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十分熱鬧的大道金榜此時卻顯得十分淒涼。
而就連大道金榜上面獲獎的人都沒敢過來領屬於自己的靈寶。
凌霄殿。
天帝不停轉動着手上的菩提,心中的浮躁自始至終都沒有減輕半分。
無奈之下,只得起身,開始在這偌大的凌霄殿內轉悠。
而站在一旁看着天帝轉悠的太白金星,此時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過了有一會,太白金星才猛然開口。
“咱們去找鴻蒙神君怎麼樣?他那麼厲害,想必是會有辦法的!”
可這個想法卻直接被天帝給放棄了。
“其實本帝也不是沒有想過就這麼辦,可是這次大道金榜前連鴻蒙神君的人都沒有。
想必那鴻蒙神君自然是知曉早前發生的事情的,沒來,不就說明了此事...哎...”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便連連搖頭,嘆了口氣。
這時,瑤池走了過來,手中還拿着劍。
“既然你們都不敢上前,那便由我過去一探究竟吧。”
剛準備出門,卻被天帝給拉住了。
“當時的大能裡面連巫族的祖巫都有,你過去的話,恐怕也會落得個他們一樣的下場啊!”
瑤池將手臂上天帝的手緩緩移開,輕輕一笑道:“無妨的,我就是遠遠看着,不走近。”
碧遊宮。
通天教主在大殿上也是乾着急。
“眼下是連派人過去大道金榜前打探消息都不敢啊!”
這時,元始天尊卻將那虛空鏡又拿了出來。
衆神一下子便看到了大道金榜前的景象。
可此時的大道金榜前確實十分淒涼,莫說大能了,就連鎮守南天門的士兵都不在。
在三人的注視下,整個南天門前又開始漆黑一片。
可這次和上次不一樣,上次看上去只是像個黑雲,可這次他們卻明顯可以看到,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黑雲,而是由密密麻麻的小蟲子組成的。
實在是那小蟲子太過密集,所以看上去只是黑黑一團。
就在這時,那虛空鏡上面的畫面卻戛然而止了。
通天教主等人也是不可思議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原先那些四處亂飛的蟲子,此時卻凌在半空中,動都不動。
而下一幕,虛空鏡上面的畫面也立馬消失了。
三清皆是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緊盯着那虛空鏡,生怕錯過接下來的畫面。
而虛空鏡卻像是壞了一般,還是沒有畫面。
通天教主還是急了,將誅仙四劍拿起,便朝着殿外大步流星邁過去。
“本尊就不信了!區區一些蟲子,還能夠將本尊也給一併吞噬了不成?”
他之所以想要完成這件事情,自然不死偉大到想要冒着生命的危險去救其他教派的靈寶。
而是他們終究是要上大道金榜的,他不想自己等到上了大道金榜之後,靈寶卻一個都拿不回來。
橫豎是些蟲子,一把火燒了便是!
元始天尊怕他意氣用事,連忙上前拉扯,可他卻執意如此。
無奈之下,三清只得一同前往南天門。
西方極樂世界。
準提喝水的手,都略微有些顫抖了。
“難不成咱們就在此處坐以待斃嗎?”
接引卻輕笑一聲道:“不,此事會有人出頭的。”
準提原本還在顫抖的手,突然就不抖了。
“哦?誰?”
“鴻蒙神君。”
準提還以爲是什麼新的人物出現了,可聽到是鴻蒙神君之後,眼神又是肉眼可見地失落。
“我還以爲你說的是誰呢?鴻蒙神君啊!這次恐怕是沒什麼可能的。
咱們的虛空鏡直接卡不見了,虛空鏡如此強大的靈寶都不能夠窺探,鴻蒙神君又如何有什麼新的進展?”
九幽。
原本還在洋洋得意的創始元靈,突然就不淡定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他的虛空鏡根本就不同於尋常的虛空鏡,雖說和鴻蒙神君的虛空鏡還有些距離。
可是看那大道金榜前的景象,卻根本就毫不費力。
這時,旁邊的獄螟蟲王也好心提醒道:“或許,是蕭伯然那小子過去了。”
原本還百思不得其解的創始元靈,聽到這話,面上的陰沉立馬散開。
眼睛炯炯有神道:“你說的在理啊!”
而後起身,拿起長劍,便朝着大道金榜的方向趕過去。
可他身後的獄螟蟲卻只是站在後面看着他離開,腳下的步子一步都沒有邁出過。
大道金榜前。
蕭伯然在凌在半空中一動不動的獄螟蟲堆中,轉來轉去。
而後,抱着試一試的心態,將渾身上下的靈力匯聚在胸前,而後猛地朝着上空的獄螟蟲推過去。
原本還凌在半空中的獄螟蟲,被這龐大的氣流給衝擊開來。
可這遠遠不是他想要的,又朝着這些獄螟蟲猛地扔過三味真火。
他原本以爲這些獄螟蟲會像火摺子一般點燃。
可這些獄螟蟲卻在三味真火中,翅膀由原來的黑色演變成了金色。
體型也變寬大了不少。
終於,他發現了事情的不對,連忙將所有的三味真火給收回。
可這些獄螟蟲的身體卻沒有再次縮小。
正當他思索之際,便隱約感受到了遠處的波瀾。
靈識一念,便感應到了來人。
而後一個躲閃,便消失在獄螟蟲中。
不多時,三清慌忙跑了過來。
可一個個看到眼前的景象,也都驚呆了。
通天教主更是詫異道:“這蟲子的個頭怎麼看上去更大了?”
話音剛落,幾個人都僵在當場,動彈不得了。
蕭伯然剛想現身,又感知到了瑤池和佛教等人也都朝着這邊過來。
只得又再隱藏了一會。
而瑤池等人,來到大道金榜前,也都產生了同樣的疑惑。
“這蟲子不光個頭變大了,還動都不動了。”
語畢,幾個人又都立定在此處。
蕭伯然再次感知,見沒有人過來了,這才又現身,繼續摸着下巴想辦法。
思來想去,還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難道我就只能夠用靈力嗎?”
用靈力也不是不行,可這麼多的獄螟蟲,看得他實在是頭大。
正在焦慮之時,身後突然響起一聲呵斥。
“呔!蕭伯然!今日你是沒有法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