金潤小區B座”。
“嘎吱”的一下,出租車司機一個急剎車後,不敢置信的轉過身來看着張曉鋒胸口的燙傷,道:“先生,你可要搞清楚啊,你這個傷勢如果不去醫院的話,你會死的!!!”。
看着這個熱心的司機,張曉鋒無奈的一笑,道:“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清楚,你去就是了,我自己還不想死呢”,開玩笑,這個三味真火的傷是醫院能治好的嗎?再說自己要是去醫院的話那樂子就大了,誰不知道吸血鬼自身是不具備造血能力的?那心臟都是不動的,如果要是去醫院,那些醫生看到自己拿一條直線的心電圖還能到處亂跑,不瘋掉纔怪呢。
“真的不去嗎?”,聽到張曉鋒的話,出租車司機顯然還是遲疑的問道,看到張曉鋒點頭後,才無奈的發動車子朝着張曉鋒的住處開去。
“我們就在這住一段時間吧”,下了車後,付了車錢以後,張曉鋒和菊次郎走進自己的小窩的說道,接着讓菊次郎攙扶着自己來到冰箱前,打開冰箱,拿出一袋血液,撕開後插了根吸管進去的輕吮着,感受着鮮血滑進自己的喉嚨,張曉鋒似乎感覺到力量在緩緩的恢復。
“額”,看到當着自己的面吸血的張曉鋒,菊次郎儘管知道了他的身份,但是還是一陣的不習慣,接着無奈的搖搖頭,來到沙發上,打開電視眼不見爲淨。
“張曉鋒,你過來看啊”,但是接着,菊次郎就是大聲的朝着張曉鋒說道。
“恩?”,聽到菊次郎的話,張曉鋒疑惑的放下手中的血袋,來到電視前,只見電視上各個電視臺都沸沸揚揚的喧鬧着自己的通緝令,還有那些連夜的採訪,託林的死,畢竟奧普斯這樣大集團的繼承人死亡,不得不說是一個國際性的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