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誰家的女娃娃,到我們家來做什麼?”突然,靈兒叉着腰,攔在白雨的面前,氣哼哼的說道。
白雨被小靈兒的舉動給逗笑了,撲哧一聲笑:“小妹妹,我叫白雨,你可以叫我小雨姐姐。乖,告訴小雨姐姐,你是誰家的孩子,怎麼住在劉大哥這裡?“
小靈兒偷看了一眼劉峰,小眼睛眨了一下,一本正經的對白雨說道:“我是父親的孩子,小雨姐姐,你是父親的女朋友嗎?”女朋友這個詞彙還是小靈兒從劉峰的口中聽來的,沒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白雨對女朋友的含義並不怎麼理解,心想着,自己是女的,倒也符合女朋友這個稱謂,不過她不知道小靈兒口中的父親到底是誰?
“小妹妹你父親……”
小靈兒指了指白雨身後的劉峰道:“他就是我的父親。”
柳清儀原本正在掃地,突然聽到靈兒這麼一說,頓時大驚失色,急忙過來呵斥:“靈兒,不許胡說。”
轉過身,她滿臉惶恐對劉峰,道:“公子爺,靈兒還小,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以後…….”
白雨見到如此一幕,很快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這個貌似純潔的劉大哥,和他的丫鬟私通,還生出了這麼大個女兒,怪不得鳳園院落那麼大,他偏偏住在這麼一個小園子,敢情是這麼回事。
小靈兒被柳清儀呵斥一聲,頓時委屈的哭出聲來,小眼睛巴巴的看着劉峰,那小模樣實在是招人疼愛。
抱起小靈兒,劉峰低聲安慰道:“靈兒乖,不哭,再哭就不好看了,等會我講安徒生童話給你聽。”
聽到安徒生童話,小靈兒頓時不哭了:“恩,靈兒聽父親的話,我不哭了。”小丫頭實在是機靈,都到這份上了,還沒忘記叫劉峰父親。
柳清儀原本還想訓斥靈兒,但是看劉峰毫不在意,也不好再說什麼,心中暗暗嘆息一聲,繼續忙着手中的活。
白雨原本還想爲小靈兒打報不平,但是這會見劉峰對小靈兒的態度還算不錯,本着清官難斷家務事的原則,她並沒有說話。不過她心裡對柳清儀的遭遇還是很同情的,多好的一個姑娘,居然被這披着羊皮的狼給採了,終日裡跟着他過着沒名沒份的生活,真是叫人心酸啊。
“清儀,這位是我好兄弟的妹妹,他哥有事,讓我臨時照顧幾天,你幫她收拾一間屋子吧。”劉峰招呼道。
柳清儀急忙應了一聲,放下手中的活,爲白雨收拾屋子去了。她並不相信劉峰的說辭,什麼兄弟的妹妹,八成就是昨晚睡過的相好。她心裡並沒有什麼怨言,身爲奴婢丫鬟,對主子的事情自然是沒有權利說的。不過話說回來,公子爺能編個理由騙她,不也從側面說明了公子爺心裡還是有她一席之地的。否則,他堂堂一個大少爺,大可光明正大的睡女人。
等到白雨跟着柳清儀去了東廂房,小靈兒急忙拉住劉峰的手,走進屋子,撅着嘴巴,埋怨似的問道:“大哥哥,你不喜歡我媽媽?爲什麼又帶回一個漂亮姐姐?”
劉峰微微一怔,隨即忍不住笑了,怪不得小靈兒先前那般模樣,敢情是在幫她媽媽吃醋。
“你這個小機靈鬼,心眼倒是不小。”劉峰伸手在小靈兒的鼻子上颳了一下,笑道:“靈兒,小雨姐姐,是我好兄弟的妹妹,他臨時有事,拜託我幫他照顧幾天妹妹……”話說完了,劉峰那個鬱悶啊,自己爲什麼要對小靈兒解釋,她真的懂嗎?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小靈兒臉色緩和了許多,臉蛋上再次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劉峰汗顏不已,心中不禁再次問自己,她真的懂嗎?
白雨趁劉峰不在,低聲對柳清儀說道:“這位姐姐,你受苦了——!”
柳清儀原本正在考慮白雨和劉峰的關係,突然間被她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給弄糊塗了,擡起頭,眨了眨眼睛,轉念一想,白雨說的多半是自己幫她收拾屋子的事情,急忙道:“沒什麼,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真可憐,都成這樣子了,居然還不敢說真話,劉峰那個大混蛋,絕對是披着羊皮的狼,白雨突然握住柳清儀的手,正色道:“姐姐,別怕,一切有我——!”
柳清儀的手還是第一次被女性握住,她覺得白雨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心中一驚,已經將手抽開,告辭道:“白小姐,你先休息一會,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有事你再叫我。”說完,也不等白雨反應,柳清儀轉身就逃跑似的離開。
直到走出房門,狂跳的心才慢慢的平靜下來,不過心裡依舊不是滋味,她實在不明白公子爺怎麼會找一個具有同性戀傾向的女人?難道有錢人都喜歡變態遊戲?
可憐我們的白雨大小姐的一片好心,被柳清儀誤會成了同性戀,她若知道柳清儀這麼看待自己,估計連死的心都有了。
相反,柳清儀的舉動卻讓白雨更加深刻的認識到,劉峰是個披着羊皮的惡狼。柳清儀什麼都不敢說,而且還顯得驚慌失措,明顯的是受了劉峰的淫威。
“多好的一個人兒,還有那可愛的小姑娘…….不行,我要想辦法將她們救出苦海。”同情心氾濫的白雨,還真把自己當成了救苦救難的南海觀世音菩薩。
吃過晚飯,洗過足浴,劉峰照舊開始打坐,柳清儀卻是不解,她本以爲劉峰今晚回去白雨那房睡覺,結果等了半天沒見動靜。
“看來,我誤會他了,白雨小姐真是他兄弟的妹妹——!”得出這個結論後,柳清儀笑了,笑的很甜。
小靈兒見媽媽莫名其妙的笑了,撓了撓小腦袋,低聲問道:“媽媽,你是想大哥哥嗎?”