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前輩告知,這具體三十年,晚輩該是如何做纔好?”
敖烈又是開口問道,他現在不求太多,只求蘇玄能夠告知他這三十年該如何做就好。
即便是極爲困難,他也定是會達成。
“不急,你且隨我來,至大殿再與你說。”
蘇玄笑呵呵的開口,他可不準備現在說。
而是轉身帶着敖烈和哮天犬前往大殿,他現在不使用法力,自然是要走着去。
敖烈當即跟上,不敢多言,蘇玄說什麼就是什麼。
哮天犬也跟上,心中卻是暗自嘆息。
敖烈這個內定小師弟還是缺少歷練啊,他都引薦敖烈進入師傅的道場了,還不想着快些拜師!在等什麼?
也不想想,師傅的道場,那是一般人能夠進來的嗎?
但凡心思不純者,定是進不來的,也就敖烈這般,天賦極佳,心思純淨,心性也可加以調教的人物,才能進來。
是的,敖烈的心性加以調教,絕對不差,這點是蘇玄極爲清楚的。
“這敖烈,在原著中倒也悲慘。”
蘇玄知曉,在原著中,敖烈的心性就是經過種種經歷,最後才得以發生改變的。
當然,這個種種經歷,並不是很美好,先被天庭算計,打碎了殿上明珠,被吊在天上險些扒皮抽筋砍腦袋。
後又被佛教算計,觀音假惺惺的救下敖烈,但取走他的頸上珠子,也就是一身力量之源的龍珠。
之後又被觀音化作白馬,許諾了空頭支票:修成正果,便被派去馱着唐僧去往西天。
以敖烈的脾氣,這路上定然是不情願的,但他沒了龍珠,實力全失,連開口說話都難,唯有默默忍受。
倒也還真就磨練出來點東西,敖烈馱着唐僧走了十四年,不能開口,沒有法力,只能忍受的情況下,這心性真就產生了變化。
他成了西遊路上的一個老油條,一心只想着昔日觀音說的修成正果,再不惹事,再不管事。
就是單純馱着唐僧,哪怕唐僧在他背上被妖怪抓走,哪怕豬八戒說着把他賣了,他也絕不做丁點動作。
最後終是到了西天,才發現所謂的修成正果,也不過是封他做了個八部天龍的領頭。
八部天龍什麼東西?可以說是佛教的雜物人員。
可以說,這所謂的修成正果,就是成了個雜物總管,還是得每天盤在柱子上的那種!
而且關鍵點是,龍族還沒有拿回來!
從頭至尾,皆是一場空,佛教付出了一個雜物總管的位置,算計到了一個取經人之位,又讓西海三太子盤在了門口柱子上漲臉。
可以說賺的盆滿鉢滿。
敖烈即便西遊過程中心態轉變了,適應了,不再動怒了,結局面對佛教這般龐然大物,也只得無計可施!
“如此看來,當真悽慘,若是入我門下,或是可以改變一番。”
蘇玄心中再道,敖烈的品性如何,其實在三仙島之時,蘇玄便已經有了定論。
而哮天犬將敖烈帶來之後,蘇玄其實已經動了收徒之心。
“也罷,先收徒再說。”
蘇玄心中再道。
引着哮天犬與敖烈行走一段時間,如此也是到了大殿之前。
敖烈頗有些驚訝,雖然知曉蘇玄這般大能所在之處,定是無比雄偉的。
但眼前這般大殿,豈是雄偉能夠形容?
玄奧無比,看一眼,就可觀察到數種法則之力自大殿上顯化,若是往仔細去看,又好像能看到法則顯化的無窮異象。
可以說,光是能夠盯着蘇玄所居住的大殿修煉,修爲就可以一日千里!
“且進來,我有一事問你。”
蘇玄再道,率先進去。
敖烈跟上,心中疑惑,前輩是要問他什麼事?
哮天犬也跟上,他有些扶額,這小師弟不行啊,把握不住機會,像當年本犬哐的一下跪地就是拜師,這事情不就成了麼!
進了大殿,法則之意更顯深奧,敖烈只有金仙修爲,即便他用力去看,卻也根本記不住多少。
但他知曉這是難得的機緣,能夠多看一眼是一眼,也許以後,今生在無機會呢。
“敖烈,我需問你一事。”
這時候,蘇玄站定,轉身看向敖烈。
“前輩請問,晚輩知無不答。”
敖烈趕緊道。
“我可傳授你本事,三十內,有把握叫你力挽狂瀾,扭轉四海龍族的局面,但卻不是沒有代價。”
蘇玄如此開口,神色嚴肅。
敖烈心中一緊,前輩如此嚴肅,所以這代價,定然是極爲不簡單的。
不過,即便這代價是三十年後要他身死道消,但能夠挽回四海龍族的局勢,倒也值得。
“前輩請說,晚輩絕對半點後退。”
敖烈如此道,語氣極爲堅定。
“你可願拜我爲師?”
蘇玄面色嚴肅的開口,拜師之事,需的是鄭重。
“什麼?!”
敖烈卻是一愣,這兩個字也是心中愣愣喊出來的,並沒有說出口,蘇玄的話叫他反應不過來。
只覺得巨大的喜悅衝入腦袋,直接讓他腦袋暈暈乎乎的,心中甚至在不斷重複確定,方纔前輩說的話是真的嗎?是不是幻聽?
“嘖,別愣了。”
這時候,哮天犬慌忙推他一把,再道。
“你以爲誰都可以被本犬引薦?即便有本犬的引薦,也不是誰都可以見到本犬師傅的,懂了麼?”
被哮天犬這麼一推,敖烈頓時心下一驚,也是反應過來了。
當即清楚,方纔的話不是幻聽,而是真正的,這般天大的機緣,就降落在他面前了!
哐!
敖烈當即就是大拜磕頭。
“師傅在上,弟子敖烈,拜見師傅,謝師傅大恩!”
敖烈說着,哐哐磕頭不斷。
若說如今的三界,最大的機緣是什麼?
是獲得一件先天靈寶或者至寶?是拜入某個大勢力門下?還是說尋得某處寶地做了道場?
都不是!
如今三界,誰人不知曉蘇玄教導徒弟的本事一流,其弟子沒有一個低於大羅的,心性和實力皆是大成上佳。
可以說拜入蘇玄門下,就意味這前途光明,修煉之路上一片平坦,這是各般機緣都比不上的。
“好,自今日起,你便是拜入我門下了!”
蘇玄笑着,收起了臉上的嚴肅,畢竟拜師這事,須得嚴肅一番。
“且先起來,哮天犬,以後師門的情況,由你來爲你小師弟講述。”
蘇玄將敖烈扶起,又是如此吩咐哮天犬一句。
“師傅放心,帶小師弟這一行,本犬最熟悉不過。”
哮天犬拍着胸脯保證,臉上也是喜色不斷,對於敖烈,他畢竟是很看好的。
而這時候的敖烈被蘇玄扶起,也是臉上喜色不絕,心下稍微平緩起來,終於是能夠思考事情了。
想明白方纔蘇玄說的三十年讓他力挽狂瀾,又有一個代價,原來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