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沒有這個想法的話,那麼自然是會一直平安無事的。這個魔法據說解除很難,而且這書上也並沒有記載解除的方法。”
李易這個時候又在後面翻了一下,確定了這本書上沒有記載解除的方法之後就放心了,但是爲了保險起見,還是當場把這本書給燒了。
“你你這是幹什麼,難不成你還是不相信我們嗎?”
魔都帝國的國王,沒想到他竟然會臨時學到了這個,而且這個魔法自己也聽說過,學起來就特別難,爲什麼他在現場只是看一眼就會了。
難不成他真的是有很厲害?能力纔會這樣的嘛,這個時候魔都帝國的國王就有點懷疑自己的決定是不是正確的。
李易在弄完這個魔法之後就直接離開了,因爲他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在這裡,在這裡和這些人在一起只會讓自己心情變得更加複雜。
這麼多人看着他離開,竟然沒有一個人出手阻攔,而是讓他就這樣直接走掉了。
林雅就覺得這個魔法很容易解除,等李易走了之後然後就在現場嘗試着,並且也把這個圖書館裡面所有的相關魔法書全部都找過來了。
而且還找了一大堆的人過來,都希望能把這個魔法給解除掉。
“如果你們今天把這個魔法解除了的話,我會給你們一大筆錢,確保你們以後這大半輩子都有錢花,而且還會有許多皇家護衛隊保護你們的。”
飛龍帝國的國王自然是知道這個魔法的可惡,所以這個時候也是找來了許多人,並且下了非常厚的獎金。
只要他們中間有人能把這個魔法被解除了,那麼這些錢自然是不成問題的。
可是不管經過他們怎樣努力的嘗試,最後的結果都是失敗的,這就讓他們覺得特別的疑惑。
“爲什麼那樣簡單就被使喚出來的一個魔法,想要解除卻這麼難呢?而且這個書還當場就被他燒掉了,真的是不應該呀。”
魔都帝國的國王這個時候就有一點要責怪林雅的意思,也就是說爲什麼他一開始拿過來的時候要哪有這麼麻煩的魔法書。
“與其有這個時間在這裡抱怨,還不如多吃一點方法,看看能不能解除這個封印的真是麻煩,竟然被他給擺了一道。”
飛龍帝國的國王自然是見不得自己手下的人被欺負了,所以這個時候也懟了回去。
最終經過一番方法嘗試之後,他們發現還是沒有任何用處,所以這個時候只能強迫被抹除了一切的心思。
“算了算了,經過這一場戰爭之後,他北方帝國的皇室還剩下了幾個人啊,我們這個時候有這個時間,還不如來商量到底該怎樣劃分領土纔好。”
魔都帝國的國王在經過一番嘗試之後,實在是沒有任何辦法了,所以這個時候就有一些煩躁,大不了就不要去想這些事情了,反正他們剩下的人也沒有幾個,那個老國王也是奄奄一息的。
而且他們就算想造反也需要一段時日。
李易這一邊就接着回到了綠芽那裡找到了龍香。
“感覺有沒有好一點,那邊的事情我都已經解決了差不多了,雖然不能幫你報仇,但是他們也保證了以後不會再來傷害你了,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呢?”
李易這個時候差不多把該辦的事情都給辦完了,所以這時候也不知道龍香下一步的打算是什麼。
“我覺得這個地方就挺好的,山清水秀,還有許多的魔獸作伴,我現在想暫時的待在這裡。”
龍香這個時候就覺得,既然外面的世界那麼危險,自己報不如就在這裡得個親戚,反正該走的人也都已經走掉了,只剩下自己一個了活在這裡的話還可以暫時忘記那些痛苦。
“對了,這個是老國王之前交給我的,我知道這個東西對你很重要,而且你也想要很久了,現在就把它交給你吧,反正我留着也沒有什麼用。”
龍香這個時候就把系在這時空魔法的卷軸交給了李易,而且龍香在很早之前就和李易交流過了,也知道他並不是這個時空的人。
“我知道你想要這個想要很久了,所以這個時候就把它給你吧,希望你可以早一點回到你那個時空去,這樣的話纔對我們大家都好。”
李易這個時候接過了時空卷軸,雖然很是開心,但是他也看出來了龍香的不捨。而且還想到了之前一直在將軍那裡的薛屠人。
“謝謝你這個時候願意把這個東西給我,而且我也知道這對你確實是非常重要的。”
李易這個時候都不知道該怎麼去感謝他比較好,畢竟這個東西自己找老國王要了很多次,都沒有成功的拿到手。
李易這時候就有一些擔心薛屠人的情況,然後就想着找個時間去打聽打聽看看,薛屠人一個人在那邊怎麼樣了。
可是誰知道剛剛到了晚上,就有人傳來說信說薛屠人已經利用自己的媚術成功接近了魔都帝國和飛龍帝國的將軍。
而且還在信的最後一句祝福李易一路通暢,再也不要遇到什麼阻礙了。
儘管信中薛屠人都再三強調了她自己現在過的很好,也不需要李易來擔心。
但是李易這個時候仍然覺得讓薛屠人一個人待在那種地方也不太放心。
所以這個時候就找到了綠芽,想讓他幫忙打造一種法器。
“原來是這樣啊,我知道這是有一個老人非常厲害,而且專門精通製造各種法器,希望他可以幫你,我帶你去見見他吧。”
李易這個時候還是拒絕了。
“算了吧,要不明天早上再去吧,現在時間也太晚了,如果這麼晚去打擾人家的話也不太好。”
綠芽一想到這裡,就知道這次是自己的考慮不周到了隨後又趕緊說是。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兩個人就起來了,李易向綠芽簡單的描述一下自己想要武器的樣子,但是綠芽也聽不懂。
“行行行你先別跟我講了,等過去了你和那個大師講,現在跟我講了也是白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