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悟空低頭喝茶,聽到青衣的話,差點直接噴出來。
殷小姐笑着說:“我們現在是夫妻,當然做了夫妻因該做的事。”
青衣看了看孫悟空又看了看殷小姐,突然哈哈大笑說:“夫人,你真的太會開玩笑了。”
“你的亡夫的仇不想報了嗎?你跟他可是仇人?”
“但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男人……”殷小姐說。
額……
青衣額頭青筋暴跳說:“你這女人不知恥。”
殷小姐起身來到她面前說:“我既嫁君,就隨君,你能耐我何?”
她一副挑釁的樣子,看着青衣。
青衣氣的全身顫抖,關鍵孫悟空還不說話。
“不空,你倒是說句話好不好?”青衣說。
孫悟空起身說:“青衣,我們是朋友,你讓我說什麼呢?我告訴過你,那天蓬是西遊因果中,重要的人物,他不可能如此容易死去的。
你爲何不去找他呢?我——不屬於你。”
“你……”
青衣只得手指着孫悟空,但卻一句話說不出,心中的苦,誰能理解,她的心一直在兩人之間徘徊。
說完全忘記天蓬,但心中卻一直有孫悟空的影子,說喜歡孫悟空,但卻總感覺兩人之間感情不純粹,這使得她整個人一直都在猶豫的邊緣。
想起,孫不空姻緣樹上,那萬千的紅線,王母平靜下來說:“不空,青衣是朋友,你不要說話這麼絕情。
我不介意的。”
青衣現在有種,想要砍死這殷小姐的衝動,那平靜的話語,每一句都讓人火大。
她氣沖沖衝的走出轎子說:“大人,你的府邸到了。”
孫悟空攙扶着殷小姐的手從轎子中走出來,這看的青衣和銀角兩女眼中冒火。
她們彼此喜歡的男人,怎麼在這殷小姐面前如同殷勤的丈夫一般?
縣衙門,如同皇宮般大小,這特麼哪裡是當官,這分明是封王。
其實孫悟空不知道,陳光蕊乃是物產豐饒的海州主人,本身就是坐地王。
如今陳光蕊得了狀元,派到江州上任,實際上是分了陳光蕊的權利,把他派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但人間帝王哪裡能知曉,他的這般權術,在仙人眼中,那就是兒戲。
江州人如此之多,劉洪和陳光蕊的樣子截然不同,一個陽剛,一個陰柔,而且又有殷小姐的存在。
如果沒有天神的特殊庇護,恐怕這劉洪連三分鐘都活不上。
但是劉洪硬生生的卻活了十八年,直到所謂的江流兒,自己的親兒子,帶着血書報了官,才把劉洪千刀萬剮,唐僧更是挖出了劉洪的心臟,說是爲父報仇。
而殷小姐,則因爲羞憤難當,直接跳井自殺了。
這就是天庭和西方,自導自演的一副人間悲劇。
唐僧殺了自己親生父親還不自知,還以爲報了父仇,而那真正的陳光蕊雖然沉入江底,卻是被那江龍王救了。
唐僧報仇後,他就還陽了,對於唐僧母子卻是多有冷漠。
發生在唐僧身上的,發生在孫悟空身上的,發生在豬八戒身上的,發生在捲簾身上的,都是一出出慘烈到極點的悲劇和酷刑。
看着眼前諾大的公堂,孫悟空說:“後堂議事,召集百官。”
“是,大人。”
胖子,直接退了下去。
走過,代表公正嚴明的大堂,後面就是巨大的宅院,僕人們早就聽說新任老爺要來,早早的跪地相迎。
“老爺好。”他們統一語氣說道。
顯然,他們是經過訓練的。
走進正堂,他和殷小姐落座太師椅,青衣和銀角分別位列兩旁。
等不多時,諸多大臣,在堂外共同請求覲見。
“進來。”
上位者的氣質,孫悟空從不缺乏,簡單的兩個字,王母都爲之側目。
文武大臣,分位兩般才硃紅大門的門檻兩側,一個個走了進來。
孫悟空知道,自己一呆,可能就要在這裡十八年,如果是混吃等死,那實在是太無聊。
“你們給我彙報一下,江州,百姓是否富足,深山老林是否有強良,等各種情況,如實報來。”
文武臣子互相看了看,這個新任老爺,莫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吧。
到了這裡任職又不是世襲制度,還真把這裡當做一把手了?
這在江州地界,真正的一把手,是城內的黃老爺,誰敢惹,誰敢說呢?
孫悟空的目光,掃向每個人,他們一個個表面恭敬,但卻如同看傻子一般,看着他。
要不是震懾於長安城的帝王李世民的威嚴,孫悟空知道,恐怕現在就會有些武將,直接蹦出來反對他了。
他的目光在每一個人身上打量,最後看到一個青年咬牙切齒,又不敢說話的樣子,頓時點了點頭說:“就你出來說吧。”
這年輕人,看新任大人點了自己名,知道自己躲不過,走到中央跪倒在地說:“稟報州主,江州四海太平,百姓樂足,更無強良……”
“啪!”
孫悟空猛的一拍桌子,嚇了所有人一跳,“來人,把這說謊的賊子,給我誅了九族。”
這時一個身穿金甲,頭戴金盔的男子走出說:“大人,不知道他所犯何罪,要這般懲罰?”
他的聲音不卑不亢,態度也算恭順,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這廝,說謊期我,我來時,多聽百姓議論什麼二龍山的強良厲害,還聽說,城中什麼黃老爺富可敵國,你說可有此事???”
孫悟空盯着那武士說。
這武士嗤笑着說:“那二龍山,哪裡是什麼強良,那分明就是一羣義士,還有那黃老爺,大人大可以在城中跟任何百姓打聽,那分明就是樂善好施的好人……”
孫悟空說:“你也騙我。”
說完就一掌按下,他的手臂好像直接變的十多米長,手掌也似乎在那一瞬間變的蒲扇般大小。
一羣懂得術法的武將都嗤之以鼻,“張將軍一生不知道斬殺多少妖人,看來今天卻是要斬殺新任的大人了。這等幻術,還以爲高明嗎?我都看的出,那伸長的手臂是假的。”
“是啊,他還真當自己是州主了,鬧不好,長安的帝王,就是讓這小子,送死來的。”
他們腦海中各種思緒閃過,那蒲扇般的手掌慢慢落下,在落下,但是那金甲張大人似乎沒有躲閃的意思。
“張大人是煉體的高手,即使這一掌拍在他腦袋上也如同撓癢癢,更何況是幻術。你看張大人連躲都不躲。”
“噗!”
那張大人的腦袋,在衆人眼中如同西瓜一般,爆開,血化爲一滴滴雨水大小四處迸濺,還夾雜着**。
孫悟空把手伸向殷小姐,殷小姐默契的直接拿出自己的手絹,也不嫌棄髒和血腥,給他擦了起來。
“現在有人,要跟我說說實話嗎?”孫悟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